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素安静了会儿,才转过身来回搂住他,“我要是不愿意,又怎么会现在跟你站在这,但是你得答应我,让时栩成为过去。”
莫琉西眼眸复杂,“时栩的问题你不该来问我,而是问你自己,你自己过得去我就不会在意了。”
“我不在意了,”颜素坦荡荡的注视他。
“好,那我也不在意了,”莫琉西凝视了她几秒,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边解皮衣边往床上走。
“等等……,”颜素愣愣的抓住他皮衣,他总是这么霸道和强横让她措手不及,“我还没洗澡……。”
“反正等会儿又要去洗,别浪费水资源了,先把事办了再说,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星期我有多想你,”
颜素乌黑的睫毛跳了跳,人就被他带到了床上。
她现在算是明白刚开荤的男人有多饥渴了,简直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自己怎么也填不饱他,尤其是他喝了酒,简直比上一次还狂野。
迷迷糊糊的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的时候。
……
深夜,窗外的夜色浓的像拨不开的墨汁。
时栩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用力的往喉咙里灌。
“时栩,你够了,这都第几瓶了,”经纪人陈臣上去拿走他酒瓶子,“不就是失恋吗,你早该料到今天的。”
“是,我是料到了,我也祝福她,”时栩拍着自己胸口,“可我这里痛,以前我还有去争去抢的资格,现在我通通都没有,现在几点了,他们在房里干嘛,你知道吗。”
陈臣沉默,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何尝不明白。
时栩弯下腰颓废的坐倒在地毯上,“我经过的时候看到他们亲的那么难舍难分,我心里好痛,如果我什么都看不到,倒还好,可是看到了,总会想起以前的曾经,我们在一起那么久,哪怕睡在一张床上,我都舍不得要她,现在却都不属于我了。”
陈臣拍了拍他肩膀,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一切都是因为金佑兰,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时栩俊美的脸猛地狰狞起来,“我一定要亲手宰了她。”
陈臣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担忧。
……
翌日,颜素从他臂弯里醒来。
圣诞节的清晨,她仰头注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每一份线条都完美的恰到好处,再看向他流畅的脖颈,上面什么都没有,嗯,这样的脖子戴项链应该挺合适的。
颜素蹑手蹑脚的拿开他手,刚一动,就被身后一股力量摁了下去。
紧接着,性感的男性体魄贴上来,“想去哪?”
“你醒了,”颜素吓了一跳,回眸,看到他睡意惺忪的双眼,里面渗着缠绵的笑。
“废话,毕竟跟你实战了那么多回,体力总是在进步的,不可能每次你比我早醒后我都一点直觉都没有,”莫琉西线条结实的手臂在被窝下环住她,“想去干嘛,给我做早餐?”
颜素心跳怦怦的乱跳,动也不敢乱动,因为被子下面,两人可是都没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