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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笑抿了一囗茶,轻声道:“孙氏。”

程怀谦瞳孔微缩,“我爹在京城寻他们一家,不想,他们竟然是来到了登州府。”

猛然间,他又想到齐王府就在青州,与登州之间不过隔了一个莱州而已。

两个人有默契的没有提起此事,只是同时运转灵力,想听一听雅间里的动静。

他们不知道孙氏进了哪一间,只好从她拐弯的方向开始搜。

片刻后,终于找对了房间,却不料,只有孙氏不断挑剔和骂人的声音,还有小丫头时不时的应和之声。

沈笑失望的撤回灵力,见到程怀谦还似乎在监听,她便耐心的喝起了茶。

而离此不远的客栈小院内,沈曜和顾道长久等两人未来,他道:“舅公,我先去前面大堂看看去。”

顾道长微微颌首,他们的行李在船上,可带来的钱财却随身带着的。

除了沈笑兄妹几个的两千两会票,还有顾道长和程怀谦的一千两会票,以及一些金叶子。

这次准备开糖厂,沈家公中也出了五百两的金元宝入股。

待到沈曜到前面一问,才从掌柜那里得和,两人点过菜了出了门还没有回来。

他百思不解掌柜说的两人追什么人去了。

想的入神的沈曜,没有注意到,去往小宅院通道的路上,正迎面走来几个人。

当双方交汇而过之时,沈曜听到有人喊:“沈三郎。”

没有想到在异地还听到了乡音,他回转一看,连忙拱手道:“程姑娘,秦姑娘,秦公子。”三人都是寻常打扮,沈曜只做寻常称呼。

程宁也没有想到会遇到他,与秦家兄妹一起回礼,秦世子道:“你出门游学吗?”

“不,我家里长辈带着去省亲。”沈曜又补充道:“妹妹也一起同行。”

程宁与秦素对视,异口同声道:“她在哪?”

……

正在酒楼的沈笑,给了店伙计些许银钱,请他把做好的鱼送到客栈后,一直和程怀谦守在酒楼大厅的角落。

虽然有歌舞在堂中台上表演,但是两人无心观看。

两人不好干坐着,随即点了两碗面。

这面当地称之为摔面,是拉制而成的细面条,有韧性有嚼劲儿,且卤是真鲷(俗称加吉鱼)熬汤兑制。

又加了适量绿豆淀粉,配以酱油、木耳、香油、八角、花椒等佐料,色香味俱全,是蓬莱有名的海鲜面。

登州这里是山东最东面,靠海吃海,海产非常多,朝庭在此收渔课。

而当地的昆布,海膘硝,蛤粉须年年上缴,海鱼,杂翎,鱼油鱼膘也在征收范围之内,不过这几样可以折银。

这里海产丰富,也促使了酒楼饭馆的海鲜类菜品的发展。

送面的伙计还贴心的,给上了一份红油辣子,请他们自己酌量添加。

两人不由失笑,这制作方子传的真快,就是不知谁得了利。

不过,为了尝尝原味的海鲜摔面,他们没加辣椒油。

沈笑抄起道:“刚忘了给舅公和三哥点一份了。”

“不急,晚上时咱们再给他们点。”程怀谦大囗开吃,希望孙氏也赶快吃完,好去找她打听萧老太太的下落。

两人一边吃着面,一边注意着四周。

此时,这酒楼正是客人多的时候,沈笑听到有人进来要雅间,却被掌柜告知已客满。

孙氏竟然可以提前订到包间,可见她背后之后,有些来历。

又过了片刻,就见一中年人带着随从上楼,那随从与孙氏身边的护卫一样的衣衫。

沈笑顾不得吃面,运转灵力,始终跟随中年人,发现他一进去,就让里面的其他人都出来了。

旁边坐着的程怀谦,也注意到了那中年人,此时听到有人进雅间和孙氏说话,立即精神大振。

只到听孙氏娇弱的喊了声老爷,随即不久,又听到孙氏道:“老爷,奴何时能见到儿子和侄儿。”

中年人的声音传出,“本来已经和那边说好了。

可是那头这两天有些变故,现下不许任何人再进去。”

孙氏失望不已,沈笑和程怀谦,都能听见她扑通跪地的声音,“老爷,老爷,您再想想法子。

奴这辈子,当牛做马还您的恩情。

老爷,那金矿……唔唔”

雅间里,中年人猛的捂住孙氏的嘴,左右张望后,眼中没有了刚刚的柔情。

此时他另一手还掐住孙氏的脖子,低声道:“不要命了你。

老子把你弄出来是担了天大干系的。

实话与你说,那里出了点儿意外,现在连我们戴家庄的人都不让进出。

你老实给我呆着,寻了机会,老子会把人弄出来。

不过,怕是只能出来一个,你选吧。”

孙氏眼睛突然,用力挣扎良久,在中年人放开后,大呼两口气后,连连咳了好几声。

她膝行至中年人戴传宗身前,抓住他的衣角小声哭道:“老爷,老爷,求您两个都救出来。求您了。”

戴传宗看她哭都不敢大声,斜睨她一眼道:“这是两个大活人,不是你男人的尸首,必须选,后天我有空了,会到西城去找你。

还有,最近不准再来东城找我。”

说完,他推开孙氏,整理好衣衫出来。

跟着孙氏的两人又进了里面,他才下楼。

沈笑看他带着随从离开,待要跟上,被程怀谦按下,“我去跟。”

说完,他就快速吃完剩下的面,在戴传宗走出门口时,先他一步出来了。

程怀谦一路跟着人,发现这个人十分警觉,他身边的随从太阳穴鼓起,身板壮实,看着就是个练家子。

所以程怀谦不断的在街边小摊看看,有时还会买下一个东西。

他每走一段路,都会调整一下头上的帽子,走动的步伐,包括两手摆动的幅度也不一样。

甚至还在街边买了一顶六合帽替换。

在转了另一条街后,程怀谦发现那人进了一家粮店。

里面的伙计都对他毕恭毕敬,口称掌柜。

程怀谦立刻准备找附近的乞儿,打听一下此人的来历。

却不想,刚进了一条巷子,就被人前后堵住。

他不敢大意,一个起跑准备跳上墙时,不知从哪里来的绳网,从天罩下。

程怀谦快速抽出靴简的匕首,翻转之间,网被割破。

那前后两人也同时出手向他袭来。

每一招都极其的凶险,他一人斗两个,逐渐有些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