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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医也是这个想法,这会儿也存了心想看看陈小桑的医术,便道:“我这动弹不得,还得劳烦小娘子帮我开一副药。”

陈小桑想着他是太医,开完药方,一会儿给傅太医看看,保不齐还能得到一些指点。

她拿出墨锭,边磨边思索。

等想得差不多了,才提笔写了药方子。

“傅爷爷,您看看。”陈小桑将方子递到傅太医面前。

傅太医就这么躺着,拿了药方子细细看起来。

越看越吃惊,这药方君臣得宜,倒像是出自多年老大夫之手。

傅太医又看一眼陈小桑,内心简直翻江倒海。

小小年纪,竟然能开出这等药方,简直是天纵奇才啊!

傅太医激动地连连点头:“好好好,这方子极好,不用改了。思远,你让下人照着这方子去抓药。”

傅思远应了一声,便去找跟下人了。

等他再回来,陈小桑已经又换了一套针法。

他才要说话,就见陈小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还往床上指了指。

傅思远凑过去看,他爷爷眼皮已经合上,这会儿呼吸也均匀了。

他也不打搅陈小桑,默默等到下人端药过来,才喊醒爷爷喝药。

陈小桑摸了摸傅太医的脉象,已经平稳不少了,她才安心将针都拔了。

傅思远见她收拾东西,赶忙上前:“我爷爷还没好,你要不今天别走了?”

“我没准备走啊,只是这些针要消毒。”陈小桑将针尖给傅思远看,傅思远脸色惨白。

因着傅太医一直睡着,陈小桑只能一直守在一旁,就怕有什么意外。

这会儿她便用她师傅教的辨别毒物的法子一一试了,始终没认出是什么毒。

陈小桑便取了傅太医的一滴血在瓷瓶里,盖上盖子,放到药箱里。

“天快黑了,我先回去了。”

傅思远心里没底:“你回去了,我爷爷毒发了怎么办?”

“他的心脉没有受损,又喝了药,一晚上应该不会有事。”陈小桑看了眼傅太医的脸色,道:“他脸色也好看了些,应该是比白日好不少了。”

傅思远只得道:“那你先回去歇着,明儿一早记得过来。”

陈小桑点点头:“我会的。”

傅思远只能把她送上马车,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明儿一早就来。

陈小桑安抚他:“我回去跟我师父商讨,看是什么毒。我师父医术好,认得的毒也比我多,也许她知道怎么解。”

“你能带你师父来么?”

“我尽力。”

她可不敢保证,毕竟她师父宁愿在家躺着也不愿意出来治病。

云苓果然不负期望,翻个身道:“徒儿,师父难得睡个好觉,你就不要折腾师父了。以你如今的医术,一般的病症应该都没问题。”

“可这回的毒我没见过。”陈小桑坐在床边,将瓷瓶递给云苓。

云苓怀疑地瞅了眼陈小桑:“你都没见过的毒?不能吧,平日能见到的毒我都教给你了。”

“你看看吧。”陈小桑将瓷瓶的盖子打开,递到云苓跟前。

云苓也躺不住了,接过瓷瓶。

“这是傅太医的血,我收了一滴回来给你看的。”陈小桑拧了眉:“若是我认识的毒少也还好说,连傅太医都不知道的毒就难得见了吧?”

云苓沉吟一会儿,便从床上爬起来。

能让太医中毒,倒是稀奇了。

见她忙活起来,陈小桑便给她打下手。

云苓先用银针试过,并没有反应。

“我试过了,没用。”陈小桑摊手。

云苓便放下银针,闲闲道:“小桑啊,师父可不是随意帮人的人。”

“我知道,美白方子!”

“那是之前说好的,你得再给我点什么。”云苓可不会被陈小桑忽悠。

陈小桑想了想,道:“我给你做成药丸,你直接吃,怎么样?”

云苓这才满意地点头:“行,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帮忙的。”

“你是看在药丸的面上。”陈小桑反驳。

云苓底气不足:“那也是信任你。”

说归说,她动作倒是没停。

陈小桑帮着她打下手,连晚饭都没出来吃。

陈老汉连着在云苓的屋子跟前转悠了好几圈,又不好打搅,只能找李氏抱怨:“这是忙活什么呢,怎么连晚饭都不出来吃?”

李氏将饭菜摆上桌,道:“小桑说了,在验毒。”

说起这事儿,陈老汉就犯嘀咕:“你说太医怎么还能中毒?”

李氏也觉得稀奇:“太医是最厉害的大夫了。”

“真是怪事。”

陈老汉嘀咕:“怕是吃坏了东西吧?”

就算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何太医会中毒。

这么能耐的大夫呢。

李氏便道:“可怜了思远,就他一个孩子在京城,爷爷又病了,只能靠他。”

到底是一个县出来的,还是他们给带来京城的,陈老汉也狠不下心。

吃完晚饭,他就让陈大树去傅家看看,晚上就在傅家不用回来。

陈小桑一直忙到半夜才惊觉肚子饿了,不过这会儿她困得厉害,便懒得去弄吃的,直接回了自己屋子睡觉。

第二天一早,带着新的药方子赶到傅家。

傅思远面容憔悴地将她迎进屋子。

陈小桑给傅太医细细把脉,发觉脉象还是如昨日一般,人也总是昏睡,她将新药方拿出来。

这会儿傅思远已经有经验了,直接让下人换了药方子熬好了送过来。

等他爷爷喝了沉沉睡去,他才问陈小桑:“这药方子比昨日的好么?”

“我也不知道,得看效果。”陈小桑应道。

傅思远努力不让陈小桑看出来他的失望。

陈小桑道:“这是我跟师父昨晚商量出的药方子。”

“你师父愿意来么?”傅思远勉强提起精神问道。

陈小桑摇摇头:“我师傅也说不好这是什么毒,只能试着看方子。”

傅思远的肩膀又垮了下来。

陈小桑叹口气:“本来毒就难言区分,你爷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毒的,我们也很难解毒。”

傅思远只得点头:“我知道。”

“等今天看看结果吧,要是不行,你去找找太医来帮忙看看。”

傅思远愣了:“太医不都是给达官显贵看病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