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景区的后山的那片原始森林里出现熊了?我记得此我们在那里并没有遇到熊?而且那熊还咬死山民了?据我所知,这熊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就一句话,谁遇着它谁倒霉?不过,咱们还去森林里去找游子枔吗?”盈西谷此时的心已经冷透了。
难道自己注定就找不到游子枔了?还是宝珍注定没有救了?盈西谷因为喝了不少酒,此时的他觉得好无奈,他的眼噙满了泪珠。
但凡只要有一点希望,他也不放弃,游子枔一定会在森林里重温与宝珍的点点滴滴,就算禅司珪和栗沓不愿陪他去那里找游子枔,他今夜就出发。
“盈西谷,现在森林里都出现伤人的熊了,你说我们能去吗?至少我和栗沓是不会去那吓人的地方?栗沓,你觉得咱们能去那地方吗?”禅司珪向栗沓眨了眨眼睛。
栗沓不明白禅司珪是啥意识:“我觉得去冒一下险,也是可以的!”
“栗沓,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你还没有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我可告诉你了,我不允许你去!你要是去送死的话,那惦记你的姑娘不知该多伤心啊!”禅司珪希望栗沓不要去送死。
栗沓听了禅司珪的话,心里有所触动,他想啊,自己和春藤还没有好上,要是自己今晚去了有熊的森林,被熊咬死了,那我岂不是太心不甘,也许春藤知道我被熊咬死了,她肯定会悲痛欲绝。
栗沓沉默了一会儿,只好来到盈西谷面前说道:“西谷哥,对不起,今夜我不能陪你去森林里找游子枔,你知道的,我和春藤还没有开始谈恋爱,我不想辜负春藤对我的情意,原谅我不能陪你去森林找游子枔了。”
禅司珪急忙说道:“盈西谷,我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养家糊口,我如果被熊咬死,我的老婆孩子怎么办?原谅我,我也不能跟你去了!”
盈西谷本来胆子就不大,他盼着禅司珪和栗沓能陪他在森林里走夜路,至少能给他壮胆,但是这栗沓不去森林,禅司珪也跟着不去森林,此时他的心有些发虚,要是他遇到那熊该怎么办?
“好,既然你们都做出这样的决定了,那我这就告辞了!”盈西谷拿了一把手电筒,一把砍刀,有一口气喝了些白酒,便哼着小曲儿,向景区后山走去。
此时他的心里特别的难受,他自从认识了禅司珪和栗沓,他就把他们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但是今天两人的做法太令人失望了,朋友有难,他们却不愿意帮忙,今天这才看清他们了。
这样的朋友不是真朋友,盈西谷走进了茫茫的夜色中,也对禅司珪和栗沓有了重新的认识。
栗沓见盈西谷离开了禅司珪的宿舍,他十分担心盈西谷:“司珪哥,我们真不跟盈西谷一起去后山的森林?我很担心他,他什么也没有带就走了?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后悔一辈子!在我眼里,他就是我的亲哥!”
谁知禅司珪走进里屋,拿出了一个背包,这个背包很大,看上去里面装了不少的东西。
他见栗沓闷闷不乐,便笑道:“栗沓,你看盈西谷身上什么也没有带,还想到森林里去找游子枔,他盈西谷难道没有想到自己饿了,到底吃什么?困了在哪里睡觉?遇到熊了,该怎么办?你看他就拿一把电筒和砍刀就出发了!我想想就替他担心?”
“司珪哥,照你所说,盈西谷夜走森林,一定凶多吉少?这可怎么办啊!”栗沓说完话,便想冲出宿舍。
却被禅司珪拦住了:“栗沓,盈西谷糊涂,你也跟着糊涂了,你还是不是这里的山民?难道你去森林找游子枔,什么都不用带吗?你和盈西谷要是遇到熊了,你们还不是白白送死!”
栗沓双手抱头,蹲在了宿舍大门边:“难道我们只能见死不救么?我做不到啊!”
禅司珪见栗沓的性格比较率直,终于把心中的想法说来出来:“栗沓,其实我和你都很看重友情,不过,盈西谷去善总手下做事之后,却从来没有联系过我们,他这人是不是变得高高在上了?”
“不,西谷哥也是特别看重友情的人,他绝对不会对人傲慢无礼!他没有联系我们,并不是瞧不起我们,而是他太忙了!”栗沓为盈西谷辩解道。
禅司珪把背包背起,向栗沓说道:“走吧,咱们去追盈西谷还来得及!刚才我故意让咱们跟盈西谷去森林,是因为我想知道他是不是一个胆识过人的人!盈西谷这人绝非等闲之辈,让他走一段夜路,也算是磨炼他!”
栗沓用双手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高兴地说道:“司珪哥,我跟你去,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抛下朋友不管的人!”
两人立即背着背包走向后山的那一片森林,但是他们走了许久,都没有见到盈西谷的身影。
景区通往后山那边的森林只有一条路,他们一人手上打着手电筒,不停地照向蜿蜒崎岖的小路,夜色的中的小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显得特别的清冷,不少迎着电筒的光芒而飞扑而来的小虫,一只只地迎在他们的身上。
“司珪哥,咱们已经追盈西谷不少时间了,怎么还见不到盈西谷的身影?难不成他被熊给拖走了?”栗沓一想到这里,心情十分低落,弄得好像他知道盈西谷遭遇不测似的。
禅司珪此时也久久不见盈西谷,心里十分后悔,他很想自己扇自己一个耳光,要不是自己想看看盈西谷到底是不是胆识过人的人,自己才不会让他单独夜行森林中。
“胡说,盈西谷这人,生来就是福大命大的人,他怎么可能有事,栗沓,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盈西谷现在一定在森林的入口处了,而且他一定会安然无恙的!”禅司珪说出这些话,是为了让栗沓安心。
其实他心里也怕得要命,他心里不停地祷告,盈西谷千万别出事,他不想失去这个好兄弟。
此时,山中忽然挂起了大风,这大风强劲有力,风声震天响地,震耳欲聋,不时有断裂的树枝声响在了他们的耳边。
禅司珪在景区里工作多年,他把手中的电筒照了一下周围的夜景,果然,大风掠过的地方,那些树木都变得东倒西歪,而且好几次,禅司珪都被风吹得站立不稳,最重要的是,眼看大雨就要来了。
但是他和栗沓却没有盈西谷的消息,在风雨中夜走森林,那危险系数增加了数倍。
“栗沓,怎么办?眼看下大雨了,咱们要是找不到盈西谷的话,他肯定凶多吉少了!”禅司珪此时变得十分的焦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