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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笑正在一边挥剑,一边想,得亏家里只种了二十多亩麦子,今天终于浇完了。

“七两,注意力度。”姬婳在旁边提醒她。

沈笑衰怨的看她一眼,用力挥出一剑。

不远处的程怀谦,也在不停的挥刀。

姬婳看着附近一片田园之色,那些果树间跳来跑去的鸡鸭,一个个都在寻吃食。

她倚着荒地挖出的大石头,笑着道:“你们两个挥完,我就告诉你们一件事。”

“郝家的事?”沈笑一猜就猜着了。

姬婳斜她一眼,就不能让自己卖个关子吗?

沈笑可不受她的影响,继续挥剑,总算挥完之后,又打了一套军体拳。

姬婳每天来监督他们,其实就是为了来看打拳,她跟着一起比划着。

今天还一遍没有打完,就听到了村里的锣声。

“这是怎么了?”沈笑立马收拳,旁边程怀谦将刀扔给她,“我回村里看看去。”

果林里正在给树拌杀虫水的沈宝,也跑了过来,“不会是让挖河沟清淤了吧?”

从果树种好,鸡舍搬来这边后,沈成就和沈宝一直分白晚班,轮流帮看着。

原先也参与的沈小舟,因着妻子自家在族学教书,家里新开了一个大暖棚,准备冬天时种菊花和辣椒,就不再来上工了。

沈宝的后面,还有追过来的二丫,“哥,你去拌药,我回去看看。”

二丫和沈笑道:“七两姑,你一会儿去看看那药水拌的行不?”

话音才落,人就跑了,沈笑点了头,又和沈宝说:“宝哥儿,应该不会是徭役。

你忘了去年旱的时侯,县衙雇人清了淤泥的。”

沈宝恍然想起,“我就是怕征役,我爹前些年下大力了,冬天扫暖棚的雪,滑了跤腰腿疼,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

“夏天时,找大夫艾灸一下,好的快些。”冬天大哥他们去看过小拾哥,没伤着骨头,大夫说是平时干活大不惜力,留下病根儿了。

“四丫也这样说。”沈宝跟上她和姬婳,还说:“七两姑,四丫和我们说,她准备专攻医术了。

你看,她学医行吗?那县里可都是男大夫。”

沈笑顿下脚步,“咋不行?太行了。

本来大夫就不多,女大夫更少,她既然有兴趣,下回放假,来我家书房找些医书看。”

“我原来想着,她要是学了本事,能进轻骑卫,那才给家里长脸呢!听说她们比普通战兵月银高。”沈宝挠挠后脑勺。

姬婳这边摇了摇头,笑道:“骑兵可不光是月银高,还要上战场搏命。

比方这回北疆各部异动,轻骑卫都是要上最前阵的。”

沈宝立刻摆手:“那还是别当了,就学医吧,看人家胡大夫和裘大夫,大家都很尊重的。”

沈笑失笑,大夫们也就在他们普通百姓眼里高大,在权贵面前,历来都被视为匠。

她没有告诉沈宝,四丫既便学了医术,将来也可能考进轻骑卫做大夫。

对于几年后的事,她也说不来,检查过沈宝拌好的杀虫水,她肯定的道:“做的很好。”

古人早有各种杀虫治果树的方法,沈笑家原来的果树,就一直用这些。

她和二哥也曾经用生石灰,硫磺粉和水,鼓捣出杀虫杀螨的石硫合剂。

效果还是很好的,村长叔还专门找他们学,用石硫合剂涂村后的果树。

不过现在已经过了早春时节,那个杀虫药不适合用了。

这是霍老大爷托了焦婶子送来的单方,说是皇庄农官制的,防护果树虫害效果很好。

“七两姑,二号地的果树,今年花开的可旺了,应该会结果吧?”沈宝受到夸奖,很高兴。

又关心起了他从前照看过的几亩果林。

“差不多。”沈笑一想到今年能收到许多樱桃,也高兴的很。

而程怀谦飞奔回来,告诉她一个更高兴的事,“齐王降城了。”

沈笑睁大眼,和姬婳同时道:“齐王兵败被擒了?”

“县城的说法,是太子亲临青州宣谕劝降,齐王自知不敌,与夜半时分,开城降了。”程怀谦也是从里长那听到的。

沈笑大松一口气,没有再打起来就好,听说先前攻夺县城时,已经死了不少人。

姬婳想知道详细,转身道:“我进京一趟。”

“哎…”沈笑想说,您还没有讲临清的事。

程怀谦知她所想,“回来问舅公也一样。”

沈笑只好点头,“药水好了,早饭露水下去后来喷药吧。”

她交代沈宝道:“宝哥儿,鸡鸭先关起来两天,别放进果树林。”

“放心吧,成大哥来了,我们就布网拦着。”沈宝保证。

……

青州城已经被太子安排人按管,现下再有些天,麦子就可以收了。

虽然麦田前段时间受了些损伤,但是还是能收上来的。

太子没有让忠勇侯他们立刻撤兵,而是传了帝令,让他们去剿匪。

从海上坐船而来,赶了夜路的郡主程宁,一看到太子单薄瘦弱的身体,眼泪差点下来。

她埋怨道:“爹,你们怎么不给我传个信儿?

我不是你最疼爱的闺女了吗?”

太子笑了,轻拍她的脑袋,“当然是了。好闺女,又长高了。”

看女儿比去年高了半头,脸也圆了,他很开心。

程宁扶他坐下,“爹,什么时候起程?我们一起走。

我可是听说了,你来的一路上,都不平静。”

“过几天再走,等齐王叔病情稳定一些。”太子让其他人下去。

程宁看看左右无人,小声问道:“齐王不是装病吧?”

太子叹气,然后道:“是你乐安王叔给他下的药。”

“啊?”程宁惊讶极了。

“不过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只是会让人产生幻觉,睡不好觉而已。”太子认为齐王只所以半夜开城,就是被这药折磨的。

程宁很好奇:“可是为什么呀?”

太子正色道:“宠妾灭妻,明明是侧妃调包了先王妃的药,齐王还一味包庇。

常宁,此事不可外传,你乐安王叔,已经亲自上了请罪书。

他请求,严查侧妃顾氏谋害正妃,勾结前朝藩余之事。”

“侧妃不是孙家人?”程宁今天听到的消息,都很出乎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