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我们又有三个伤员病死了,他们一直都是在发高烧,伤口感染,再这样下去的话,咱们剩下的十几个战士肯定也要死的。”42师的一个军医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然后便满脸着急的对着他们的旅长说道。
因为这一路走来,伤员的伤口得不到及时的医治,而且又没有盘尼西林药品的帮忙,所以他们的伤口都已经开始发炎了?
有的战士甚至倒在担架上发高烧,一路颠簸,已经死了三四个了,他们没有牺牲战场上,反而死在了自己的担架上。这旅长听了之后,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手都在不停的抖动着,然后便猛然间的捶打着面前的这一棵树,看到他的手都已经打的是血淋淋的。
“畜生,一帮畜生。”这42师的旅长用着沙哑的声音,在水中不停的叫骂着,而且还拿着头不停的撞击着面前的这一棵树,他在这两天真的是经历了太多太多,从足足多了2000多人的队伍硬是打得只剩下了几百人,这种落差感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经得住的。
“旅长,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现在师长下落未明,你是我们整个弟兄的主心骨,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们这**第42师可就真的完蛋了。”
身旁的一些警卫员暂时都纷纷的上前去阻拦住了这个旅长的冲动的行为,就是不想让他在一个人去拿这种行为来发泄。
毕竟这样也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的办法,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一个大老爷们,居然为了眼下的一些药品物资而痛哭流泪,他这也更是在为同僚的冷漠而感觉到痛苦与失望。
“难道这老天爷真的要亡我42师吗?难道老天爷真的要把我们全军将领都给逼到死路吗?”此时的旅长仰头大吼,好像是在质问老天爷一样。
现在的他们不仅没有任何的物资救援,就连一个落脚的地点都没有,这要是万一被鬼子的围剿部队给碰到的话,那可能就真的是要全军覆没了,现在他们整个部队是死的死伤的伤,真正能够拿起兵器战斗的人寥寥无几了。
“旅长,其实咱们还有一条路,咱们完全可以到这附近的共军根据地区呀,也许他们能够收留站。”就在他们被逼无奈的时候,其中一个战士突然之间的上前来小声的提议,所以说这听上去感觉到有些可笑与荒谬。
但现在也只能够死马当活马医了,自己家的同僚已经指望不上了,也只能够看看这雪豹独立团方面能不能够念旧情给他们一些施舍。
“赶紧集合队伍,立刻到共军根据地过去,要是这友军也不能够提供物资帮忙的话,咱们也只是死路一条,到时候就直接和小鬼子拼命得了。”这个旅长说完之后,便直接亲自带队浩浩荡荡的向共军根据地的方向靠近了过去。
他们现在也只有这唯一的期望了,要是连这唯一的救命稻草都握不住的话,他们只能够拼尽全力和小鬼子战斗到最后一刻。
因为这个都是有血有肉的华夏儿女,他们不愿意甘愿被小鬼子充当俘虏,也不愿意活活的饿死,即使是死也要拉小鬼子垫背。
这吴有民本来是在军部当中研究接下来的根据地建设的,就是想着能不能够在多建立一些根据地,或者说是想办法和上级领导取得联系,毕竟独立团再怎么有能耐,也只不过是单打独斗,脱离了组织的协调指挥你也是不行的。
但突然之间便听到前方的士兵汇报情况,说大批的**在向这边靠近,而且个个都是浩浩荡荡全兵阵营。
“这让共军到底想要干什么?团长为了救人早就已经是离开了团部,难道这些人还想要忘恩负义么?或者说想要把咱们的根据地给夺走。”
张老三听说之后也是暴跳如雷,嚷嚷着要立刻的带人作出反攻,绝不允许这批**靠近他们根据地半步。还好背着吴有民急忙的阻拦住了,而且此时的政委一边抽着手里的旱烟袋,一边眯着眼睛,向前面的方向眺望过去。
“这**第42师才刚刚得遭到重创,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对我们发起攻击的,除非他们的领导人是个傻子。”政委和旁边的张老三以及黄有地他们说,这其实也就是猜测着对方的真正的用意,但是张老三则不这么认为。
毕竟这**都已经赶到家门口了,要不是过来夺地盘的,他们过来干啥,难不成还要过来走亲戚不成,这说出来连自己都不相信。
“政委,我看你也不要瞎磨叽了,现在团长没在团部,咱们还是赶紧的做好作战准备吧,万一要是被人家给掏了个空,可就完蛋了。”
张老三早就已经是坐耐不住了,认为这政委整天做事情,就是有些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爽快,但他即使再怎么抱怨,没有政委下达命令,也不敢随随便便地调兵谴将。
此时的吴有民亲自的带着一席人向村庄的外围走去,就是想着能够和他们的领导人好好的见一面,看看对方到底有何寓意。
“猴子,我听说你的狙击枪玩的特别六,赶紧做好掩护准备,一定要确保咱们政委的安全,绝不能出现任何闪失。”看到吴有民已经带着一些人往前面走去了,这张老三一直有些忐忑不安,便直接的对猴子一阵的叮嘱,就是想着能够随时的保护他们领导的安全。
猴子做了一个ok的手势,立刻扛着一把狙击枪跑到了一个屋顶上,然后进行着远程瞄准。
“停止行军!”这42师的旅长伸出手来,对着身后吆喝了一声看到他们这几百号弟兄都纷纷的停止了步伐。而他自己则是向着共军的方向走了过去。
“各位,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要在这片土地上兵刃相见吗?现在小鬼子还没有赶出华夏,你们就已经做耐不住了?”郑伟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当面的对他们进行质问,态度显得自己极其的严肃与不满,表情也显得特别的压抑。
此时的旅长轻微的咳嗽了两声,一边摇头,一边把他们这一次的来意简单的陈述了一遍,而且还顺手指了指身后的那十几个躺在担架的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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