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脂,我就欣赏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条替把星可脂拥入怀里,并且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
星可脂却挣脱了条替,她仔细地搜寻地面,她要寻找野兔的足迹。
忽然,在不远处的草丛有了动静,星可脂喜出外望:“老公,我看见野兔了,你看,那草丛有动静。”
条替和星可脂急忙奔向那草丛,而头顶上的山鹰正在他们头顶盘旋,当星可脂拨开草丛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野兔,却看见了一个婴孩在爬动,而山鹰急速俯冲下来,它把利爪伸向那孩子,星可脂快速地抱起孩子,她一只手驱赶那山鹰,却被山鹰啄了一下,顿时她的手鲜血如注。
条替和山民们见状,立即把那山鹰赶走,然后条替为星可脂包扎了伤口。
众人见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十分可爱,可是这荒山野岭中竟然有孩子,这孩子从哪里来?是谁狠心地把孩子丢弃在这荒山野岭里?
星可脂抬起头,向四处望去,却忽然看见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正隐藏在山林之间。
“老公,这孩子一定是从那车里爬出来,看来车里的主人还不知道这情况吧,不如我们去把孩子还给人家。”星可脂说完话,便向那面包车走去。
条替此时已经被星可脂的勇敢而折服了,他急忙上前去搀扶星可脂,还询问星可脂的伤口到底痛不痛。
星可脂非常感激条替对自己温柔的关心,她向条替摇摇头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了。”
众人很快来到了那辆面包车前,被面包车的破败的外形惊呆了,这分明就是辆被人丢弃了好多年的车嘛。
星可脂抱着孩子很快钻进了车里,忽然她尖叫起来:“车里有人,不过这人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只见此人正趴在面包车的车面上,一动也不动,星可脂见这身影有些熟悉,但是她不确定这人是谁,毕竟她只看见那人的头部,并没有看见那人的脸。
条替和山民闻声走进面包车,然后把那人扶起,星可脂惊呆了,这不是盈西谷么?他怎么出现在这里,而且他此时两眼紧闭,难道他死去了么?
星可脂顿时眼泪汪汪地看着盈西谷,她多么希望眼前的这人不是盈西谷,条替见此人是盈西谷,他脸色微微一变,他来到盈西谷的面前,把手放在盈西谷的鼻前,此时的盈西谷还尚存一些气息。
“老婆,别伤心了,盈西谷还活着,只是我也不知道他为啥昏迷在这车里?”条替向星可脂安慰道。
星可脂这才收起了眼中的泪水,她向条替问道:“现在盈西谷已经找到了,我们救下的孩子应该就是他的孩子了,可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星可脂仔细地查看了车里的所有物品,很快她弯腰捡起了一块带有牙齿印的马铃薯,仔细地端详起来:“盈西谷是吃了这东西才中毒了么?”
山民也从车里找出了一块被咬过的马铃薯说道:“我认识这东西,长得跟马铃薯很像,但是这不是马铃薯,这东西有毒。”
“他这是食物中毒了,还能有救么?求求你们救救他吧,他还年轻,他的才华还没有施展出来,他不能就这样离开人世。”星可脂一听盈西谷吃了有毒的食物,她急了,她很想救活盈西谷。
那山民又看了看盈西谷:“我们会尽力救他的,你放心吧。”
那山民走出面包车,然后找了不少的草药揉成汁水让盈西谷服下,不多久,盈西谷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但是此时的他还十分虚弱。
“我没有死吗?我这是在哪里?我的孩子呢?孩子,你在哪里?”盈西谷无力地说道。
星可脂见盈西谷醒了,她的心总算放下了,她把孩子抱在了盈西谷的面前说道:“盈西谷,你看孩子好好的,幸好我们在这里发现你和孩子了,不然后果真不敢相信,就在之前孩子差点被山鹰抓去了。”
盈西谷听了星可脂的话,简直就是万箭穿心,他很想扇自己耳光,无奈他太虚弱了,根本抬不起自己的手。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木耳基地,我差点害死我自己的孩子,我这辈子都会不安的。”盈西谷痛苦地说道。
“盈西谷,一切都过去了,等你养好身体之后,我们回把你和孩子送回木耳基地。”星可脂希望自己给盈西谷一个定心丸。
谁知盈西谷一听到木耳基地,他就浑身直打啰嗦:“不,我不要回木耳基地,不要回去。”
星可脂见盈西谷情绪激动,她又道:“好,盈西谷,你和孩子不用回木耳基地,先到我们的住处去养身体,好么?”
“好,可脂,谢谢你!”盈西谷说完之后,便又昏睡过去了。
条替把星可脂叫到车外,他向星可脂说道:“老婆,既然咱们找到盈西谷和孩子了,不如咱们回城里去吧,这样的话他也可以及时到医院去治疗。”
“不如咱们先给盈西谷治疗,我觉得咱们应该把他和孩子送回木耳基地去,这样的话,他的家人也会放心了。”星可脂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可是,万一耽误了盈西谷的病情,这可是误了他一生。”条替仍旧不放心地说道。
“我问过山民了,他们说盈西谷已经无大碍了,你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星可脂说道。
第二天,盈西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晌午了,他刚要下床,却见条替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盈西谷,你醒了,来吃点早餐,这是我可脂叫我专门为你熬制的稀粥。”条替把饭菜放在了房间里的桌子上。
“谢谢你,能让你亲自为我熬粥,我这是受之有愧,你好歹是令人尊敬的条总。”盈西谷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你大可不必不好意思,这也是我爱我妻子的表现,对我来说,可是就是上天送给我最好的礼物,我全心地爱着她,所以她吩咐的事情我尽力去做,没有吩咐的事情我也要去做。”条替故意说自己是一个疼爱老婆的好男人。
“可脂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这方面我就不如你,我根本做不到如此疼爱自己的妻子。”盈西谷说道。
“你觉得我妻子如何?”条替冷不防地问道。
“她美丽大方,能力非凡,又是一个极勇敢的女人。”盈西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很好,这证明你很欣赏我妻子,谢谢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有些女人只能是远远地欣赏的,而不是被人惦记的,你懂我的意思吗?”条替打量着盈西谷,虽然盈西谷身体还很虚弱,但是他浑身闪烁着青春的色彩,那是条替已经消逝了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