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大为疑惑,拳意消失了,但是其余的意还在,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夏明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难道是因为我刚刚感悟了一会儿,所以拳意才会消失?”
突然间,夏明想起了一个可能,很有可能跟他刚刚感悟这种意有很大的关系,想到此处,夏明身形一动,瞬间来到了掌印面前。
夏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与刚刚一般无二,开始体悟这种意。
一开始他跟之前感悟拳意的时候一般无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是犹如老僧入定,就这样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待到夏明醒来的霎那,夏明的眼睛里掠过了一道光芒,夏明急忙看向了这根石柱,待到他的手摸到了石柱上边的时候,夏明终于是明白了过来。
“果然是这样。”
夏明感觉,自己感悟这意的时候,这股意就仿佛是被自己给吸收了一样,只要自己完成了修炼,那么那股意也将会随之消失。
想到此处,夏明一阵大喜,急忙开始继续感悟其他的意。
而在这暗处,却是青云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青云也是一直都在关注着夏明的异样,待到看到夏明的异样后,青云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天赋绝佳,适合集成青玄宫的传承,就是不知道你能否走到最后,若是不然,中途陨落,未免可惜。”
青云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将外边的一切摒弃在外。
与此同时!
在这外界,也是激战连连。玄心宗李玄通,大夏王朝夏琳琅,可谓是风头正盛的天之骄子,在这段时间,悬系再弄与大夏王朝也是爆发了一场大战,李玄通与夏琳琅一战,竟是被夏琳琅胜了半招,
这导致了夏琳琅的名声,更是如日中天。
其中,各种各样的天才,也是随之出世,那生死门的李长生,更是打败了乾阳宫的谷纯阳,声势浩大,被无数的人奉为天之骄子。
不仅仅如此,还有许多的天之骄子出世,其中有一人乃是天生双瞳,身上更是拥有者一股死气,若是跟这样的人待得时间久了,很有可能会影响一人之寿命。
但是此人,却是如日中天,一身实力,一骑绝尘,另无数的天之骄子为之感叹。
不少的天才,都开始崭露头角,而有些天之骄子,更是得到了某种传承,故此导致了自身实力狂飙,一骑绝尘。
而同样的,有些原本就是天之骄子的人却是陨落在了上古战场之中,而这些陨落的天才,将不再是天才,而不过仅仅是一名死人罢了。当然了,在这上古战场之中,还频频出现抬棺人,抬棺人所过之处,都会留下一具尸体,有些时候可能是一城尸体,故此抬棺人也是在人群中传开来,无数人都是对抬棺
人恐惧不已。
现在的上古战场,可以说已经是到达了白热化的程度。
各种天才妖孽,层出不穷,可以说,大战已经逐渐的开展开来,接下来就看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谁能够活到最后。
在这外界,同样是有无数的人都在关注着这次的百宗大战,因为这关系到他们日后的发展,若是那些超级宗门可以奖励一些东西,足以让这些门派受用。
……
在这玄心宗的某一处山峰之上!
酒老淡淡的望着这片天空,神色间,带着些许笑意。
“也不知道这臭小子怎么样了。”
酒老眉宇间涌出了些许忧色,虽说他强行让夏明拜师,但是他对夏明还真的是当成自己的弟子看待。
“希望你可以度过这一关吧。”
酒老叹息了一声:“上古大陆的重心,才是你们这些天才发挥的地方。”
对于夏明的天赋,酒老非常的放心,只要不被杀死,夏明迟早都可以成长起来,饶是他,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天才的超级妖孽。
酒老高兴了,但在这另外一处地方,有人却是不太高兴了。
这个人赫然是四长老!
四长老面色阴沉,在他身边还站着一名少年,少年是他的徒弟,名为刘天阳。
“师父!”刘天阳顿了顿道:“我相信,凭借顾北师兄的实力,绝对可以将夏明扼杀在上古战场,你大可不必担心。”四长老闻之,却是微微叹息一声,凝重的说道:“不可小看了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天赋极高,即便是比起李玄通来,都丝毫不弱,若是给他时间,不出两年,恐怕就连我都
不是他的对手了。”
一开始四长老也不怎么重视夏明,逐渐的,他开始重视起来,夏明的天赋,即便是他都是叹为观止,无比的忌惮。
若是任凭夏明发展下去,就连他恐怕都很快不是夏明的对手了,他已经与夏明结成了死敌,不死不休,若是不想办法将夏明给压下去,那么以后倒霉的肯定是他。
“师父,他即便是再强,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踏入化形境吧?只要不入化形,顾北师兄就可以斩杀了这个家伙。”刘天阳凝重的说道。
“你不知道他的手段。”四长老微微叹息一声,想当年连夏明都可以在他的手中溜走,谁知道夏明是否还拥有那种手段。
“对了师傅,大夏王朝的那一枚钥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大夏王朝宝库被盗的消息早就被传了出去,其中有不少人都在寻找夏明的下落,为了就是那枚钥匙的下落。
看四长老的样子,很明显,也是为了那枚钥匙而来。
“那枚钥匙非常的重要。”四长老面色沉重的说道:“他并不是开启某个宝藏的钥匙,真正的目的,是一件信物。”
“信物?”
刘天阳疑惑不已,忍不住问道:“什么信物?”
“你即便是知道了,现在的你也无法使用这件信物。”
四长老微微摇头,看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刘天阳见状,也是沉默了起来,不再问关于这件事儿的消息。“希望这个家伙可以死在里面,若是被超级宗门选中,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啊。”四长老的眼睛里掠过了些许寒芒,但又带着些许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