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谁是卖了小卷的婚前房,一定是小卷的父亲买了这房,只可恨,我以前太糊涂了,你能有办法帮我把这套房买回来吗?”
簸稔苦笑一下:“西谷,我恐怕无法帮你,小卷的父亲云总是我的上司,他决定的事情我这个当下属的,是没办法解决的,我看,唯一的出路便是你去求他,也许,他心一软就答应把房卖给你了呢?”
这时候,太阳钻进了云层里,天变的阴暗起来,赋尔刃这个人最不喜欢求人,现在要让他去求自己的丈人,他觉得自己做不到。
“我不会去求他的,我知道他一直看我不顺眼,我去求他,只是徒增一些羞辱而已。”盈西谷知道自己在丈人心里的分量。
簸稔看着盈西谷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也心痛地说道:“盈西谷,你说得不错,如今,云家老爷子最信任云兮白和筏亚两夫妇,而云小卷因为你,而被她的父亲厌恶,我也时常听云总提起你,说你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家伙,就是烂泥都扶不上墙,而你,只能适合害了小卷一辈子,恐怕,你去求他也没用。”
盈西谷此时心里乱如麻,这小卷的婚前房产赎不回来,这将是他心里永远的刺。
“无论如何,我总得去试试,我会去求小卷的父亲,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面对,我是真心想对小卷好。”盈西谷下定决心地说道。
“好,希望你如愿,另外,我想告诉你,叫小卷多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别到时候,云家的家产都被云兮白和筏亚给占有了,那对小卷不公平,你劝劝小卷,不要和自己的父母闹了,到时候小卷很有可能一分钱都分不到。”簸稔向盈西谷说道。
盈西谷笑道:“云家的财产,小卷的父母想给谁就给谁,我和小卷不会去想这些身外之物,我和小卷只想得到她父母的尊重和理解,哪怕是一个笑脸,一个赞许的目光,我们都心满意足了。”
簸稔见自己说不通盈西谷,也只是笑笑:“我只是善意提醒你们而已,至于你们怎么处置这件事,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不过,我想告诉你,云小卷是一个单纯而心善的女人,你一定要对她好,且不可始乱终弃。”
“这好像是我和云小卷之间的事情吧,簸稔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再说了,我是那样的人吗?”盈西谷冷着脸,毕竟有人对他说三道四,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此时的太阳从云层里钻了出来,阴暗的天顿时变得明亮起来,盈西谷心里不再迷茫,为了小卷,他一定会去求她父亲,让他把房子买回来还给小卷。
正当这个时候,云小卷给他打了电话来,盈西谷接了电话,却听见云小卷在哭泣:“西谷,你能来一下云家吗?我求你快快来吧!”
盈西谷不知道云小卷在云家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急忙对簸稔说道:“本来我想请你吃这江边的鲜鱼,看来只有下次了,我得速速回到云家,小卷在云家也不知道遇到啥事了,她现在急着要我回去。”
簸稔点头道:“现在轮船已经靠岸了,你快去云家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要知道云兮白和筏亚两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你和小卷要小心点。”
“谢谢关心,我们一定会小心的。”盈西谷说完话,便飞奔去云家,他不知道小卷在云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竟然惹得她哭泣。
当他走到云家客厅的时候,见云小卷正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抽搐,云兮白和筏亚正站在客厅中央对着云小卷一阵痛骂。
“爸,妈,小卷没有回家的时候,我和妈都是好好的,也从来没有拉过肚子,而且,只有小卷进了厨房为我们洗水果,但是我和妈吃了水果之后,都感觉到肚子不舒服,小卷在给我们洗水果的时候,动了手脚。”云兮白此时哭着说道,她还假意擦了一下眼泪水。
花弯梅也捂住肚子,脸上汗水直冒,如今她的肚子也有些不舒服,她也不再护着云小卷了。
盈西谷见状,急忙质问云兮白:“云兮白,俗话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说这话要负责任,小卷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们不清楚吗?就是借她十个胆量,她也不敢做这种害自己亲人的事情。”
云昹沑心里正生着气,冷不防被盈西谷闯了进来,他冷笑着说道:“盈西谷,你说这话就没有意思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我们云家待你如何?我们把一个纯洁无暇的女儿交给你了,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吗?云小卷变成这样,都是你教坏了她。”
云小卷此时蒙受了天大的冤枉,她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够理解自己,绝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是,她从他的话语里已经知道,父亲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
“爸,不是这样的,我是冤枉的,我从来都不会做这般糊涂事?我很爱云家,我怎么能这样做,再说了,我这样做也没有理由啊。”云小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普通一下跪在了自己的父亲面前痛哭起来。
云兮白这个姐姐的,丝毫不可怜自己的妹妹,她又道:“小卷,你心里怎么想,难道我不知道吗?你就是不想我和妈把肚子里的孩子好好地生下来,你这么做无非就是惦记着云家的财产,我可告诉你了,云家的财产是爸妈的,我这个当姐姐的决不允许你胡来!”
“你姐说得对,我们云家根本不需要你这样的有心机和城府的人!”筏亚趁机在一旁煽风点火,他们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好不得意。
盈西谷再也忍不住了,他不允许别人贬低自己的老婆,他冲到云兮白与筏亚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云兮白两个耳光,又快速地扇了筏亚两个耳光:“你们两个混蛋,我决不允许你们这样对待我的妻子,她是什么人,你们又是什么人,大家清楚得很,到底是谁想夺走云家的财产,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筏亚见盈西谷居然向自己和老婆动粗,他也火了,挥手就给盈西谷一拳,盈西谷却轻轻闪过,反手把筏亚的双手给抓住了,然后用脚向地面一扫,筏亚顿时跌落在地。
“爸,妈,盈西谷打人了,快救救我。”他的声音很悲哀。
云昹沑再也忍不住了:“盈西谷,放了他,难道你还想在这里撒野不成。”
盈西谷并没有放开筏亚,云小卷只得轻轻地对着他说道:“老公你,你放了他吧,好歹你给点我父母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