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什么?八戒?”张素被这法号雷外焦里嫩的,这家伙怎么知道二师兄的别名,还成了他的法号,这老家伙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大师,您看过《西游记》?”张素试探的问道。
八戒禅师满脑子疑惑的问道“西什么游?”
“《西游记》!”
“游什么记?”
“西游记啊!”
“记什么西?”
张素无语:“得了,八戒,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八戒禅师双手合十说道:“好嘞!不过施主刚才承诺过得一定要记得啊!不可食言啊!”
狗腿子张福上前说道:“我家少爷是那种失信于人的人么,说给你就一定会给你,你个老和尚在这么唠叨。”
“真的法号叫八戒?”张素还是过去心里这道坎。
“如假包换!”
“你怎么能叫这个法号呢,这可是二师兄的专用称号!”张素有点郁闷。
“施主此话怎讲?老衲为何不能叫,这法号是师傅起的,怎么成了什么二师兄的了,这二师兄又是何人?”八戒禅师问道。
“你先别管二师兄是谁,你刚才说这法号是你师傅起的,那你师傅叫什么?”
八戒禅师悠悠的回道:“老衲师傅法号七戒!”
张素听了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你师傅不叫玄奘,要不然劳资还以为自己穿越的不是大唐,而是西游呢!
“啧啧,你们师门这法号竟然这么的与众不同,你师傅叫七戒,你叫八戒!这咋想的!难不成到了你徒弟那,还会有个九戒?”张素弄明白这只是个巧合后,便有兴趣的跟这八戒禅师聊了起来。
八戒禅师听了,双眼顿时发亮,一脸激动的看这张素说道:“没想到张施主竟然有如此慧根,竟然能一语道破,老衲观施主与菩萨有缘,不若与老衲当个徒弟可好!”
“卧槽,当和尚,老和尚,你过分了啊!”张素本来还挺有兴致,一听到这老和尚竟然让自己给他做徒弟当和尚,登时脸拉得长长的。
开什么玩笑,劳资好不容易穿越成一个官二代,虽然是个二愣子吧,可凭着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被陛下敕封为了县男,美好的的生活还没享受,这家伙竟然让自己当和尚,这是人干的事么!
“施主,老衲说的是真的,你真的颇与菩萨有缘!”八戒禅师不放弃的说道。
“打住啊,老和尚,你再提这事本少爷就不给你那一百斤糖了!”张素威胁。
八戒禅师惋惜的看了看张素,说道:“也罢,看来时机未到啊,老衲心急了,罪过罪过,施主一百斤糖不许耍赖啊!”
“二师兄,你果然没有节操”
“额?施主,不是二师兄,老衲在师门中排老大,因该是大师兄才对!”八戒禅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卧槽,八戒,你这是要篡位啊!
张素此时也是醉醉的,只感觉脑瓜子嗡嗡的,这二师兄果然坏滴很,竟然还想当大师兄!
“行了行了,你还是回去念经吧,别跟我聊天了,聊多了少爷我上头!”张素不想跟这个八戒禅师说话了,
八戒禅师也不恼怪,双手合十说道:“老衲的经已经念完了,不用再念,现在是劳作时间,老衲要干的是这个!”
说完,张素就看到这八戒禅师直径往观音禅院的一处角落走去,那里有一处菜圃,也不知道种的啥菜。
难道这老和尚要锄地?
在张素的疑惑中,八戒禅师走到菜圃边上,从墙角拿起一物,便开始劳作了。
张素本来还不在意,可等到他看到八戒禅师手中拿的东西后,心里登时有一万头那什么在奔腾!
只见八戒禅师手持的居然不是锄头,而是一柄通体黝黑,闪闪发亮的钉耙。
“我去,老和尚,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张素惊叫着问道。
不远处的八戒禅师不明所以,疑惑的回道:“钉耙啊!难道施主没见过此物,不认得这是钉耙?”
“真是钉耙?你怎么能用这玩意呢?”张素有点被吓到了。
八戒禅师笑笑说道:“施主说的真是好笑,耙粪当然要用钉耙了啊,不然用什么?”
