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味道真香。”大鹏伸出爪子扒拉了一只野鸡出来,往鸡翅膀上啄下一口来吞下,“原滋原味,还不错。”
李沉舟收了三个烤鸡,随手在大鹏扒拉出来的拿只野鸡上撕了一个翅膀,两人分着吃一只;好久没吃烤野鸡了,吃着还挺香的,李沉舟一个人就吃了小半只。
大鹏:“.......”你吃这么多,我呢?
“吃完了,咱们回去吧!”李沉舟拍拍手,拿着青锋剑便起身朝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大鹏满目委屈无处诉,变小身体飞到她的肩膀上;焉焉的拉拢着脑袋,幸好他不吃也不会饿,不然它得委屈死。
李沉舟拍了拍大鹏的头,“好了,看你这委屈的样儿,回去再给你一只野鸡;这下不委屈了吧?”
“真的?”大鹏一下子来了精神。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沉舟嘴角一抽,为了一只野鸡骗自家灵宠,至于吗?
大鹏蹭了蹭她的脸颊,“谢谢主人。”
走到聚集地外,李沉舟脚下一顿,凤眸动了动。
“主人,您布下的困阵里有人。”大鹏扑腾着飞到阵法外,阵法形成的结界形成一道道水纹;普通人看不见,但是他们修行中人是看得一清二楚。
“嗯。”李沉舟上前逮着大鹏的双脚,让她挺在手臂上,带着它走进困阵。
“六哥,咱们这地儿怎么出现这么个诡异的玩意儿?出又出不去,一直在原地打转。”
一道嘶哑的男声传来,李沉舟步伐悠然,循着说话的声音漫步而行;找到两人所在的死门,李沉舟手中结印变换,困阵也跟着变化。
从困阵变为迷阵
李沉舟抬手拍拍大鹏的头,“大鹏,你是去空间里,还是在外面看着我收拾他们?”
“就在外面,主人,我不想进空间。”大鹏道。
“哦。”李沉舟点头,手中青锋剑挽起几道剑花;剑气随着剑花而出。
“噗刺......啊......”
“谁?”两名古武者被伤了一只手腕,捂着手腕惊慌失措背靠背,眼睛四处找人。
李沉舟现身出来,两名古武者西一看李沉舟是个小姑娘,眼神就变了变,“居然是个小娘皮。”
“这小娘皮是个硬茬子,你悠着点。”另一名身高稍高一些的古武者面对李沉舟时,满眼都是警惕。
旁边那名古武者眼里也有警惕,却不去这人的警惕性高。
“我没心情和你们说闲话,现在给你们两条路;第一自废修为,乖乖投降;二字段手脚筋,乖乖投降!”
大鹏飞到屋檐下,看着李沉舟自信从容,浑身上下带着强者的威压和漫不经心;煽煽翅膀,眼里划过笑意。
“小娘皮,你的口气倒是不小;你以为你设下这么一个诡异的玩意儿就能困的着我们兄弟?等我们破了你这玩意儿再跟你好好玩。”那名身材稍微矮小些的男人出口之言无礼轻浮,别有深意的眼神落在她的身段上,“看你还是个雏儿,只要你和我们兄弟玩一玩,那我们就放过你。”
“想和我玩?”李沉舟手提青锋剑,迈着轻盈的脚步,朝两人径直走去,“行啊!想和我玩,奉陪;只是,你们可别玩不起,哭鼻子。”
青锋剑高举,剑气漩涡已成。
两人看着架势,竟第一次生出了拔腿逃跑的冲动;之前还大言不惭的男人脸色大变,“走!”
“轰.......”
青锋剑落下,他们两人所在的地方开出了一条下裂缝!
“别跑啊!不是想让我陪你们玩玩嘛!这会儿跑什么?”李沉舟凤眸平静,语调平缓,却让两人如魔音入耳一般,恨不得没听到这话。
两人慌不择路,刚跑了几步,又回到了原地;几次都是如此,两人心里彻底慌了!
“六哥,怎么办?”
那名被称之为六哥的男人皱着眉头打量李沉舟,见她依然从容自若,即便是使出了那般强大的剑气也没见丝毫勉强之色;他知道,这次他们铁到铁板了。
“小姑娘,你究竟是谁?华夏古武界可没有你这号人物。”
“废话真多。”李沉舟不耐的皱起眉头来,剑气再次迸发。
六哥拉着旁边的兄弟闪躲,两人中间那条裂缝不算大,却也阻止了他们的速度;眼看剑气就要划伤手,六哥使出内劲,猛地一扯那名兄弟就地一滚。
然,那手还是被剑气所伤,鲜血淋漓。
“六哥,你受伤了。”那名男子一看那伤口,瞪大了眼。
“没事,你别再说话了。”六哥满心不耐,面对这个好.色的兄弟,他有事也很无奈;但是谁让他们是师兄弟,能看着他吃苦,却不能看他丢命。
那名男子愣了愣,扭头看向李沉舟时,面对她娇美的面容,反而神色冷沉。
“小娘皮,你敢伤我六哥,拿命来。”那名男子翻身而起,以一招黑虎掏心之式袭来。
李沉舟眼看着那招式到近前,直冲心脏而去;凤眸里的冷意越发明显,青锋剑一挥,夹杂着灵气的剑招生生砍下了对方的手掌。
鲜血喷涌的瞬间,李沉舟脚下化为虚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
男子扑了空,手掌被断,疼的面部直抽;手掐着手臂上的筋脉,以防流血过多而望。
李沉舟身形犹如鬼魅,一跃至空中,手掌笼罩对方天灵盖;使用搜魂术,将对方的记忆全部读取。
这名男子本事A省人,在当地也是有钱有势的陈家公子哥儿;只因动荡来袭,家族在一夕之间付之一炬,又因仇敌在中间搅动风雨,跟陈家有关系的人家全部覆灭。
在批斗中,很多人不堪受辱,纷纷自尽而亡。
陈家年幼的孩子也没有幸免,在批斗和同龄人的羞辱打骂之中,有的被间接害死;有的被有心人贩卖;有的则被去了手脚成为残废。
其实,这种事情在这个时期十分常见,甚至还有更加惨不忍睹的事情发生;可是,这名名叫陈敬宗的人,在当时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年纪,被逼迫至此,想方设法逃了出去。在逃亡的路上被古武界山宗中人所救,并且带回山宗收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