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卷见盈西谷又提起星可脂母子,她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不过,她也清楚,如果自己不让盈西谷娶看孩子们,盈西谷留在家里也会心不在焉。
“西谷,你去看看孩子们吧,毕竟你是孩子们的父亲。
尽管她十分不情愿,但是她总得替盈西谷设身处地地想一下吧。
盈西谷见云小卷答应自己去看孩子们了,他十分欣喜,不过,他却面露难色地说道:“小卷,我知道你一心为我着想答应我去看我孩子们,可是你的姐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她一定饶不了我。”
云小卷也紧皱眉头地问道:“西谷,这可如何是好,我那姐的脾气真是暴烈得狠,不仅是你怕她,我也有几分惧怕她。”
盈西谷很沮丧,他不停地长吁短叹,云小卷此时也没有办法替盈西谷分忧。
“老公,你我都十分怕云兮白,我看你根本没有机会去星家看望孩子们,我真的很想帮你,却帮不了你。”云小卷心情低落地说道。
盈西谷转动着眼珠子说道:“其实,咱们还有办法。”
“老公,咱们还有什么办法,你赶紧告诉我。”云小卷见自己有帮盈西谷的希望了,她急忙问道。
盈西谷欲言又止,他不想让云小卷觉得自己特别有心机。
云小卷见盈西谷不再说话,她越发显得十分焦灼了,她拉着盈西谷的手臂不停地说道:“老公,你快说嘛,你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你真是急死我了。”
盈西谷见云小卷真心帮助他,他便说道:“其实我去星家看望孩子们,可以悄悄地进行,只要你不告诉云兮白,我就没事。”
云小卷不放心地问道:“要是云兮白知道你去星家了呢?她绝对饶不了你。”
她此时对盈西谷还残存着一丝幻想,她也有心要瞒住云兮白这件事。
盈西谷见云小卷彻底地站在他这边,他又说道:“要是我回星家的事情被云兮白发现了,你却可以帮我,如果你向云兮白说明,是你同意我去星家看望孩子们,她一定不会怪我。”
云小卷见盈西谷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是让自己向云兮白求情。
此时,她心里酸酸的,她不明白盈西谷什么时候变得会算计人了,唉,过去那个美如华玉的盈西谷不见了,他的心已经有了瑕疵了。
不过,她还是同意了盈西谷的提议:“好吧,你去星家看望孩子们吧,你要早去早回。”
“老婆,我知道你是一个体贴温柔的女人,谢谢。”盈西谷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
盈西谷看见脚下那破碎的婚纱照,他向云小卷道歉:“老婆,对不起,刚才我喝醉了,却把我们的婚纱照给毁掉了,不过,我请你不要难过,等我们有空的时候,重新去照高档的婚纱照,好吗?”
此时的盈西谷越发有些得意了,他这才发现云小卷是自己很容易掌控的人,毕竟,云小卷是爱自己的。
云小卷听了盈西谷的话,她问道:“老公,我们还有机会重新照婚纱照吗?你会和我照吗?”
盈西谷轻轻摸了摸云小卷的头说道:“傻老婆,咱们当然要重新照婚纱照了,这是必须的,难道你觉得我不能做到这一点吗?”
“不,你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我相信你。”云小卷说完话,便弯腰去收拾婚纱照的碎片了。
“老婆,你歇着,我来收拾这些破碎的婚纱照。”
盈西谷把云小卷扶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他的脸几乎要贴到云小卷的脸:“老婆,你的脸伤得厉害不?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云小卷摇摇头道:“老公,我的脸没事,脸上不过是一些轻微的淤伤而已,你不用担心了。”
盈西谷捧着云小卷的脸,轻轻地啄了一下她脸上的淤伤,云小卷秀眉微皱,盈西谷知道她脸上的淤伤有些痛。
“老婆,我还是伤着你了,对不起。”盈西谷的心里泛起一丝悔意。
两人相拥走出房间的时候,见星森和小弃正站在房间门口,盈西谷见状便对星森和小弃说道:“儿子,刚才我和你妈妈在比赛摔跤呢?你妈妈总是觉得她能赢我。”
“爸爸,妈妈最后赢了吗?妈妈的脸上有伤痕哩。”星森把盈西谷的话都听进去了。
盈西谷弯腰摸了摸星森的头回答道:“儿子,当然你是妈妈赢了,你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太好了,我也希望妈妈能赢。”星森开心地跳了起来。
不一会儿,盈西谷收拾完毕之后,便要离开盈家,当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却被星森抱住了:“爸爸,你要离开这里吗?你还能回来吗?我听别人说你有了一个新家了,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还是我的爸爸吗?”
盈西谷见星森那双迷茫的眼睛,他再也忍不住把星森抱了起来:“儿子,我没有新家,这里就是我的家,你永远是我的爸爸,我发誓。”
“好吧,我这下放心了,我可不想做没有爸爸的孩子。”星森说道。
盈西谷走出盈家之后,急忙给星可脂打了一个电话,此时的星可脂正在家里乱发脾气,而且她也不管嵌纽花开不开心。
“有些人的良心被狗吃了,把自己的亲生骨肉抛在了一边,现在孩子们没有母乳吃,又不肯吃奶粉,眼见我的孩子们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却不见那人来。”星可脂对嵌纽花指桑骂槐道。
此时的嵌纽花也不好过,现在孩子们除了母乳之外什么都不吃,已经够让她伤心了,她现在正在厨房为孩子们熬粥,她十分担心孩子们的身体。
这两个龙凤胎孩子让嵌纽花十分头痛,他们不仅不吃奶粉,连米粉之类的都不吃,嵌纽花百般无奈的情况下,才为孩子们熬粥,不过,孩子们可以勉强吃一点粥。
但是,要是长期这样下去的话,孩子们的营养也不够啊,嵌纽花住在星家,心里有委屈还不能随时流泪,她要么躲在厨房里伤心,要么躲在卫生间里哭,再不其然她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哭。
这两个孩子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在割嵌纽花的心,她比任何人都心疼这两个孩子。
星可脂的父亲在一旁也很生气,不过,他尚且有些讲理,于是他向星可脂劝道:“可脂,你别骂人了,其实盈西谷妈妈的心里也不好受,再说了,她是孩子们的奶奶,自然希望孩子们长得健健康康的,再说了,你小时候,我们还不是喂你稀粥,面条,玉米粉长大的,如果孩子喜欢吃稀粥,先让他们吃稀粥,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现在你急也没用啊。”
“爸,你怎么懂我,你们那时候是什么年代,现在又是什么年代,别人家的孩子养得金贵,凭啥我的孩子就养得这般粗糙,我不服。”星可脂直接把自己父亲的话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