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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舟一把推开李文菁,轻声浅笑,“你和爹在某些方面挺像的,比如说无耻。”

李文菁跌坐在地,大恨地低垂眼脸,她什么时候被人这般辱骂、责打过?

瞧着李文菁痛恨却又束手无策的样子,李沉舟顿觉意兴阑珊。

双腿交叠,闭眸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二十分钟后,李沉舟复而睁开眼;看了一眼门外,李鸣慎没有回来。

“看来你爹也不是那么看重你嘛!二十分钟过去了,你爹还没回来。”李沉舟快如闪电的伸出手,将李文菁拖到跟前儿来,“看来,你今儿的断指之祸是躲不过去了。”

“住手!”

一声厉喝,打断正待动手的李沉舟,抬起眼睑,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穿着一身黄色军装的李鸣慎和李文煊二人。

“还以为你要躲躲藏藏,不敢出来呢!”

“李沉舟!”李鸣慎看到她的容颜,眸光一阵闪烁,有惊艳、有复杂、有怨恨、有怨怪……

丢开李文菁,缓缓起身,“二伯父,好久不见。”

“李沉舟,你不是死在外面么?”李鸣慎眉宇微拢,眸色轻敛,眼中划过厉色。

“二伯父多年不见,倒是颇有些气势了;比十年前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呢,就是不知道,你这一身皮子是用什么换来的?”李沉舟身材娇小玲珑,却十分富有爆发力;眉目间含着自信耀目的光彩,“不过,谁跟你说我死在外面了?啧。”

李鸣慎晃神了一瞬,“这就不用你过问了,你今天到我家来做什么?十年前,你还是个小孩子就能把我这个二伯父丢出门外;十年后,我不相信,你会来看望我这个二伯父。”

李沉舟轻笑,“二伯父倒是聪明了些,确实不是来看你的;文煊哥哥,不过来坐坐吗?我们可是十年不见了呢。”

李文煊眉宇间尽是阴鸷,整个人也阴气沉沉的;比之十年前更深,“沉舟妹妹,十年不见,你似乎过的还不错。”

“那是,我李沉舟在哪儿都能过的很好。”李沉舟眼波流转,笑意盈盈,“不过,我看文煊哥哥倒是过的不怎么如意;你现在可比之前更为阴沉了。”

李文煊哈哈一笑,越过李鸣慎走到李沉舟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沉舟妹妹还是这么直爽,倒是一点没变;沉舟妹妹说说,这次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我和爹能做到的会尽量帮我办。”

会这么好心?

李沉舟可不信这话,“可不敢劳烦二伯父和文煊哥哥,我来是想问问你们,爷爷和大伯父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要让你们把爷爷和大伯父、大伯母弄到牢里去。”

轻描淡写的话,却透着深意。

李文煊抬头看了李鸣慎一眼,状似无意的问道:“爹,您把爷爷和大伯父弄到牢里去了?”

“那哪儿能,你爷爷那是翻了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查的多严,你爷爷不小心把手里的东西流露出去了,这才招了灾。”李鸣慎微微一笑,顺着儿子的话说。

李沉舟手一伸,灵气化为枷锁,将李文煊锁到了跟前,纤细白嫩的手指掐住李文煊的脖子。

李鸣慎吓了一跳,“你做什么?放开文煊,他是你哥哥。”

“二伯父,我不是来和你耍花腔的;你们居然敢陷害爷爷,那就要付出代价!”李沉舟眸色沉沉,哪儿还有之前的笑语晏晏?

李鸣慎脸上的肌肉一抽,心头狂跳;这个小侄女儿,他是知道的,据说进了一个非常

由于李鸣慎不是正经的体制里混出来,也不是从小兵做起;进入军部也没多长时间,不了解特殊部门,也只是隐约听人提起过这个神秘部门。

“李沉舟,我好歹是你二伯父。”

“爷爷还是你爹呢,你都能陷害他;你只是我名义上的伯父,你认为我该手下留情吗?”素手暗紧。

“慢,别动手!!”李鸣慎伸手阻止,“你来找我,只是为了给你父亲出气?那你不必为难文煊,文煊什么都不知道。”

李文煊微垂的眼睑遮住了眼底的阴霾,出其不意的出手,想要从她手中挣脱。

李沉舟另一只手附上灵气,如鬼魅般将李文煊抬起的双手挡下,掐住李文煊脖子的手一紧再紧,“文煊哥哥,你可别挣扎,要是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的脖子弄断了,你可别怪妹妹。”

李文煊一张脸因呼吸不畅而涨红,张了张口,发不出音儿来。

“李沉舟,你究竟想怎么样?”李鸣慎双手紧握成拳。

李沉舟看了一眼蠢蠢欲动,一步步挪到李鸣慎身边的李文菁,微微一笑,“是你把爷爷送进了牢里,那就由你出面,把爷爷捞出来;否则,我弄死你的儿女。”

“你敢杀人?!”

“为何不敢?你应该知道我是体制中人,还是一个特殊体制里的成员;现在我再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我在的体制有规定,合理范围内杀人是不算犯罪的,明白吗?”

李鸣慎大惊失色,“怎么可能?”

“不信?那咱们试试。”李沉舟干净利落的将李文煊的腿踩在脚下,只听‘咔嚓’一声,李文煊的左腿膝盖应声而断。

李鸣慎惊的面无人色,她真敢动手,也真敢杀人,不是说出来吓唬他的;可是,有这样的体制吗?为什么他没听说过?

莫非……她所在的神秘体制有这样的规定?这可如何是好?

李文煊疼的满头大汗,头脑混沌,眼前发黑;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你若是想为你爷爷报仇,尽管来,我不会冒着被牵连的危险去捞他;老头子是咎由自取,谁让他和海外有联系的?被人举报是迟早的事儿,怪不得我。”李鸣慎看着儿子的惨状,不心疼是假的,可是,他也不想被人拿捏住。

“无耻。”李沉舟凌空一扇。

李鸣慎被那股灵气扇倒在地,抬手擦了擦嘴角流淌出一丝血迹,“李沉舟,你别当我是随你欺凌的人。”

“老子就欺凌你了,咋的吧?”李沉舟面容肃穆,走到墙体边儿上,把中年女人拖了过来;与李文煊放在一起,转而朝李鸣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