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可脂正担心盈西谷和屹立立两人的安全,却不料身旁的赋尔刃向她说道:“瞧,那不是盈西谷和屹立立吗?”
星可脂顺着赋尔刃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那一片沙滩的转弯处,盈西谷与屹立立正垂头丧气地走向山洞。
“赋尔刃,盈西谷和屹立立他们看起来不妙啊,他们肯定是遇到事了!”星可脂担忧地说道。
“你看他们,一个个莫精打彩,肯定有原因!”
不一会儿,盈西谷和屹立立来到两人面前,还没有等他们询问盈西谷与屹立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盈西谷却先说话了。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本来一大早我和屹立立在海边捕鱼,却不料发现一只轮船不远处,我们就拼命地向那船喊去,谁知那船根本没有发现我们,我们拼命地追向那船,结果那船还是开走了!我本来好高兴着,我们可以离开这岛子了,没想到白高兴一场!”盈西谷实在是郁闷。
其实他呆着岛上无所谓,关键是盈西谷和星可脂结婚了,他们应该离开岛子去过他们的幸福生活,而屹立立也应该离开岛子,继续开发她的游戏,倒是自己是一个无业游民,虽然很想老婆,却又不敢见自己的老婆。
“就是,我们费那么大的劲儿,根本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唉!不过,我觉得留在岛子挺好,要是真的离开这里的话,我还舍不得呢?”屹立立也说道。
星可脂和盈西谷这才明白盈西谷和屹立立为什么看上去没有精神,原来他们去向轮船求救了,但是这轮船却没有发现他们。
四人望着一望无涯的海洋,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离开这里,看来,这个岛子实在是荒芜,连船只都很少来这里。
“好了,大家别伤感了,我们其实在岛上还是满开心的,因为有你们这样的好朋友,别忘了,咱们还有竹筏呢?咱们要把力气用在刀刃上,现在咱们唯一做的是,寻找食物,填饱肚子,做好竹筏,努力离开这里,况且在咱们离开这里之前,咱们在岛子上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是最美好的回忆,咱们就好好地珍惜当下吧!”星可脂向大家安慰道。
善总四处找人在海上寻找盈西谷,但是一连十多天了,都没有盈西谷的消息,盈府贵因担忧儿子,而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很快,盈府贵消瘦了,走路都没啥力气。
善总寻思着盈府贵身体不舒服,留在这里也没啥用处,便吩咐盈府贵回老家等待消息,盈府贵本不想离开,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不过是干着急而已。
于是他答应先回老家去,扇总吩咐人为他买了飞机票,在飞机场,扇总亲自送他,而且扇总向他承诺,这辈子就算他穷尽一生,也要帮他把儿子找到。
盈府贵很快回到老家,当他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却站住了,他不知道等会儿进了门,如何与媳妇小卷说起盈西谷的事情,要是小卷知道自己还没有找到盈西谷的话,她一定会很伤心。
他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忽然见门突然开了,是云小卷开的门,原来云小卷在床上躺久了,她刚刚起床活动一下,当她不知不觉地来到门口,她的心里就想着盈西谷是不是回家了,如果盈西谷此时回家的话,她会原谅盈西谷之前的一切。
“爸,是你么?你回来啦,你回来了怎么不进家门!”云小卷急忙把自己的公公盈府贵扶进了屋子。
盈府贵心里想,糟糕,真是自己怕啥,啥就来,于是他低着头,不敢看小卷,生怕小卷询问盈西谷的情况,如果小卷问起这事,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才不能让小卷伤心。
小卷让公公坐在沙发上,为公公倒了一杯茶,然后看着憔悴的公公,小心地问道:“爸,喝点水吧,你去外地好些日子,辛苦了,你都瘦了,对了,有盈西谷的消息吗?”
盈府贵沉默不语,他不知怎么回答儿媳的问题,是如实说盈西谷消失不见了,还是撒个谎,说盈西谷仍旧在外地,让小卷安心地坐月子,养身体。
云小卷见盈府贵不言不语,神态忧愁,便知道盈西谷肯定出事了。
“爸,盈西谷怎么了,不管他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承受得住!求你讲讲盈西谷的事吧!”云小卷声音呜咽地说道。
盈府贵看着眼前乖巧而善良的儿媳,他忽然说道:“小卷,盈西谷他配不上你,他就是一个混账,他不配你对他这么好!”
“爸,你说什么呀,我嫁给了盈西谷,自然就要对盈西谷好啊,况且他很优秀啊,我既然嫁给他了,就是认定他了,跟定他了,就算他有糊涂的时候,我也是谅解他的,爸,你说吧,盈西谷到底怎么了,我承受得住!”云小卷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唉,我怎么说得出口,不如你和他分开算了,你要是跟着盈西谷,他只会误了你!”盈府贵捶胸顿足地说道。
“不,我绝不是这样浅薄的女人,如果盈西谷犯错了,我与他共同面对,如果他在外面有女人了,除非我亲自证实这事,不然,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盈西谷!”云小卷坚定地说道。
她是一个对爱情执着的人,因此她不可能丢下盈西谷。
“要是盈西谷永远消失了呢?不再回来了呢?他岂不是辜负了你的青春,蹉跎了你的时光,那样的话,你活得太委屈了,我们盈家也对不起你!”盈府贵向云小卷痛心地说道。
毕竟,他也没有把握盈西谷还能找得到不?
“就算盈西谷永远消失了,不回来了,但是我也不会离开盈家,我要一直等他,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我会带好我们的儿子,把他教育得好好的,我要让我们的儿子成为他的骄傲,我知道盈西谷绝不会丢下我的!”云小卷这些日子不是没有想过,没有盈西谷的日子她到底该怎么生活。
后来,她想通了,现在自己有了儿子,儿子就是她的希望,她把儿子教育好,就是爱盈西谷的表现,但是她更希望得到盈西谷平安的消息。
“你这傻孩子,你叫我怎么说你好!盈西谷这混球,不值得你这么爱他!”盈府贵为小卷不停地叹气。
两人的话早就被嵌纽花听到了,嵌纽花向盈府贵说道:“老公,你是怎么了,你怎么想到要拆散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以后别跟小卷提这事,老公,现在还没有咱儿的消息?唉,这人海茫茫的,西谷到底去哪儿了!”
嵌纽花作为盈西谷的母亲,她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她希望盈西谷有一天想通了,能够回家,现在她宁愿自己的儿子平凡一点,只要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