随着张召娣的娓娓道来,陈可欣等人才算知道为什么张召娣会变成眼前这副模样,甚至就连先前失去理智的大牛也是一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张召娣说的大弟张大宝,而她口中的张大宝,真的如她说的那样,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个畜生,魔鬼。
原来,张大宝跟陈可欣说的并不算全部撒谎了,在张父去世后,张大宝也已经十七八岁的年纪,而比他大九岁的张召娣当时已经二十六了,说起来,那会的张大宝还算孝顺老人,尊敬她这个姐姐,还能照顾二弟。
而且张大宝的脑瓜子灵活,通过给盗墓的打掩护放风弄了点钱后,把家里照顾的井井有条,可是人穷思变,看到那些土夫子随便熬上一晚上,就能赚他们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而且花钱也是大手大脚的,张大宝心理慢慢的失去平衡了。
后来,张大宝索性在给家人交代了一番后,跟着那些土夫子走了,中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张大宝回来后,却彻底的变了,虽然人有钱了,却变得十分古怪,张召娣也总感觉张大宝根本不像自己的大弟了,但是对自己家里人,还是一般的好,这让张召娣担忧之余,也没怎么多想。
当时张召娣已经二十七八了,按理说农村家的姑娘都已经出嫁的出嫁,当妈的当妈,可是因为他们家里比较穷,虽然模样俊俏,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出嫁,后来虽然张大宝不知道通过什么门路赚了钱,但是却因为被村里人嫉妒,加上张大宝回来后带着一伙人,嚣张得很,也没有人敢招惹张家。
因为张大宝确实赚了钱,还买了村里第一辆轿车,所以村里年轻人崇拜他的不少,跟着他混的也有一些,对于这些人,张大宝也大方的很,只是怪异的是,张大宝总是在家里待很短的时间就带人离开,一走就是几个月。
而这期间,张大宝也越来越有钱,还把自己的弟弟张小宝也带上了,对于他在外面做什么勾当,张召娣并不知道,但是她却听人说过张大宝干的是盗人坟墓断人风水那些生孩子没P眼的勾当。
为此,当时作为村支书的于瑞保还带着村委几个人找到了张大宝质询了一番,后来张大宝解释说自己在河阴县开了个公司,承包了土地,当然,对于他的话,于瑞保信不信且不说,但张大宝带的那些一看就是凶狠角色的人还是让于瑞保没有多问下去。
后来张大宝再次回来后,竟然在小庄村待了小半年时间,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总之张召娣记得清楚,张大宝身上发生变化就在这时候,当时张大宝带回家好几个人,可是在一天晚上出去后,再回来就只剩下了他自己。
而且当时张大宝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身上也带着一身的伤,血腥味也浓郁得很,当时将张召娣吓得够呛,他进屋想帮大弟看伤,却不知怎么睡了过去,第二天发现自己在自己床上,张召娣出去问起来,张大宝却说她是做梦的,自己身上哪里有伤。
张召娣仔细一看,发现张大宝确实没有受伤,这下她有些不明所以了,又询问起跟他回家那些人,张大宝却说那些朋友有急事连夜离开了,张召娣当时还想多问,张大宝竟然难得地冲她这个姐姐发了火。
张召娣伤心之下,也没再去管大弟的闲事,令她没想到的是,张大宝这次没待多久就离开了,这次好像真的赚了大钱,很多村里后生都跟着走了,过了一两年后,才又回来村里,当时领回来一个模样古怪的人,说是风水先生,要给他们村换一下风水。
当时村里人都还觉得张大宝可能是发财致富了,想为村里做点事,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只是张召娣却怎么想怎么觉得古怪,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召娣眼中闪过一抹丝毫掩饰不了的恐惧,像是想到了什么让她十分畏惧的事一般。
顿了顿平复了下情绪后,张召娣接着讲了起来,说之所以对那个风水师的印象深刻,是因为那个风水师十分的古怪,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露出的脸上却都是外翻红肉团,瘆人的很,尤其是那个人的眼睛,全是眼白没有眼黑不说,里面竟还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当时发现这一幕的张召娣吓的不轻,之后的事,就是于瑞保说起过的,经过那个人的布置,村里弄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又在他的忽悠下,村里人竟然供奉起了四面佛,还为那什么有求必应佛修了座庙宇。
这时候的张大宝就已经成为张召娣眼中很陌生的存在了,不但身上阴冷得很,看自己的目光也十分古怪,好像一个带着种贪欲一般,就连对张老太,生他养他的亲娘,都没有以前孝顺恭敬了,偏偏张大宝在人前装着没事人一样,让张召娣越发感觉到恐慌,就像是有一双无形大手已经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偏偏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挣扎。
而那个风水师,就寄住在他们家里,只是家里房子简陋,在他来了几天后,张召娣就觉得有些不对,因为每到晚上,自己竟然困得很,躺下就会一觉到天亮,中间不但不起夜了不说,也没有任何知觉,可是早上起来后,又会觉得身体发生了变化,尤其是那羞人的地方,总是黏糊糊的,还有种异味。
这一下张召娣觉得有妙了,可是这种事情又难以启齿,只是她却长了个心眼,发现自己床底下贴了一张古怪的黑色符纸,那天她将那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符纸撕了,可是,随之而来的事情,却成了张召娣怎么都挥之不去的噩梦了。
那天夜里,张召娣听到外面不时传来哭声,将她吓得不行,却又不敢睡,直到房门被推开,竟然发现那个穿着黑袍子的风水师和大弟一起走了进来,两人看到她醒着后对视一眼,之后竟然径自进来了。
张召娣想开口呐喊,可是发觉身体却动不了了,只能看着那黑袍人和张大宝过来,那房门又自动关闭,接着两人将她剥得精光,然后一起侮辱了,当时黑袍人曾问张大宝,这个鼎炉既然知道了,要不要杀了灭口,张大宝却阴测测的笑着说不用,这样才有趣。
张召娣悲痛欲绝,却又不能开口质问张大宝,等两个人在她身上发泄够了,张召娣觉得自己身体能动了,起来也顾不得身体光溜溜的,就哭着扑向那个黑袍人,想要扯下他的黑袍看看,而对从小疼大的大弟,她却是绝望多过憎恨,在她想来,大弟这样,都是被那个黑袍人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