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悉亥梓听了母亲的话,发奋学习,但是在他休息之余,仍旧每天给一蛮打电话,他希望出现奇迹,那就是一蛮能够接他的电话,不过能从母亲那里得知一蛮和敢风的消息,他也就知足了。
其实一蛮每次看见悉亥梓打电话给她,虽然她没有接,但是她还是时常发呆,她不知怎么说服悉亥梓不要天天打电话给她,悉亥梓这样做没用,感动不了自己。
在她眼里,悉亥梓就是一个爱情的逃兵,这样的人不值得她爱。
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还要保留悉亥梓给她的专属手机,其实她应该把这手机扔掉,但是她自己没有这样做。
云小卷也发现一蛮从来不接她的新手机,后来她发现,原来是悉亥梓经常打这新手机的电话。
“一蛮,你怎么不接悉亥梓的手机?”云小卷此时与一蛮在家里吃冰淇淋。
“大嫂,我一看见悉亥梓心里就来气,他一点都不讨喜!”一蛮说道。
“其实,悉亥梓还不错了,他对你挺用心的,其实你想过原谅他没有?他也是挺不容易的!”云小卷未免在一蛮面前多说了几句。
一蛮见小卷替悉亥梓讲话,便说道:“其实我早就原谅悉亥梓了,不过,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喜不喜欢他,所以我才不想理他!”
云小卷一听,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一蛮还有这等心思:“一蛮,我作为旁观者倒是很清楚,悉亥梓对你一心一意,十分的爱你,如果你不珍惜眼前人,你会后悔的,我想说的是,你要是能给他一个机会就好了!”
一蛮此时沉默不语,只顾吃冰淇淋,她寻思要不要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小卷,小卷虽然是自己的大嫂,但是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一蛮当成自己的亲姐姐了。
“一蛮,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不妨讲给大嫂听一下,别不好意思,我们亲如姐妹!”小卷小心地说道。
此时客厅里一片沉寂,只听见一蛮慢慢地吃冰淇淋的声音,小卷也耐着性子吃着手中的冰淇淋,她希望一蛮能够说出她心里的困惑。
过了好一会儿,一蛮才抬起头来,却不敢看小卷的眼睛:“大嫂,我知道我不是好女人,我对另外的男人有了好感,我很羞愧!”
小卷心里想,一蛮对悉亥梓如此排斥,果然有猫腻。
“其实喜欢一个人是很正常的,一蛮,只要是这个男人是一个好男人,我还是尊重你的选择!但是,这个男人会是谁呢?”小卷嫁到盈家之后,也没有见一蛮和别的男人交往。
一蛮听了小卷的话,脑海中浮现出叶珣熊那英气逼人的脸,她细声地说道:“那个男人是你认识的!”
小卷的脑袋急速地转动着,一蛮喜欢自己认识的男人,会是谁呢?小卷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这个男人是谁。
“一蛮,你还是实说了吧,我猜不出那个出色的男人是谁。”
一蛮此时只好招了:“是叶珣熊,你是认识他的,而且,他以前对你还有好感,这是他告诉我的!”
小卷突然发笑:“一蛮,你说的是叶珣熊呀,那愣头愣脑的家伙,从小我就认识他,他父亲和我父亲是好朋友,经常往来的!”
小卷记得小时候她经常作弄叶珣熊,不过,在她眼里,只是把叶珣熊这小子当成弟弟而已。
“对,就是他,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他,但是他却不喜欢我!”一蛮泄气地说道。
“所以,你心里喜欢叶珣熊,就无法接受悉亥梓的求亲,甚至也不给悉亥梓一个好脸色?”云小卷终于弄清楚一蛮为啥对悉亥梓一脸冰冷了。
一蛮的情绪忽然变得低落起来:“我喜欢的人得不到,但是我却不甘心嫁给喜欢我的人,这也是我冷落悉亥梓的原因,我实在是不甘心啊,要是叶珣熊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一定会答应悉亥梓的求亲,其实我心里还是蛮对不起悉亥梓!”
小卷寻思着叶珣熊来盈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一蛮竟然对他有点好感,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嘛。
不过,面对这样狗血的情感纠纷,小卷还是第一次遇到,她也不知道怎么劝说一蛮,只得对一蛮说道:“一蛮,其实你现在不用着急做出选择,有句话叫着什么来着,顺其自然,等过一段时间,你的心情沉淀了,你就知道自己到底是继续追叶珣熊呢?还是接受悉亥梓的爱?”
小卷还是忍不住继续笑道:“一蛮,你喜欢叶珣熊,真有意思,我连他长成什么样子都忘了,我只记得他是傻乎乎的!”
一蛮别小卷笑得羞红了脸:“小卷,别笑我了,你再笑我的话,我会发疯的!”
“一蛮,我看你早就发疯了,不过,我是你的亲大嫂,以后你不管在生活中,工作中,感情中遇到困难,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出主意!”云小卷说完话,都笑弯了腰。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蛮会对不起眼的叶珣熊有好感,不过她有种直觉,一蛮肯定是不会和叶珣熊走到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盈府贵和嵌纽花两夫妻正在房间里吵架,原因就是盈府贵心里惦记着与青嫂合作的山珍基地刚刚启动,虽然这规模还很小,但是盈府贵坚信他一定会把事业做大。
盈府贵担心青嫂一人忙不过来,他想着要尽早回去,现在他的山珍基地主要是生产木耳和菌类为主,资金一投下的话,不好好地做项目,犹如把钱投进水里化成泡影,这可是他不愿意看见的结果。
盈府贵又想着小卷怀有身孕,和一蛮在家带两个小孩子会很辛苦,他的意思是让老婆留在这里照料家中事务,但是嵌纽花却不干了。
嵌纽花最不服气的是,凭啥你盈府贵去创业,而我这个做老婆的就不能创业了,要么带自己去山珍基地,要么盈府贵留在家里,谁说的女人就不能干一番事业!
两人越吵越动火,特别是嵌纽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她对着盈府贵破口大骂:“好你个盈府贵,平时看着是面带猪相心中嘹亮,装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其实满肚子花花肠子,不带自己去基地,分明就是借创业的名义去泡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居心叵测的小人!”
盈府贵简直就要被自己的老婆逼疯了,她分明就是一个小鸡肚肠的妇人,不仅旧事重提不说,还给自己莫须有的罪名,自己一个远近闻名的粑耳朵,能做出这样恶心的事情吗?这日子过得简直就是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