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在监狱里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特别不爽了,但是情况危急,所以他才没有在孩子的面前爆发出来罢了,猴子此时的内心深处也是猛然间的一痛。
“这帮军统的人真的太过分了,他们和小鬼子有什么两样,真的让人感觉到唾弃,还身为着华夏民族,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老子一脚踹在了被打晕的那个士兵的身上,然后便拉着他们的团长急匆匆的向外面跑去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立刻带着郭延义从这里离开,不能再过多的逗留下去。
因为这个监狱里面少了个人,肯定会立刻引起他们这些菌种方面的高层注意的而郭延义和李宏阳他们才今天刚刚到这里,所以嫌疑肯定也是最大的,一旦要是大规模的寻找的话,李宏阳他们肯定难以抽身。
但是当他们悄悄地溜回自己所住的那个院子的时候,主要是猛然间的停顿了一下脚步,而且李宏阳还迅速的把这猴子拉到了一旁的拐角阴暗之处,因为前方则是站着大批的**士兵,而且还有着一些十分明亮的灯光在周围不停的晃动着。
“给我找,给我彻查到底,一定要掘地三尺把这两个人给我找出来,难不成还要反了天了。”李宏阳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前面吆喝的正是那军统局的局长。
本来他是完事之后带着两个贴身保镖来到这里溜达的,大晚上的也没有什么事,就想着能够和这个郭延义好好的闲聊两句,说不定还可以漫不经心的把对方的信息给套出来。
不要做郭延义通共匪的罪行板上钉钉的话,那么这郭延义可就真的彻底的完蛋了,而且他们在**第42师的集体军官也要彻查到底。
但是哪曾想到这才刚刚的来到住处的时候,屋子里的郭延义极力的抵触,多次拒绝了这个军统局局长的邀请,而且迟迟不愿意打开房门,这立刻引起了他们军统方面人的怀疑,然后强行的推开房门,才发现少了两个人。
“你们军统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的人大晚上的出去溜达一会儿不行吗?难道还必须要得到你们的批文,你不是说好了要邀请我到这里来喝茶聊天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变向的要把我给囚禁了。”
院子里的郭延义也是十分不满的大吼大叫着,但是此时的他则是已经被一些**士兵用枪给死死的包围在了正中间,已经完全限制住了自由,而且独立团的其他几个士兵也是被困住了。
军统局的局长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的向郭延义的方向走来,接着歪着头瞥了对方一眼,既然都已经撕破脸,也没有必要在继续的藏着噎着。
“郭延义,你真的是太会演戏了,看你这个分明猜的明白装糊涂,现在的这种局势你难道还看不清楚吗?真的以为我会闲的没事请你喝茶?”
局长居然直接的伸出手来,不停的拍打着这郭延义的脸,而且还对他微微的吹了一口热气,眯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的上下打量着对方,则是把他的那种嘲讽的举措展现的淋淋尽致郭延义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怎么说你是堂堂的**军长,最起码也应该是收到相关的待遇才对,所以拼命的挣扎的,而且用力的撞击在了这个军统局局长的身上。
“我要告你们,我要状告委员长,我要把你们的这些种种罪行全部都抖露出来,我堂堂的**第42师的师长,一心一意的报效党国,居然会受到你们这些人的残害。”
郭延义是已经彻底的被对方给激怒了,而且还嚷嚷着要和委员长取得联系,但是这却换来了对方十分不屑的哈哈大笑的回应。
接着看到这军统局的局长直接对着身后的人微微的摆了摆手,看到一个文员抱来了一个文件夹走了过来。
“堂堂的大师长啊,你可不要在继续的抱有一丝的幻想了,真的以为自己很厉害吗?以为自己很有面子,你真的有些高估了我军统的权力,我可不敢欺骗委员长去抓你这个大官。”
这个军统局的局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微微的摆弄的头发,但这一席话却给郭延义带来了一万点的暴击。
其实已经从这个简单的言语当中听出了其中的另外一番兴味,莫非这一切都是卜园长在背后指使的,怎么可能他从军作战这么多年从难北战争下来之后,也是成为了党国的一大功臣。
为了能够为着党国打下江山,他**第42师的战士也是在前线为党国立下汗马功劳,这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的想要转过头来威胁自己。
就在郭延义无法接受这一现实的时候,对方则是很随意的把这个文件夹丢在了地上,而且还用脚微微的踢了两下,这种言行举止就是一种**裸的羞辱,已经等同于把这**第42师的全体官兵的尊严践踏在了脚下。
郭延义最终不愿意相信事实,然后便急忙弯腰把那个文件夹捡了过来,然后把这个电报的内容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而且还看到上面有委员长签字的。
此时的郭延义脑门猛然间对已痛,整个人的世界都变得没有了任何的颜色,接着便向后面微微的倾斜,要不是因为刚刚独立团的人动作比较快的话,此时的郭延义早就已经躺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委员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堂堂的郭某人可以说是坦坦荡荡,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何要遭受到这样的待遇。”
一个堂堂的**军长,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此时这是老泪纵横,而且他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着,声音都已经有些沙哑了。
独立团的士兵们也感觉到特别的难受,是在为这个郭延义而感到不值得,但是军统方面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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