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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姨,师父,心理师的证书,我拿到了!”

E国最难考的心理师证书,被她考到了。

豆珃捏了捏自己刚养出来的胡子,满意地点头:

“不错不错。”

爱怜地摸了摸女孩儿的脑袋,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最近还有没有头疼?心脏还有不舒服吗?”

女孩儿指腹摩挲着食指,乖巧回答:

“没有没有,多亏师父给我安排的医生呢,我现在身体好多了。”

女孩儿喝了一口茶,舒服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豆珃眯了眯眼,指了指楼上:

“少爷今天醒了,你有空去看看他,这三年,也只有你能进他的房间。”

“谁稀罕呀!”

放下茶杯,女孩儿头也不回地跑上了二楼。

汪瑜理了理衣服,和善的目光知道女孩儿的身影后彻底卸下。

她冷冷勾唇:

“她现在的状态,怎么样了?”

三年前的那场大火,好在她派去的人不笨,知道乘人不备,在房子坍塌之前将陆溪言从地道偷了出来。

身形相仿的烧焦女尸,她早就准备好了。

吸入了大量浓烟,再加上身上的伤,足足养了几个月,她才醒过来。

“你给她定期做的催眠,不能停。”

汪瑜点燃一根烟,想到这三年里因为陆溪言的存在,比过去这几年更好控制的慕域,嘴角上扬。

通过催眠,她给了她新的身份,并且现在的她,就像是攥在自己手里的棋子,她让她走哪一步,她就必须走哪一步。

“姜白小姐。”

佣人习以为常地问候,女孩儿很有礼貌地回应,推开了二楼的门。

黑暗的房间,走的多了,女孩儿都习惯了。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自顾自地走到窗边,她拉开厚的那层窗帘,骤然的光亮让慕域露出不悦。

目光接触到女孩儿笑意吟吟的白净小脸,他转头。

光屏投放在床上,男人垂头迅速写字:

你记起什么了吗?

陆溪言笑容顿了一下,摇头。

她醒过来的时候,脑海里似乎被清空了,又被塞进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信息。

她见到了汪瑜,她说,她是她姨妈。

印象里,她模糊记得汪瑜。

汪瑜告诉她,她和朋友飙车,出了车祸,可能记忆会紊乱。

她问她记不记得自己名字。

她说了三个字——

江小白

莫名其妙,只记得这三个字。

汪瑜告诉她,她姓汪,叫姜白。

她为她安排了每周一次的“康复治疗”,她越来越能接受现在的身份,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她见到慕域。

幽闭昏暗的房间,男人一言不发。

她神情莫名地坐在一旁,男人突然开口,一字一顿:

“陆,溪,言……”

全然陌生的名字。

三年前再一次见到陆溪言,慕域就知道,他的那位好继母,终究还是将人彻底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光屏迅速转化,新的字幕又出现:

小心豆珃

同样的话,他说了三年。

陆溪言百无聊赖地坐到沙发上。

她自己也觉得惊奇,第一次见到慕域,竟然就莫名信了他的话。

杏眸微挑,她打出字幕:

你打算怎么办?

汪瑜近久加强了对他们的控制,若不是慕域的反侦查能力强,他的这间房,恐怕遍布监控摄像头了。

慕域垂眸,白皙修长的指头轻轻落下:

找萧邬

他父亲对他有恩,他承诺过会对他照拂。

而且也只有萧家的势力,才能和汪瑜对抗。

那现在,就是要怎么找到萧邬的问题了。

陆溪言凝眸,眼底沉淀着思考。

谁也没有想到,机会来得如此恰好。

萧家继承人萧彧掌权,举办声势浩大的晚会。

慕家,收到了邀请函。

陆溪言下楼梯的时候,看到佣人拿进来的东西,挑了挑眉:

“这是什么?”

“姜白小姐,这是M国萧家送过来的邀请函。”

萧家?

陆溪言不露情绪地转眸,从佣人手里接过邀请函:

“你去忙吧,我给慕姨送上去。”

佣人受宠若惊,姜白小姐在他们的印象里总是这样和善。

陆溪言脸上挂起来的笑容没有任何破绽,在慕家,任何松懈,都是未知的风险。

轻轻叩了叩房间,得到应允,她推开门:

“慕姨。”

汪瑜看着她,态度微微柔和:

“姜白怎么来了?”

陆溪言将手里的邀请函递过去,乖巧地站着:

“佣人说这是M国萧家送来的。”

长久的察言观色,陆溪言明显留意到,汪瑜在听到萧家,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慌乱?

她得罪了萧家吗?

不动声色地抬头,她假装好奇地凑近:

“慕姨,我还没去过M国呢,你就带我出去玩玩好吗?”

拿出小女孩儿的姿态,陆溪言撒娇一般地摇着女人的衣角:

“求求啦,我保证很乖,不乱跑!”

竖起的指头,眼里的真诚。

汪瑜见状,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想去就去吧,不过姨有事,去不了,你如果能说动阿域代表我和你一起去,姨就同意。”

白净的小脸肉眼可见的泄了气,陆溪言鼓了鼓腮帮子:

“慕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那个样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和他说话他都不理!”

跺了跺脚,女孩儿一脸认真:

“你就是不想带我去!”

汪瑜耐着性子,轻声安抚:

“姜白,姨真的没有时间,你自己一个人去那么远,姨也不放心啊。”

克制住吸烟的冲动,她拍了拍陆溪言的肩:

“你也看到了,阿域这些年的病情一直没有任何进展,你已经拿到了E国最优秀的心理师证书,平日里没事,就多和阿域说说话,开导开导他。”

看着女孩儿似懂非懂地点头,汪瑜满意极了。

果然,比起那个待在喻江白身边,浑身长满刺的女孩儿,她还是更喜欢现在这个如白纸一般的傻子。

多好掌控……

嘴角微扬,她目送陆溪言离开。

后来的几天,根据佣人的反应,陆溪言时常往慕域房里跑,甚至抱了自己的专业书进去看。

汪瑜听着这些汇报,只当女孩儿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吩咐佣人不要插手。

昏暗的房间内,被划开两个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