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了安全起见,这件事你一定不要插手了,为师当年离开茅山,曾将‘上清大洞真经’带了出来,本来还想等你到了18岁的时候给你,准你修行里面的法术,然后入世历练三年,现在也等不及了,你附耳过来,为师告诉你藏书所在!”白鹤道长神情十分严肃,让陈可欣都有些意外起来。
“他已经来了,师父,他到底是谁了?”不过陈可欣也知道下了白鹤道长只是通过符录与自己传讯,时间所限,虽然有些疑惑什么是上清大洞真经,还是上前了几步,凑到了白鹤道长的跟前,想到方才白鹤道长的话,犹豫着问了出来。
并不是说陈可欣就没有丝毫的防备,而是眼前的一白鹤道长确实不是什么异类或者鬼物假扮的,加上方才白鹤道长说过的一些话也都是他们师徒才知道的,这才没有起疑,只是他此时说的话,却着实令陈可欣有些预料不到。
“这件事不是你该管的,陈可欣,记住你自己的茅山弟子身份,那上清大洞真经,是那些人也想得到的,你千万要保管好,万一觉得自己保护不了,就在记下里面的内容后将书毁去,切记,切记!”白鹤道长说完这两句话后,身形竟然一下子如烟雾一般散了去。
“好了,你记住,那上清大洞真经,是那些人也想得到的,你千万要保管好,万一觉得自己保护不了,就在记下里面的内容后将书毁去,切记,切记!”白鹤道长说完这两句话后,身形竟然一下子如烟雾一般散了去。
而陈可欣所在的那个密封的空间,也骤然不见,等她回过神来,已经重新的站在了道馆的中央,虽然看上去一切都没有变,但方才的一幕和地上的符灰,提醒着她,那一切并不是在做梦。
“糟糕,忘了问师父小庄村和张大宝的事,虽然师父现在还没事,但我还是要调查一番,到时候凭我自己将师父救回来,才不枉师徒一场!”陈可欣拳头紧握,俏脸上露出一副与原本可爱娇俏神色不一样的坚定神情。
陈可欣并不知道,在神煞鬼童子离开后,有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了道馆门外,那黑影身穿一袭黑袍,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十分诡异,在道馆外站立了片刻后,曲指到胸前念了几句咒语,接着一个血红的骷髅便遁入了门内。
在血骷髅进去不久后,便被白鹤道长布下的杀招灭去,后来在千里映神符被激发的那一刻,黑袍人似乎是察觉到了异样,又一连唤出了三个血骷髅,正打算不顾一切控制血骷髅进入茅山道馆时,却被一条狂吠着冲来的黑犬破坏了计划。
那黑袍人发现了黑犬来到后几口便将三个血骷髅吞了,之后转身就逃,十分恼怒,立刻追赶了过去后,没想到被龙虎山的鹤云飞算计了一下,以纸人和符纸布了一个大阵,将他困在了其中。
“好,龙虎山,这笔账我记下了!”黑袍人本来准备撇下鹤云飞去道馆查探,但没想到炁场里却失去了对陈可欣的感应,黑袍人周身黑光闪耀,挥手之间破了符阵,又将纸人灭去,正想先对付了鹤云飞,却突然神色一动,在他的面前,一道血符突兀的出现,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后,黑袍人指着鹤云飞说了一声后,整个人化成一团黑气消失在了原地。
“茅山道馆,黑袍人,神煞鬼童子,这中间究竟有些什么联系?”鹤云飞发觉自己不是黑袍人的对手后,也没有莽撞的追赶,只是见黑袍人通过交手的几招道法便猜到了自己的师承,有些不解,呆望着道馆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其实本来鹤云飞跟着陈可欣来到了道馆后,准备第二天再找她询问一下,没想到他来到那会正巧神煞鬼童子已经被雷霆银符重创,也就没有现身,没想到在陈可欣过去后又有一个黑袍人出现在了门外,还放出了一个血骷髅进入了门内。
因为黑袍人的动作太快,鹤云飞来不及阻止,也就凭借符道凑近了些,没想到那黑袍人不久后又弄了三个写骷髅,他这才指挥着破邪过去将那三个血骷髅吞噬,并将黑袍人引到了自己的符阵之中。
要知道,鹤云飞是龙虎山当代天师的亲传弟子,一身所学确实不弱,但一番斗法下来,和那黑袍人仍旧还有不小的差距,也越发加重了他内心的怀疑,所以打定了和陈可欣接触的念头,又观察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异样,这才转身带着破邪离开了。
道馆之内,陈可欣或许是在先前的空间之中的缘故,并没有听到破邪的叫声,在出来后,更是第一时间按照白鹤道长教她的方法,将道馆里的法器一股脑的用上,布下了茅山驱魔封煞诛邪的大阵。
“破除形迹,显露真容,急急如律令!”之后这才来到了二楼最角落那个锁着的房间,轻巧的打开上面模样古怪的锁后,将一道破形符贴了上去,念动咒语,顿时,墙壁之上一阵波纹荡漾,接着竟然露出一扇门来。
陈可欣直接推开门走了,里面是一个10来平方的小房间,最里面摆着一个四方的桌子,桌前摆着两个凳子,地上纤尘不染,在桌子上,铺着一张红布,上面摆着几件古怪的法器,一个精巧到了极致的罗盘,一串颜色深邃的五帝铜钱,一个看不出年代的铜镜,以及一本黑皮古书。
“我滴个乖乖,师父还藏着这么多宝贝呢?”陈可欣看到后立刻吃了一惊,要知道这房子是白鹤道长买来的,但也是在他安家开了道馆后,陈可欣从来没有想过在二楼还藏着这么一个隐秘的房间和一些宝贝。
对其他东西陈可欣也没有管,而是拿起了那本黑皮古书,只见上面用古篆写着六个大字,依稀分辨得出来是《上清大洞真经》六个字,那本书只看封面时间就很长了,但却没有平常书籍的毁坏感,尤其是一种厚重的年代感和玄妙气息,从书中隐约流露了出来。
“上清大洞真经,好像听师父说过,咦,对了,天,这书这么宝贝的么,恐怕我手里的是真迹了,难怪师父不敢回茅山,这是把人立宗的宝贝偷出来了?”陈可欣拿到上清大洞真经后,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单从书来看就知道不是凡物,等她迫不及待用手机搜索了下后,情不自禁地跳了起来。
其实也不怪陈可欣的反应过激,而是这书确实太宝贝了些,甚至在陈可欣捧在手中,都有种这书有了灵性的感觉,而更令她激动的是,能和这么一本书放在一起的几样东西,恐怕没有一件凡物了,这种惊喜感,不亚于她前些天存那二十万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