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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人准备暴动的,现在被张厅长这样的一吼,也都是暂时被压下来了。
毕竟,不管他们有多不服,也不好跟厅长硬着来。
“于先生,他们这样,你也别介意,毕竟,这个案子搞了这么久,大家其实心里都憋 着一口怨气呢。
这些人,都是好同志,也都是为了案子,希望能早点破案。
不知道于先生你对于这个案子,有没有什么分析或者推论?”令孤教授毕竟不是那些小年轻,是个老江湖老老狐狸,他这话说的既不得罪人,又可以让于北顾下不来台。
“哦,你说分析或推论啊?那我现在还没有。”于北顾此时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冷漠的开口道。
“那于先生,希望你刚刚不要介意。
毕竟,你一个行外人,突然间空降,这事儿大家本来就有点不服,这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在坐的都是精英,每一位那都是破过无数大案的精英,每个人都有骄傲的资本的。”令孤教授缓缓开口道,显得沉着冷静。
他们其实现在心里确实都窝着一口气的,而现在突然间要临时换将,更是让他们心里的那口气,郁积难舒。
而现在,他们更是被于北顾的态度搞得有点下不来台,也非常不爽,因此大家都想要于北顾知难而退。
这个案子他们一个个的都付出了无数的心力了,现在突然间空降一个人来,凭什么?
这个功劳,应该是他们的。
哪怕现在案子还没有破案的希望,可是,他们想信,他们一定能够破案的。
于北顾这样过来,就是在抢他们的功劳。
而且,你抢功就抢功吧,偏偏还这样横。
更何况,这个于将军可是根本没有破案的资历啊。
就这样一个非科班出身,连刑侦学都没学过的人,更是连最基本的破案原理都不懂的人,凭什么来当他们的领导?凭什么来抢他们的功?
不过,对于他的话,于北顾却只是淡淡地冷笑一声道: “我对各位精英,还是那句话,如果不服就可以滚。”
“于先生,我们都是上层人,都是再要讲道理的吧?”
“讲道理是吧?”于北顾笑了笑。
“呵呵,既然要讲道理,我就和你们讲讲。
首先,我不管你们之前有多么了不起,有多少的成功案例,我也不管你们资历有多深,也不管你们能力多么出众,这个案子,首先我已经接手了,由我负责,我就是你们的领导。
你们就得听我的。
其次,这个案子已经多久了?你们这些所谓的精英,连破案的边都没 有找到。
照你们所谓的进度,明年都破不了案。
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案子,你们破不了!”
“你凭什么说我们破不了?”孙长令开口道。
“呵呵,既然你问了,那我就提点你几句。
第一个,你们说你们也研究了快一个月了对吧,这么长的时间里,你们倒是和我说说凶手杀人动机是什么?
另外,我想听听,你们对于凶手在监控之下,取走血肉和骨头,留下一张人皮是怎么做到的?
其次,既然作案必然是有工具的,你们这些精英,研究了这么久了,那么来告诉我,这个工具,你们分析出来了吗?”
于北顾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实际上,现在他们都想顶回去,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可以顶驳的理由啊。
“呵呵,说话啊?
都这么久了,你们到底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没有?哪怕没有线索,至少也要有一些有建设性的推论了吧?
你们不是专业的吗?既然是专业的,那么,来来来,告诉我一些最基础的凶手的基础信息?
如年龄性别?
这些你们也没有查到吗?”于北顾在这一刻,不由得冷笑一声。
而 这话其实说的非常的朴素,也非常实在。
只是,就是这么朴素实在的问话,令孤教授却是一点都没办法接。
“怎么都不说话了?
或者换一句话说,这一个多月来,你们都没查到,不要说再给你们几天,就是给你几辈子,这个案子,你们还是破不了!”于北顾这话并不是羞辱这些人。
其实于北顾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这个案子作案的其实并不人,那么你让一群普通人还怎么么云查?
实际上,给他们一辈子的时间,他们也查不到。
P WH P WH 这个东西没办法。
不对口。
不过,虽然如此,可是,当你就这样直接的钢铁直男式地说出来后,不管是谁都很难接受 的。
实际上,这这些话落在这些人耳中,尤其是令孤教授,一下子就有点接受不了。
“呵呵,听你的意思,你就能够立即查出来,难道说你已经有了眉目?”令孤教授讥讽道。
“呵呵,有没有眉目不好讲,只是你们带我去案发现场,或许今晚就能出结果。”于北顾对着张厅长开口道。
“哦,于将军您是要云哪一个案发现场?”张厅长也觉得于北顾这话有些狂了。
也许于北顾刚刚的话有道理。
事实上,他其实也觉得于北顾说的未必就不对。
只是,令孤教授等人毕竟是专业的,也是警界精英中的精英。
人都是这样,大都更倾向于相信自己熟悉的人的。
而令孤教授等人都查不出来,这个年轻人真的能查不出来?
“唔,无所谓,就去最后一个案发现场。”于北顾说完,当先走了出去,而张厅长也只好跟在后面。
“令孤教授,你快看啊,这个家伙也太嚣张了,太张狂了?”于北顾走后,孙长令开口道。
“呵呵,这家伙刚刚说什么?他说给我们几辈子都查不出来?
他以为他是谁啊?
在我们的眼里,他又能算得上什么?”
“没错,这种人,简直是太自以为是了,我还真的就不信他能查出来?”
“呵呵,随便去哪个案发现场这种话,非常的业余 啊。这个人很明显就只是一个外行罢了。
否则的话,断然不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的!”孙长令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连珠炮似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