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喝红酒的,但是我喜欢这个酒!”
简舟梵微微讶异地看着因为成功保住红酒而窃喜不已的宁可,这丫头嘴倒挺刁的。
被美食界追捧的邓朗宁的厨艺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光闻着那味众人就垂涎欲滴了。宁可在等待的过程中已经吃了好几个蛋糕了。
“可,你这是被虐待了吗?”娜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虽然大家都知道宁可是妥妥的小吃货一枚,但也没到这般见什么吃什么的程度吧?好歹也要留着肚子吃正餐啊。
宁可一边用叉子往嘴里送蛋糕,一边摇头,嘴里控诉着,“你们是不知道我最近被压榨得有多惨,天天加班,不到凌晨根本忙不完。我只能化郁闷为食欲了。”
宁可用手挡住嘴,悄悄道:“我现在每天吃两份宵夜。”
“嗤,到时候可别嚷嚷着喊减肥!”曼林斜眼看着她,“我看你最近可圆润了不少啊,再这么吃下去到时候别拉我陪你跑步。”
高中的时候有一阵宁可不知道抽什么疯,非得说自己胖,但是迫于她爸爸的“淫威”她又不敢节食,所以每天拉着曼林陪她跑步,说是一个人没有动力。跑了一个星期结果胖了三斤,因为跑完会饿啊,饿了就去学校外面吃麻辣烫。
宁可摇头晃脑毫不在乎,“到时候再说呗!”
“可可,你每天都吃了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现在的皮肤好好啊。”娜娜凑到宁可跟前,啧啧称奇,宁可现在白里透红的水灵得很。
“也没什么,就银耳莲子羹,红枣桂圆,燕窝,雪蛤什么的。”
娜娜转身选了个离宁可远远的位置坐着,“我发现今天真是来错了,秀恩爱的秀恩爱,秀老板的秀老板。”
蛐蛐笑意吟吟地调侃,“要不你也上可可那单位上班去?”
“不跟你们这帮恶人玩!”娜娜哼了声起身觅食去了,她太悲愤了,要多吃点东西才能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本来我们还挺担心你的,但是看你现在这状况还行哈。”蛐蛐撑着脑袋问宁可。
宁可抽空看了眼蛐蛐,疑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还不是你上次闹失踪的事!”曼林一向心急,“你到底搞什么呢?”
宁可的手顿了顿,“要是你们连续三十几个小时得不到休息外加时差,估计也会跟我一样选个地把自己埋起来。”
“啧,你们老板那么忙?”曼林有些心疼宁可,她这个人吧特别乐观,不管什么事到了她那都不算事。连她都要躲起来,可见她最近是忙成什么样儿了。
“忙!”宁可点头,是真忙,而且还是关起门来两个人偷偷的忙。
“他那么多秘书怎么不分点给别人啊,看你好说话欺负你是不是?”曼林双手抱胸,义愤填膺,“要真是这样,告诉小胖,咱告他去。”
宁可笑得有些幸灾乐祸,看来简舟梵这人缘不怎么滴啊,她朋友们三番五次地要告他。瞧瞧顾小胖和邓朗宁,大家都帮衬着的。
“还笑!”曼林简直要被她气死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蛐蛐拦下了曼林打向宁可的手,“好了,好了,只要可可没事就好。”
“可可,不管怎么样,要是有什么事可不许瞒着我们啊。”蛐蛐正色道。
“好啦,好啦。我能有什么事?”
宁可真心觉得自己最近诸事不顺,这好好的吃大餐呢,又接到催命鬼覃朝阳的电话。
“又怎么了?”宁可的语气很是不耐烦。
“姑奶奶,救命啊!”
电话里覃朝阳的声音很急,还带着哀求。
宁可叉起一个蜗牛,随便问了句,“你是被劫财了还是劫色了?”
“璐师姐还不死心,堵到我宿舍来了,我说不方便请她进去好说歹说才请到咖啡厅来。我现在在侧所给你打电话,你赶紧过来救救我啊。”
宁可毫不同情地道:“既然人家对你这么执着,你就从了呗,反正你又不吃亏。人好歹也是一外交官,家世也不薄。”
覃朝阳真是急病遇上慢郎中简直要急得吐血了,“宁小可,你要是不来救我,我现在就把你和男人同居的事情告诉宁叔叔!”
宁可手中的叉子掉到盘子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宁可的眼里要冒出火来,咬牙切齿道:“地址发过来!”
对上一直不言不语的简舟梵,“老板我今晚可能要请下假了,有点私事要处理。”
简舟梵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
“怎么了,可可?”蛐蛐作为今晚的主人自然要问的,其他的人也都好奇的看着她。
宁可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个麻烦精,我先走一步,你们慢用。”
“你干嘛呢,打你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的?”宁可一进咖啡厅就朝覃朝阳劈头盖脸地问。
覃朝阳面对宁可这么自然的怒气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啊什么啊?”宁可的火气可不是假的,她最近已经很累了好不好,还要她来救火。拉着小脸放鞭炮似的也不给覃朝阳回答的机会,“你不是说下了班陪我去看戒指的吗?我等了你一个小时,结果你人呢?这婚你还想不想结了?”
覃朝阳在心底朝宁可偷偷竖了根大拇指,这表情,这台词,简直就是专业水平啊。他装模作样地起身,讨好地拉着宁可,还被她甩开了。
覃朝阳凑到宁可身边用璐师姐听得见的声音“悄悄”说:“师姐在看着呢,别闹了好不好。”
宁可插着腰指了指自己,很委屈,“我闹?覃朝阳,你有没有搞错。是你向我求的婚,约的时间看戒指,结果人却不见了,现在还说我闹?”
不知怎么的,宁可本来就是想借着机会臭骂他一顿,没想到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自己挺委屈的,眼泪刷刷就下来了。
覃朝阳也是吓傻了,演戏就演戏啊,说哭就哭啊简直比演员还专业啊。
“哎,媳妇儿,我错了。你打我好不好?”覃朝阳用余光扫了眼璐师姐,那脸简直黑到不能再黑了。
“可可,我想你是误会朝阳了。我们只是恰巧路过,一起坐下来喝杯咖啡罢了,你不要多想。”璐师姐这话说得诚恳,脸上更是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