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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点播玉米种子,还是很快的,到了下午时,很多人都已经熟练掌握方法。

最慢的一天下来种了半亩,地里有上百号人,所以这五十亩地,当天下午就种完了。

喜得沈大伯傍晚多喝一碗棒子面粥。

他道:“七两,明天在麦地套种你就别管了。

请老顾叔送你和你三哥去霍家,咱们承许了上门教的。”

他又转向老顾头,“顾叔,麻烦你费心了。”

“麻烦啥?自家人还用客套?”老顾头笑着应下,“放心,保证糖装船去天津时,把两个孩子带回来。”

沈笑没有意见,“大伯,荒地的鸡舍得快些盖起来。

最好用青砖,一下子许多年不用修。”

“太张扬了。”沈大伯不愿意了,“七两,人还住不到青砖房,给些鸡鸭盖那么好可不行。”

管氏看了丈夫一眼,和沈笑道:“土房有土房的好处,还不费钱。”

沈笑转圈儿一看,满桌十多人没有人支持她的,只好做罢。

她此时还不知道,程怀谦运气特别好,在海上遇到了同样坐渔船的顾道长他们。

那会儿太阳快要落下,船家催道:“小兄弟,俺这船小,不敢夜里在海上飘着,咱们快回去吧。”

程怀谦盯着天津方向,问道:“从天津来的船,去莱州一定会经过这里吗?”

“会的。”船家指向远处的三桅船,“那船就是运货到登菜的。”

程怀谦看了一会儿,发现不断有渔船返航,当下道:“回去吧。”

哪知,他们才改换航向,后面就有好几条渔船跟上。

程怀谦好奇的一看,似乎看到了顾道长,他揉揉眼睛,不可置信的运转灵力到眼部,定睛一看,还真是。

“船家,停船,不对,去找那条船。”

他这忽然的指挥,让人船家都懵了。

好在他又说了一句,“我再多给你五两银子。”

船家一听,立刻又转了方向,这小兄弟真大方,接他一个人的活儿,顶自家打渔一个月。

他兄弟收过银子咬了咬,笑了。

两只船越来越近时,程怀谦在船上挥动双臂大喊:“舅公……”

顾道长几人何等敏锐,早在有一艘小渔船转向时,他们就戒备起来。

现下听到有人大喊,又在余晖之下看到仔细端详,两船距离一靠近,顾道长和闲云子同时道:“念哥儿?”

声音对,但是人不对呀。

扮成船夫的龙隐卫,迅速靠近那船,只见程怀谦举起手腕,让顾道长看到弩,然后才从船头一跃飞起,跳上这船。

“念哥儿,你怎么?”顾道长大感意外。

程怀谦解下包袱,转头和他那船的船主道,“船家,你自己回去吧,我们交易完成了。”

船家欣喜应下,掉转方向以最快速度返航。

这边,程怀谦和顾道长说:“舅公,我必须尽快回京。”

“真的是念哥儿。”闲云子先是问:“七两给你的外伤药还在吗?”

“在。”程怀谦看到两个船夫眼中精光闪过。

闲云子忍不住有了笑容,但他没有开口要。

程怀谦和顾道长道:“舅公,能单独说话吗?”

“船上都是自己人。”顾道长没有瞒他,“你爹呢?”

程怀谦心里知道另外三个是皇帝的人,但他得装不知道,他道:“出了些事,我爹留在了青州城。我去不了济南府,好不容易才来了这边。

还有就是,齐王府失窃抓贼,整府都有巡查。

包括现在的乐安码头,所以舅公,我们最好直接离开。”

这话一听就不对,顾道长和闲云子对视,当即决定船不去乐安,向着滨州方向而去。

他们的渔船,是追不上水师大船的。

还好选的两个龙隐卫也经受过水师训练,在乐安一处小渔村靠了岸,准备天亮后再出发。

沈笑来到时,程怀谦正与顾道长单独谈话。

“念哥儿,到了滨州地界,我们就骑马回去。”顾道长认为海上不如陆地安稳。

程怀谦是怎么样都行,他找了个机会离开众人一会儿,和沈笑交换了意见之后,各自回去。

在沈笑到大兴和霍老大爷开始点播玉米时,程怀谦一行已经到达了滨州一处渔村。

他们从最近的镇上买了马,连夜赶到驿站换乘。

有龙隐卫拿的令牌,他们骑的都是好马,不过四天五夜便进了京城。

而沈笑这会儿已经和哥嫂们,一起进了天津买房。

远在青州城的程大为和易捕头,压根就想不到程怀谦还有个沈笑帮忙,不仅顺利进京,还把密信名单帐册,直接面呈了皇帝。

他们两个现在,又换了地方住,易捕头很抱歉:“程兄,真是连累你们了。

你的画像被府衙贴在城门处,连买个吃的,都得变个样出去。”

程大为淡淡一笑:“画的也不像。

还有念哥儿,画的太瘦了,这孩子,现在也不知道走到哪了。

外面的画像,其他的地方会不会贴?”

“也就青州所辖吧,别的地方他们做不到。”易捕头肯定的道。

“画像是昨天贴的,你儿子定然已经出了青州所辖。”

“但愿吧。”程大为有些后悔帮易捕头了,不过当时情形,追杀之人不会再乎多杀两个人。

他现在还担心妹妹,画他和念哥儿的,必然不是追杀之人。

他悄悄找去卖煎饼家,发现那位摊主被带进了王府问话了。

齐王府内,乐安郡王被齐王收回了追查任务后,一直呆在内院里。

他前几天派人查了若风,发现有京城来的人寻她,此事亦被二公子得知。

一状告到齐王那里,说若风勾结外人,很可能是内奸。

可惜上了大刑,若风依然喊冤,还说自己不知什么人来寻她,她幼时被卖,早不记得了。

“夫君。”郡王妃送来安神茶,小声道:“若风真的是?”

乐安郡王抿茶后道:“她是成公公养大的。”

“可是,我记起一件事。”郡王妃把若风在京城时,拱火自己惩治孙总管及另一个人的事说了。

乐安郡王正色道:“此事还有谁知道?”他记得孙总管一系被罚的人,有些被父王从京城带回,直接送到矿上了。

“只我一人。”郡王妃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