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丘,狐仙与爻辞说完白艳和暗幽冥的故事后,爻辞自责的说到:“都是本王的错,若不是本王当初太过软弱,只顾着自己逃避,也不会让艳儿有这么一段悲伤经历。”
狐仙说到:“虎王无需自责,这本就算白艳上神的劫数,是无法避免的。”
爻辞苦笑着望向天空,说到:“没个个上神劫都是这般诛心。”
狐仙回答:“至修炼成仙,身体便已然变得强大,神与仙最大的差距因还是心境上,神经历诛心之劫,才方可有更大的突破。”
“你到是了解得很清楚,看来你的感悟已然很深,怕是快飞升神了吧。”
狐仙回答:“长老们帮我推算过了,就在这几日。”
“那提前恭喜你了。”
“多谢虎王了,不过小狐还是有些担心,听说飞升为神多是情劫,小狐还是有点怕,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方才见你说的如此豁达,原来还仍有疑惑。”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自己即将经历难免心中还是有些忐忑,只求上天可以善良一点,不要太过诛心。”
爻辞简单告诫了一句:“顺其自然,从心而做,不留遗憾便好,无需顾虑太多。”洒脱离去。
翌日清晨,永夜赶到了青丘入口,看守的神将瞬间出现,拦下永夜。
神将说到:“狐王有令,禁止神界中人进入青丘,神王请回吧。”
永夜说到:“本王有事请教狐王,还请行个方便。”
“狐王有令,神王还是请回吧。”
“此事关系六界安慰,还请神将禀报一声,本王可以不入青丘,只望狐王指点一二。”
“狐王日理万机,事物繁多,怕无闲见神王。”
永夜见神将既不放行又不禀报,拿出了青丘帝印,说到:“帝印在此,还不快快让开!”
神将看见帝印立马下跪,但似乎是被某股力量强行屈服,神将一脸不情愿的看着永夜,并问:“神王是何处来的青丘帝印?”
永夜回答:“这你无需知晓。”永夜说完,走入青丘。
永夜进入青丘,发现青丘一片安静,倍感奇怪,似乎青丘的狐狸们瞬间全都搬离了青丘一般。
来到狐狸洞前,永夜大声说到:“永夜前来请教狐王!”
洞中的白泽听见永夜的声音,回答:“神王居然还有脸来本王的青丘?这么快便完了你欠下的债吗?”
“永夜不敢忘,但此次前来确实是有急事,边境出的混乱又加剧了,如今已经蔓延近了界内。”
永夜说起,白泽瞬间走了出来,说到:“怎么会这样?菩提树和聚灵鼎可还在?”
永夜回答:“先王走得匆忙,还未来得急交代聚灵鼎在何处,菩提则随着恒儿的陨落,消失在了神界。”
白泽大惊:“什么?那你还不立刻去看住聚灵鼎,并派人寻回菩提。”
永夜询问:“不知狐王可知聚灵鼎在何处?”
白泽想了想回答:“神界大殿,永月泉久居于大殿之中,不曾轻易走出,聚灵鼎一定藏于大殿内。”
“多谢狐王告知,不过还有一事想请教狐王,那边境究竟有什么?聚灵鼎与菩提又与边境的事有何关联?”
白泽回答:“既然你已经是神王了,那也该了解此事了,关于聚灵鼎和菩提你知道多少?”
永夜回答:“相传聚灵鼎乃神界圣物,其具有无边神力,可助神元碎裂的神聚集神元,而菩提则乃姻缘之树,友情之人树下许愿便可携手永生,盼情之人许愿,必觅得此生之伴。”
“那不过是假象,一个掩盖神界最大的秘密的假象,聚灵鼎其实不过是一件封印之器,而菩提不过是封印的载体。”
“封印?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了封印什么?”
“上古堕神幽冥王!”
“幽冥王?神界有过此人?为何我未在任何书籍上看过他?而且这又与边境有何关联?”
白泽回答:“其实六界之外还有一族,名曰幽冥族,其族人以绝望和愤怒还有贪婪为力,上古之时,他们本生活于神界之中,被称为邪神,然上古最强神幽冥突然堕落,率领者幽冥一族大肆屠杀,扬言要造出最强阵法,打破这世界的囚禁,一探世界的真面目,出人界以为的五界之人开始连手对抗幽冥,然而其力量太过强大,五界之人,损失惨重,也只能将其封印,幽冥被封印,六界本该恢复太平,然而幽冥一族已奉幽冥为王,想尽办法要解开封印,五界之人,只好合力将其一族赶出六界,如今边境躁动不安,定时其族人查觉到了幽冥即将苏醒。”
白泽说完,永夜立马意识到了事件的严重性,道了一句谢后立马离开,赶回神界。
永夜离开后,白泽喊醒了真正熟睡的白艳和爻辞,说到:“你们陪本王去一趟边境吧。”
白艳询问:“父王怎么突然想起去边境了?那儿有什么吗?”
“刚才永夜来过了,说边境躁动的厉害,本王想去看看,施加一点压力安抚一下。”
“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随后三人飞离青丘,前往边境。
在恒媚那边,她已经回到世外之丘,开始规划起自己的建国大计,先是派梦凡熙和江凌去人间四处散播关于世外之丘的神秘,吸引各方人士前来探究,又是在世外之丘入口布下迷宫,营造神秘气息。
接着是各种伪装世外之丘,让其像极了一个神秘的国度。
每当有一人通过迷宫进入世外之丘,恒媚都会扮作神秘国度的君王接见那人,然后各种蛊惑,让其迷留忘返。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恒媚的国子民越来越多,“云颠国”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不过不是美名,是坏名。世人都将云颠国称为妖国,因为每一个前去冒险的人,都不曾回来。
看着自己的国家越来越大,恒媚却不是很开心,梦凡熙询问:“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建国不是您的心愿吗?如今云颠已经建成为何不高兴呢?”
恒媚苦笑了一下回答:“他又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