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听了伍京的话,挠了挠头,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没错,我是真正的特种兵,而你们这些侦察兵根本狗屁不是。’伍京又一次瞪着苏明说道。
‘可你--你不只是一个新兵吗!’苏明听了伍京的话,就又不解地说道。
‘新兵!是呀!我是一个新兵,可我也是一个特种兵。’伍京又看着苏明说道。
‘伍京,算你厉害,我们服你了,你别再打我们了。’苏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伍京的对手,就怕伍京再打他们。
‘哈哈,我才懒得理你们呢!你们俩给我听好了,以后都给我老实一点,别在得罪我了,要不然,有你们好看的。’伍京又瞪着苏明和陈宏说道。
‘是是是!我们以后再也不惹你了。你放过我们吧!’苏明赶紧这样说道。
‘伍京兄弟,你是老大,我们服你了,我们再也不惹你了。你放过我们吧!’陈宏也赶紧向伍京求饶了。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回去了。’伍京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剩下苏明和陈宏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是面面相觑,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
‘明哥,这小子怎么会这么厉害呢!他那象一个新兵。’陈宏看伍京离开后,他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之后,还过去把苏明也扶了起来。
‘不知道呀!这小子也真是邪门了,他可能在地方上就会什么功夫吧!’苏明只能这样推测起来。
‘没错,这小子肯定在地方上就学过功夫,我们俩惹人家,看来是碰上钉子了,以后还是对人家尊重一些吧!’苏明也看着陈宏说道。
‘好,我们赶紧回去吧!都快一个小时了。’陈宏看了一下手表,感觉快一个小时了,就赶紧扶着苏明一起离开了这里。
两人都受了一点伤,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他们俩现在都不好意思回到部队去。可没有办法,他们必须回去,谁叫他们是当兵的。
再说,伍京是大步流星,很快就回到了部队了。
他回到连队后,就向班长销假了。
‘班长,我回来了。’伍京看着王大远说道。
王大远一看只有伍京一个人回来了,就问道,‘陈宏和苏明呢!怎么没有跟你一块回来。’
‘他们俩在后面呢!他们走的慢,我走的快,先回来了。’伍京随口这样说道。
‘好,那你休息吧!’王大远也没有在意。
就这样,又等了一会,苏明和陈宏才一瘸一拐地回来了。
‘班长,我们回来了。’回到宿舍后,苏明也向王大远销假。
王大远一看,两人身上有些灰尘,脸上也有些擦伤。气色也不大好,分明象是刚刚被人揍过一样。
一看这情况,王大远就不明白了,‘哎,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和别人打架了吗!’
‘班长,我--我们那敢和别人打架,我们这是不小心走路摔倒造成的。’苏明和陈宏刚才在路上,就想好了解释的理由了。
‘摔倒造成的,你们俩都摔倒了。’伍京说完,又打量了一下陈宏和苏明,两人都差不多,身上都有灰尘,脸上也有伤。
‘是--是呀!我们俩手拉着手一起走的,然后苏明摔倒后,我也就跟着摔倒了。’陈宏听了伍京的话,就也装模作样地说道。
人家这样说,王大远也没有什么话再问了。于是,就说道,‘好了,以后走路小心点,一个年轻人,大白天的走路会摔倒,真让人感觉可笑。’
‘是!我们以后一定小心点。’苏明又看着王大远说道。
这一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苏明和陈宏领教了伍京的厉害,再也不敢对伍京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再说,连长胡一兵对于伍京这一次帮陈宏和苏明洗衣服的事情,心里是耿耿于怀。他在想,就算是自己让王大远批评了这两个家伙,那自己也不能天天看着他们。他们随时还可能欺负伍京呢!
‘不行,我得想一个办法,要伍京不会再受到那两个老兵的欺负。’胡一兵坐在办公室,就思考起来。
‘有了,他们不就是觉得伍京是一个新兵吗!我只要把伍京变成老兵不就行了。伍京现在就是佩戴的列兵军衔,我要是让伍京佩戴上上等兵的军衔,不就跟老兵一样了,看他们俩还敢不敢欺负伍京了。’
胡一兵突然就想到了这样一个好办法。他一个连长,也是有权力提高一个新兵的军衔级别。
‘好,就这么做,我要让陈宏和苏明知道,伍京不再是一个新兵了,从今天开始,伍京和他们一样都是老兵。’胡一兵做出了一个决定。
‘就这样,开大会,宣布这一件事情。’胡一兵也是一个风风火火的个性,他也是想做什么,就马上要去做。
于是,胡一兵找到指导员说了自己的想法。这个指导员是一个新指导员,他现在几乎什么都听胡一兵的。只要胡一兵想做的事情,他是不会反对的。
连队会议室。
胡一兵把全连官兵都集中在了会议室之中。王大远接到通知后,自然也带着全班人员都到了会议室了。
今天是星期天,可连长要开大会,让全连官兵们也有些不解。不过,开会又不是训练,就是在会议室坐坐,大家就也不在意。
人员到齐后,胡一兵就开始讲话了。
‘同志们,占用大家休息时间,开一个大会。也没有什么别的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要宣布一件事。我们连队领导研究决定,要把我们连队的新兵伍京同志的军衔由列兵晋升为上等兵。
至于,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伍京的成绩太突出了。在连队后勤班养猪种菜,受到了师部后勤处领导的表扬,还得到了一面流动红旗。随后,又在三军联合演习的时候,火线入党。再之后,又在全师的后勤新兵军事比武中拿到六个单项第一名。当然总成绩也是第一名了。
我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表扬伍京了。人家真的是太优秀了。既然人家这么优秀,那当然就不能还是一个新兵了。因为人家的军事素质和各方面素质,不但是远远超过了新兵,就算是我们连队的老兵很多也无法跟人家相提并论。
所以说,我决定把人家伍京的军衔由原来的列兵晋升为上等兵。从今天开始,我们连队的正规班排没有新兵了。全部都是老兵。’
胡一兵这样说,是非常的道理的。并且完全与这一次伍京替两个老兵洗衣服的事情没有一点关系。因为胡一兵不能说是因为这事而晋升伍京的军衔。他只能是说一些别的事情。
说完这些话后,连长又看着指导员说,‘指导员,你也说一说吧!’
