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渊抬手布下结界,隔绝他们的气息,“舟舟,我们这是落在了什么地方?怎得会有这么多鬼修,一个个的修为不下鬼将。”
那黝黑的洞口出来的第一批鬼修,少说也有四五十个;最差的修为也不下与鬼将,这是要认命的节奏。
李沉舟哭丧着脸,“走错地儿了,我们落在冥界入口了;这么多鬼修出来,今天应该就是冥界五百一年一次的开放日。这一日会有无数鬼修涌出,其中不乏鬼王、鬼帝和鬼君、鬼神级的鬼修。”
她都像咬手绢默默哭一阵儿了,修仙界的鬼修可不是华夏世界那边的鬼修那么弱;这个世界的鬼修有专门栖息的地方,鬼气、煞气、杀气等负面气息浓郁,修炼什么的根本不愁。手中还有一些想法宝灵宝什么的,再加上这个世界的鬼修传承完整,就是这个世界化神期和大乘期大能遇上同等级的鬼修都要万分小心。
“妈妈,这些鬼修的修为虽然高,我们几个还是能对付的。”李致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立马被另一只大手给拍开,回头就见父亲瞪着他;李致林不甘心的缩回手,撇撇嘴。
李沉渊把媳『妇』儿搂到怀里,“后面是不是还会有很多这一类的鬼修?”
“嗯。”苦着脸点了点头,神识绕开冥界,将方圆百里搜寻了一遍;脸『色』更苦了,“苦『逼』哦,这次来镇压的各派大能还没来;从这里出去就是修仙界极北之地,鬼修出了极北之地就会霍『乱』修仙界的。”
“那我们先动手镇压一批,能拖多久拖多久吧。”李沉渊从丹田内招出他自己炼制的飞剑,以前的世界资源太少了,连炼器能用的东西都少;来了修仙界,要找点好东西炼制本命法宝才行。想到这里,李沉渊把空间里的金蛟给放了出来,从它出生就没放出来过,一直在空间里他划定的范围活动,“有金蛟在,也是一个助理。”
“那也行吧,金丹期得金蛟能用。”李沉舟勉强点点头。
李沉渊放开结界,一行人的踪迹就显『露』了出来,气息没有遮掩;出了冥界的鬼修们纷纷汇聚了过来,粗粗一看四五十个,细看之下才发现这里哪里是四五十个,分明有六十个左右。
“书宁、儿子小心,别让这些鬼修近身。”李沉舟教出一根蛟龙鞭,鞭打在其中一名鬼将的身上;大乘期的灵气用了三层,鬼将被一鞭子打散了半边身体。
“吼.......”
鬼将一声大吼,身边的鬼修陡然集体攻来;对李沉渊和李沉舟来说,这些鬼修不算什么,可怕的是后面还没出来的鬼修。
李沉舟手中的鞭子甩的啪啪作响,一个个鬼修被打个半残;把这些鬼修打的连连后退,一个个面『露』惊惧。
而李沉渊做的更绝,只要是落他手里的鬼修都是废去修为,被拍的灰飞烟灭。狠辣的手段震慑了众多鬼修,不自觉的往后退,再也不敢往前一步。
李沉舟邪笑一声,“书宁,弄死他们。”
“桀桀.....”
“啊......”
“逃啊!”
真倒霉,才出来放风就被几个煞神盯上了,他们还是送上门让人盯上的;内心别提多悲催了,只想骂娘。
“是,师傅。”李书宁有灵珠相助,灵气精纯,源源不绝;追逐在这些鬼修身侧,灵气仿佛用不完一样,把剩下的几十个鬼修斩杀殆尽,提着蛟龙鞭回来,“师傅,已经杀完了。”
李沉舟点头,“做的好。”
“师傅,那我们可以出去了吗?冥界入口阴森森的。”
“可以啊!”李沉舟笑眯眯的点头,看了一眼冥界入口处,想了想还是在入口那里布下了一个封印;大乘期修士下的封印,除非鬼君级别的鬼修出现,否则这些鬼修一时半会儿的可冲不破。这样一来就能放心离开了,他们才回到修仙界,还是赶紧回宗门报个道才好。
一行人欢欢喜喜的由李沉舟领着走出这片荒芜之地,刚走出去便见一群身穿各个宗门衣裳的修士从四面八方而来,有御剑的、有用飞行法宝,有凌空而行的,还有缩地成寸的,从筑基期到大乘期都有。
李沉舟看到一群穿着白衣镶蓝边的修士,微微一笑,“我们天机门的同门也来了。”
“妈妈,那些事天机门的?”李致林看着四面八方而来的人,衣裳各有不同,有狂傲、有倨傲、有温和、有轻狂、有轻浮的各式各样的人,当真是世间百态尽在。
“白衣镶蓝边儿的,都是我们天机门的修士。”
李沉舟抬头看去,只见那白衣镶蓝边儿为首的人领着人走上前,径直作揖,深深弯下腰。
“这位前辈安好,不知前辈姓甚名谁?”
“李沉舟。”
“拜见惊鸿师叔。”这人再次作揖。
后面的一众弟子作揖拜下,“拜见惊鸿师叔/惊鸿师叔祖。”
“你是哪位师兄的弟子?怎得确定就是我?”李沉舟含笑看着这人,化神期初期修为,不错不错。
“家师是清荣道君,弟子道号为峥嵘。”
李沉舟轻笑,“原来是清荣师兄的徒弟,瞧他给你取得道号,峥嵘峥嵘......算了,不说你了;你是剑修,号峥嵘倒也可。”
“师叔谬赞。”峥嵘道人弯着腰没用起身。
“那你又怎么确定就是我?或者说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李沉舟耐心问道。
峥嵘道人不敢怠慢,“弟子不敢欺瞒,此为元擎老祖推算出来的;我等出行之时,老祖曾言,若在冥界外见到三男一女,女子便是师叔。”
“是师傅啊!原来他老人家知道我回来了。”李沉舟轻笑一声,“那我先回了,你们完成任务也早些回来吧;看你们这次带来的都是元婴期和化神期的弟子,也就一百来人的样子,小心点儿,别折在里头了。”
峥嵘道人疑『惑』抬头,“师叔,您不在这边坐镇吗?”
“坐镇?”
“是啊!”峥嵘道人忽地想到一事,从储物戒里取了一枚玉简双手递给她,“师叔,这是师傅给您的玉简,您看过之后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