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林国上空,宇墨和幽月紧紧追着永南。
永南到处飞,欲甩掉二人,但宇墨和幽月修为高深,难以甩掉。
永南小声说到:“虽然少了爻辞,但我修为刚刚恢复,绝不是那二人的对手,必须想办法甩掉他们。”
永南说完分裂成了两个永南,然后飞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宇墨和幽月快速扫视了一下两个永南,为能辨别出真假,两人只好各追一方。
在神界,神王愤怒的说到:“爻辞上神,注意你的言辞,本王可是神王,何事轮到你评判!”
爻辞回答:“是吗?开来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六界主宰了,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来让你清楚的知道你究竟有多无能!从今日起,本王全力辅佐永南为神王!”
此话一出,神王瞬间谢了气,神王语气变得缓和了许多,说到:“爻辞上神此话可不是可以随便讲的。”
爻辞坚定的回复:“本王不是在说笑,永月泉,你真的让本王很失望,白虎族灭族一事,已经让本王明白你是何等的不配做神王,如见再加上这事,本王已经肯定你无神王之样。”
爻辞说完愤怒离去,守在大殿外的神将们听见了神王和爻辞的争吵,小声说到:“永南?不是神王的弟弟吗?他不是早就陨落了吗?”
“听爻辞上神那番话,那叛神根本没有死,因该是神王念及兄弟之情,偷偷将他藏了起来,如见却被爻辞上神发现了。”
“神王居然留下一个叛神,这不是给六界留下一个无穷隐患吗?”
“没办法啊,谁叫我们的神王是出了名的仁慈呢。”
“也是,如见爻辞上神是真生气了,他若辅佐永南,神界免不了会有一场恶战。”
……
大殿内,爻辞离开后神王愣了一会儿,然后瞬间飞去。离开天门,神王对直来到了青丘。
看守青丘入口的神将见到是神王前来,立马跪下说:“参见神王,不知神王亲临所谓何事?”
神王脸色有些慌张的说:“狐王在吗?”
“狐王目前在青丘。”
“那就好。”神王说完飞入青丘。
来到狐狸洞前,洞内的白泽感觉到了神王的气息,立马出了狐狸洞,并说:“神王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叫神将来通知一声就好了,何必亲自前来?”
神王说到:“本王来是有一事请求狐王。”
“神王有什么说便是,只要本王办得到,绝不推脱。”
“请神王去劝说爻辞上神,让他不要干涉永南的事。”
“永南?他不是已经陨落了吗?”
神王愧疚的低下头:“其实当初本王并没有处死他,他必经是我的兄弟,本王想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所以爻辞是知道了此时生气了?”
“是的,爻辞上神扬言要辅佐永南为神王。”
“此事你的确有诸多不对,但爻辞那小子这么说也有些过分了,本王会去劝劝他的,不过神王您也该好好检讨一下,堕神重新归位可是从所谓有之事,您这样的决定只是给他一次从新来过的机会。”
“本王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已经命宇墨和幽月去捉回永南了。”
“既然如此神王就不用担心了,本王会说服爻辞的。”
“那劳烦狐王了本王就不打扰了。”神王说完,飞离青丘。
神王离开后白艳走了出来,白艳说到:“父王,你真要帮神王去说服爻辞?”
白泽回答:“人是要说服的,不过不是我去,是你去。”
“拒绝!你自己答应的,你自己去。”
“不去也得去,否则我只好将你禁足一万年。”
“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我觉得不是,若是你会这么不听话?”
“我错了父王,您别不认我,我去还不行吗?”
“那就好,记得语气温柔一些,多说些好话。”
白艳心想:“好话?不打残就是仁慈了。”
想完白艳笑着回答:“女儿知道,一定好好安慰爻辞那受伤的心灵,绝对让他消了怒火。”
“嗯,那就去吧。”
白泽说完,白艳笑着点点头,然后飞离了青丘。离开青丘后白艳立马变了脸,笑容尽散。
白艳快速飞到林云山,来到爻辞的洞前,白艳大声喊到:“爻辞!你给我出来!”
半响后,白艳并没看见人走出来,也没听见一声回答。白艳走入洞中,洞内昏暗无比,没有一丝亮光,白艳点起火焰,照亮了洞。
石桌灰尘堆积,床榻冰冷的结上了一层薄饼。白艳看着眼前的一切说到:“爻辞怎么突然过得如此凄惨?”
白艳四处打量了一下,一览无余的洞中完全没有爻辞的身影,“这是去那儿了?他不是不想离开这林云山的吗?怎么最近却频频离开?突然转性了?”
白艳刚说完,爻辞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看见白艳爻辞先愣了一下,然后说:“看来是真的吃多了酒,都产生幻境了。”
白艳慢慢转过身,然后说:“原来是吃酒去了,怎么爻辞上神开始借酒消愁了,不过上神要明白,神更本醉不了的,醉的只会是心。”
“幻觉都会说话了?”爻辞吃了一口酒,然后绕过白艳走走向床榻。
站在床榻旁,爻辞变出一团火焰温了一下床,然后坐在了床上。
白艳压制着怒火说了句,“居然无视我。”走向爻辞。
白艳走到爻辞身边,一掌打碎了爻辞的酒壶,并说:“你真的是个懦夫!除了逃避你还会什么?怎么又想把自己与世隔绝几十万年?”
爻辞惊讶的看向白艳,许久后说到:“你怎么来了?”
白艳回答:“我来看你有多么狼狈!”
“那你看到了,可以回去了。”
“我当然会走,难道还要我在这里陪你自封万年不成?爻辞,这是你让我觉得讨厌的理由!”白艳说完愤怒离去。
看见白艳离去,爻辞没有阻止,他淡淡一笑,并说:“看来我们还真的不合适,你不懂我,我也不懂你,白艳谢谢你,让我爱过。”
爻辞说完变出一壶又吃了一口酒。白艳听见爻辞的话愣在了洞口,一阵风吹过,吹起了白艳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