“你用这玩意耙粪?”张素惊叫。
“当然是耙粪了啊,难不成还能当兵器么?”八戒禅师回道。
可不是有头猪就是那这玩意当兵器用,还特么跟你同名。
张素点着头说道:“是啊是啊,这钉耙你用可不得当兵器,用它耙粪就太埋没了!你得对得起七戒大师给你起的这法号啊!”
八戒禅师停下拄着手里的钉耙问道:“这怎么有何老衲的法号扯上关系了?施主今天说话真是奇怪啊!”
“你先别管那,我来问你,你这钉耙是九齿的吧!”
八戒禅师再次被震惊,惊讶的问道:“施主怎么知道老衲的钉耙是九齿的,本来老衲的钉耙是十齿的,可是头几天耙粪时不小心被老衲弄掉了一齿,只剩下了九齿,这事只有老衲知道,施主缘何得知的呢?”
张素此时看向八戒禅师那叫一个激动,法号八戒,还用钉耙,钉耙还是九齿的,实锤了,这老家伙就是二师兄,吴大大诚不欺我啊,历史上真有这人!
“二师兄,果然是你啊!”
八戒禅师皱眉回道:“施主,跟你说过了,老衲在师门中排在第一,是大师兄,不是二师兄。”
张素心里暗道:“卧槽,二师兄,你果然没有节操,老想着篡位啊!”
认定了八戒禅师就是二师兄的原型号后,张素便来到菜圃边上,开始八卦起来,问他以前是不是去过高老庄,是不是年轻时有个媳妇叫高翠兰什么的。
这波操作直接把老和尚八戒禅师惹毛了,以前只听说这邹国公府的二公子是个二愣子,自己还不信,现在他信了,这货不仅是个二愣子,还是个恬不知耻的二愣子,居然拉着自己这个出家人问自己有没有媳妇,这也太欺负和尚了。
这粪没法耙了!
八戒禅师气的脸色通红的将九齿钉耙往前一筑,就要把张素主仆二人往外赶,但想了想自那每个月一百斤的糖,强忍着说道:“施主切莫在这佛门重地说这些污言秽语,小心菩萨怪罪!”
张素立马一副我很懂你的说道:“明白,明白,这种事嘛,打枪的不要,要偷偷滴才行!”
这话刚说完,冷不丁的狗腿子张福把头伸到张素跟前,插话问道:“少爷这枪为何要打啊,不该是捅的么?小的之前就听您说过这话,一直想不明白啥意思,少爷你给说说呗!”
“说你妹啊,没看少爷我正跟二师兄说话么,有你什么事,赶紧给我滚一边去,你要是实在没事干,就去拿钱跟小师傅们换点陶瓷器什么的,然后在那银杏树下挖个坑埋了!”张素眼烦的将这个没有眼力见的狗才打发走了。
“好嘞,少爷,小的这就去!”张福见自家少爷好像又生气了,便赶紧脚底抹油的溜了。
八戒禅师看着这对奇葩主仆,登时无语,怎么摊上这么个二愣子,真后悔上次没多灌点降魔汤给他,现在自己只能默念阿弥陀佛,戒骄戒躁,不要跟这个二愣子一般见识了。
“施主,切不可在损坏陛下种的那棵树了!”
张素忙安慰道:“放心,放心,就是挖个坑没点东西而已,不碍事的,八戒,你不要管他,来咱们不聊你媳妇高翠兰了,聊你前妻卵二姐,我喜欢听这个!”
八戒禅师听了气的那火直往头顶冲,头上的九个戒疤都封印不住,只得口宣佛号:“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张素见八戒禅师居然都开始念经了,便忍不住反省自问:“我问的不过分了?不过分吧,这才到哪!这八戒着相了!”
就在张素正愣神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敢问八戒禅师在否,贫道来访也!”
张素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邋遢的老道士站在观音禅院的门口,正一脸询问的望向自己这边。
“八戒,找你的!”
八戒禅师此时也早已听到,待到他看清门外的来人后,竟然激动的都哭了,撇下张素便走向门外,边走边大声喊道:
“十常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