连长这也是给指导员锻炼的机会,他是一个新指导员。凡是连队有什么事情宣布,也要让他说一说。锻炼一下当着全连战士讲话的能力。
‘好,那我就随便讲两句。’指导员说完,就走到了讲台上,然后开始看着大家讲话了。
‘同志们,刚才连长已经讲了很多了,我也不想再啰嗦了。从今天开始,伍京不再是新兵,而是一名老兵。为了表彰伍京同志在这一次后勤班的新兵军事比武中的优秀表现。我和连长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伍京的军衔提升一下。由原来的列兵直接晋升到上等兵。
虽然一般情况下,新兵都要过一年之后,才能晋升为上等兵。可是伍京不是一般的兵。他是一个特殊的兵。是我们侦察连新兵的骄傲。
这一次分到我们侦察连的几个新兵。现在就剩下伍京一个人了。所以说,我们也没有必要让伍京继续当新兵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老兵了。
我们大家可能会觉得,我们领导这样做是不是太偏爱伍京了。那没有办法,谁叫人家在新兵中表现的这么突出。要按说,象人家伍京的成绩这么好,都可以立功的。
只是我考虑到伍京只是一个新兵,并且还刚刚入党。也就不再为他请功了。只是给他的军衔由原来的列兵直接晋升为上等兵。
现在我们连队已经有好多的上等兵了。从今天开始,你们都和伍京一样。你们也不要以为自己是老兵了,就感觉自己很牛逼。就不把新同志话眼里。对不起,从今天开始,我们连队没有新兵了,所有人都是老兵,你们也就不用再想着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人家新兵干了。以后,大家都要一起干,不分什么新兵和老兵。
行了,我就说这么多,连长,你看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指导员也是一个干脆利落之人,他说完之后,就又走下了讲台。
连长这时,就又走到了讲台上,他又看着大家说,‘好了,这就是我们今天开会的目的。现在由指导员同志给伍京佩戴上等兵军衔。’
说完,通信员就拿过一副特种兵军衔递到了指导员的手里。
连长也马上就伍京来到了指导员面前。由指导员开始为他佩戴新军衔。指导员先把伍京原来的列兵军衔取下来。然后,又把他的新军衔给佩戴上了。
做这一切事情的时候,伍京也是非常自然的。毕竟,他知道,自己早就应该佩戴上这个上等兵的军衔了。
而坐在一班的苏明和陈宏,那心里可就有些别扭了。本来,伍京是一个新兵,就已经可以‘欺负’他们了。现在人家伍京又成了老兵了,他们俩现在反倒是有些担心了。
‘连长,你为什么要这样,伍京已经够厉害了,你还要提升他的军衔,那他以后还不随时就能欺负我和陈宏呀!’苏明坐在一班的位置上,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陈宏也一样,一看,连长和指导员一直同意给伍京晋升为上等兵军衔时,他也感觉,这下他和苏明怕是要反过来被伍京欺负了。
‘这下可好,以后我们俩老兵得在伍京面前当新兵了。人家现在和我们一样,都是上等兵。可人家会功夫,军事成绩说不定还会比我们好。这下,我和苏明可就不好混了。’陈宏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可不管怎么样,现在人家伍京算是连队领导眼中的红人了。不管是连长还是指导员,都对伍京是刮目相看。不但让伍京火线入党,还让伍京破例晋升为上等兵了。
指导员给伍京佩戴好上等兵的新军衔后,就听连长又说道,‘好了,我们给伍京同志鼓掌。希望他再接再厉,继续为我们侦察连的连队建设做贡献,我们也要向人家伍京同志学习。’
‘啪啪!啪啪!啪啪!---’
大家听了连长的话后,马上就开始给伍京鼓掌了。
伍京现在也是站在大家面前,然后非常礼貌地给大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虽然伍京长的很胖,绝对不算是一个帅哥。可是他身材比较高大,现在又佩戴上了上等兵的军衔,看上去就是非常有军人的风采,可以说是非常有军人的气质。
伍京敬完礼后,就想要回到自己的班里去。
可是连长就又看着伍京说,‘伍京,你先等一下。既然你取得了这么大的成绩,破例提前晋升为上等兵了,那就趁这个机会,给大家讲几句吧!’
胡一兵这也是有意要锻炼伍京。毕竟,象伍京这样优秀的新兵。已经入了党了。那将来只要再立一个功。提干的话,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可以说,在胡一兵的眼中,伍京已经是一个军官苗子了。虽然这话,胡一兵还不能和伍京说,也不能给大家说。可在胡一兵的心里,他就是这么想的。
伍京听了连长的话,只好是又转身走上了讲台,他要开始面对全连同志讲话了。
这可是伍京重生后,第一次当着全连战士讲话,他心里多少还有些紧张。虽然这种场面,和他生前经历过的重大场面相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可现在对于伍京来说,多少还有些为难。因为他没有想到连长会这样说,他根本没有准备什么要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