蓅香见星可脂如此做戏,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只得悄悄地离开了这里,她走出工厂门口,就给云小卷拨打了电话。
此时,云小卷见星可脂驾着盈西谷的小车在自己面前显摆,她脑袋乱纷纷的,只想找一个清净地方消化这些不快。
难道盈西谷没有良心吗?难道是他唆使星可脂来羞辱自己吗?难道盈西谷想离婚了吗?难道自己在盈西谷眼里成了累赘吗?
她来到一个小小的花园里,坐在木椅上伤心地哭了起来,她不信,她到现在始终认为盈西谷是爱她的,可是现实却总是令她失望,她恨盈西谷千不该万不该把小车借给星可脂。
不管怎么样,盈西谷都不应该和星可脂走得太近,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会伤自己的心吗?
盈西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狠心了,云小卷一边小声地骂着盈西谷,一边不断地抹着眼泪,一边又回忆起与盈西谷在一起的种种时光,她怎么也不相信盈西谷会站在星可脂那边。
但凡受伤的女人总是有这一点心思,始终想着自己的爱人还爱着自己,就算她的爱人不爱了,但是她还是一厢情愿地相信他们的情仍旧在,云小卷也恰好是这种女人。
“小卷,你在哪里,我来找你。”蓅香在电话里对她说道。
云小卷被星可脂打击了一番,也没有心情回到盈家,她便告诉蓅香,她在这个小花园里等她。
现在的云小卷精神萎靡不振,她现在哪里也不想去,因为她心情特别的不好。
不久,蓅香赶到了小花园里,她一见星可脂,就给云小卷一个拥抱。
然后她坐在了云小卷的身边,她向云小卷说道:“小卷,你的面色不好,一定是被盈西谷和星可脂气着了,是不?”
云小卷诧异地看着蓅香:“是的,你怎么知道的?我的心情很糟,今天星可脂开着盈西谷的小车在我面前转悠,我很生气,心也很乱吧,我知道星可脂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要是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和盈西谷可以养啊,为什么她要这般刺激我?”
云小卷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感到身上寒意四起,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原谅了盈西谷和星可脂,生活就讲恢复正常,可是,她错了,生活远没有她想象的简单。
蓅香握住云小卷的手,她希望自己能给云小卷一些力量。
“小卷,我知道你十分爱盈西谷,可是有些事情你光有爱是远远不够的,你知道吗?你的生活里一直有这么一个强劲有力的对手,那就是星可脂,我虽然是外人,但是旁观者清,我想告诉你的是,星可脂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你斗不过她的,不如,你和盈西谷分手了吧,有句话你可不爱听,但我不得不说,那就是长痛不如短痛。”
蓅香不想看见云小卷受苦,如果她能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话,也许她就像脱锁的金猴可以逍遥回归山水之间,恢复自由身,这对云小卷无意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但是,她也知道要云小卷割舍那份十分难得的感情,过程应该相当痛苦。
云小卷无语了,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在劝她与盈西谷分手,她觉得自己与盈西谷的感情还未到那种分开的地步,她会一直等待盈西谷的改变,况且,他们之间还有孩子,这分手的事情总归不是一件好事。
“蓅香,谢谢你,我知道你很关心我,可是你要知道,我始终觉得盈西谷或许暂时被星可脂迷惑,但是我相信盈西谷会回头的,我会一直等他,我的坚守一定会感动他的,而且星森还小,现在我还不能与盈西谷分开。”
此时,云小卷的脑袋里装满了对盈西谷的爱,她怎么可能与盈西谷分手,她也舍不得与盈西谷分手。
但是星可脂的存在,让她的心里种下了一颗刺,只要她一想到星可脂,那颗刺就会狠狠地刺痛她,就会让她发狂,不过,只要能留在盈西谷身边,她愿意等盈西谷,就算从此以后,她的人生充满了坎坷,她也是无畏的。
蓅香见云小卷陷入对盈西谷的感情的漩涡里无法自拔,她叹了一口气:“小卷,你太痴情了,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对盈西谷的痴情毫无意义。”
云小卷侧脸苦笑道:“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般痴情,为了爱盈西谷,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心甘情愿的。”
蓅香被云小卷对盈西谷的愚爱气哭了,她抱着云小卷哭了:“小卷,我明明看着你将要受苦,却无法阻止你,我感觉到自己特别的对不起你。”
“谢谢你,你是我真正的朋友。”云小卷说道这里,也是潸然泪下。
两人抱头痛哭,不久,蓅香松开云小卷,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小卷,你看我太多愁善感了,既然你做不离开盈西谷的决定,我尊重你,不过,我还是得劝你一句,一定要小心星可脂,她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她的手段特别。”
云小卷听到蓅香提起星可脂,她皱着眉头叹道:“唉,这个星可脂真是一个厉害的女人,见过她的男人几乎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现在我真不想提她。”
蓅香见状,急忙说道:“小卷,咱们不提她,我们难得见一次面,不如咱们去吃饭吧。”
云小卷寻思自己心绪不佳,回到盈家之后,难免让婆婆看到自己脸色不好,让她老人家不痛快。
自己和蓅香一起吃饭,说说心里话,等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再回家。
“好的,咱们一起去吃饭。”云小卷答应了蓅香的请求。
云小卷拿起电话,拨打了婆婆的电话,可是婆婆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这让云小卷心里十分不安。
蓅香见云小卷的婆婆不接电话,便说道:“小卷,咱们走吧,你婆婆现在一定忙着哩,等会儿你在给她打个电话。”
话说嵌纽花正在厨房里择菜,却不料她放在客厅里的电话响起,她急忙放下手中的菜,拿起电话,其实星可脂打来的,她接通了星可脂的电话。
谁知星可脂在电话那端一直哭哭啼啼吗,一直不说话,这可把嵌纽花急得如热锅里的蚂蚁。
“星可脂,你怎么了,你可别一直哭,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哩。”嵌纽花急忙劝道。
“阿姨,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云小卷今天打了我,幸好孩子们没事,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我一定活不下去了,阿姨,你得替我做主啊。”星可脂那悲天悯人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