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期间,马海元虽然没有提生意上的事儿,可是他的心思苏飞却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他没有点明。酒足饭饱之后,马海元抢着买单,这一顿饭没花多少钱,也就是个千八百的。
众人临走之时,马海元冲着秘书一摆手,秘书会意,然后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金光闪闪的银行卡,递给了苏飞。他面带微笑地小声道:“这卡您收好……”
苏飞疑『惑』,看了看,反问:“什么意思?”
马海元呵呵一笑,满嘴的酒气。不得不说,这家伙由于常年应酬,酒量好得不得了,那么大的扎啤杯,他一口气能喝两个,这酒量绝对是练出来的。
“苏老弟,这卡里有个千八百万的,钱不多,是我的心意,您一定得收下。以后我们天塔要是有用得着您的地方,您可别忘了老哥我啊……”
苏飞一听他这话,心里一笑,原来这老油条在这儿等着自己呢。苏飞看了看他,不过这卡他没接。
他对着马海元道:“钱我不能要,至于生意上,如果能照顾得到,我肯定会尽力,但是我也不会勉强,这点还请您见谅。”
“瞧不起我?苏老弟。”
苏飞笑了笑,这家伙大着舌头,嘴角全是扎啤沫子,满脸的市侩。
苏飞把卡拿过来,然后塞到了女秘书的手中,拉着佳禾就上了车,没跟马海元推辞。
直到苏飞的车开出好几米开外的时候,马海元还腆着啤酒肚,在后面冲着苏飞招手。许佳禾看了他的窘态,不由地抿嘴发笑。
……
这一路上无话,两人回到了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她们俩分别洗了澡,苏飞拿着一瓶红酒,坐在院子中,自酌自饮,心里想着很多事情。
许佳禾出了浴室后,见苏飞在喝酒,于是穿着浴袍,湿着头发,就走了出来。
“怎么了?”许佳禾问道。
苏飞摇了摇头,然后道:“那个什么少爷帮,十二少,真的有楠姐说得那么牛『逼』吗?”
苏飞这么问话,当然并不是他怕事儿,而是他不理解,为什么几个『毛』头小子,会这么嚣张?难道就因为家里是当官的,所以就不把其他人当人看吗?
许佳禾端起个酒杯,坐在了一个躺椅上,缓缓地说:“这十二少,我也没怎么听过,不过好像都是省里那群高官的儿子,他们那个老大,家里好像是中央的,有点势力。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哎,楠姐这次,可能惨了,她那会所,不出十天,就得被封掉。”
苏飞抿了口酒,问:“大概能损失多少?”
许佳禾想了想说:“那么大的会所,投资造价肯定不低,少说也得几百万吧。”
“嗯。那明天我就派个小弟,把钱给她送过去。要不然,这又是个人情。那个什么楠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好歹也是个女人,都不容易,不管咋的,也是我把人家的地盘给搞砸了,这钱应该我出。至于那个什么少的,要我看,就是一帮怂蛋。”
“你最近还是小心点好,那帮人真的不是那么好惹的……”
“呵呵。”苏飞笑了笑,抱紧了许佳禾,眼神里全是嘲讽。
在他看来,这帮人完全就是一帮蛆虫,骗吃骗喝骗炮打,没什么真本事,除了有个老子当靠山,他们还有什么?无外乎就是仗着这点优势,来欺负普通人。
苏飞在心里已经拿定了注意,如果他们想玩,他就陪他们玩到底。
两人借着月『色』,又小喝了几口酒,然后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
第二天一大早,几人吃了早饭,佳琦照常去上学。而许佳禾则给刘秘书打了个电话,让她将近期宏达的所有文件资料,给拿过来。这几天她要恶补一下,好好准备,等待着正式接手家族生意。
许佳禾的确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这一点她可能是真的遗传了父亲的基因吧。
苏飞送了许佳琦之后,就回到了家里,他想好好歇一歇,这段日子,事儿太多,搞得他精疲力尽,没有一点头绪,连勃1起都费劲。上午过半,苏飞正准备出门买烟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和尚,正在别墅的门外,按着门铃。
苏飞皱着眉头一看,以为是来化缘的,于是就走了过去,然后从兜里掏出来两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师傅,我这没有斋饭,这钱您拿着,自己随便买点什么。”
小和尚见苏飞掏了钱,但是他却没有接,双手合十,向着苏飞就行了个佛礼,然后缓缓道:“额……呵呵,施主,您误会了,贫僧并不是来化缘的和尚,我是从西北凉州,灵山寺来的,法号释空。”
苏飞一听,心里抖了一下。这个什么灵山寺,不就是那个佛门武学的发源地吗?而之前,叶问天临终所托付给他的物件,也是这灵山寺玄冥大师所赐,这个小和尚,他说自己是从灵山来的,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呢?
苏飞笑了笑,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和尚。
这和尚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看上去比苏飞小许多,身材弱小,他身上的长衫,就好像是一团破布盖在他的身体一样,完全没有佛门弟子的风度。不过他的样子长得,倒还可以,眉清目秀,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禅意。
苏飞笑了笑,抱着拳对着释空作了一揖,然后问道:“既然小师傅不是来化缘的,那您有什么事儿吗?”
小和尚面『色』淡然,听了苏飞的话后,点头说:“施主,请问您,您可姓苏名飞吗?”
苏飞显得有点惊讶,这小和尚居然还知道自己的名号。不过在苏飞的印象中,他并不认识什么和尚啊,只认识一个小尼姑……
“额……对啊,我是苏飞,您有什么事儿吗?”苏飞问。
小和尚抿嘴一笑,然后说:“哦,施主是这样,我们方丈派我下山,说让我去东北的盛京,寻找一个叫苏飞的人……”
苏飞听到这儿,心里更是不解了。这灵山寺乃佛门武学的正宗,他们的方丈玄冥大师,也是得道高僧,但是自己却跟大师,素未谋面啊,他又是怎么知道我的?
苏飞越想越觉得奇怪,但是这小师傅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就点着头,问:“那你们方丈,有没有说找我做什么啊?”
小和尚笨拙地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来,然后递给苏飞,说:“我们方丈,让我把这信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