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夸，我夸你。”
裴砚哼哼唧唧的，而后主动在慕谙耳边，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夸着。
由于内容越夸，慕谙越觉得扯，后面干脆用手指轻轻拍了拍裴砚的脸。
“也就你瞎扯。”
裴砚笑得格外的灿烂，配上那张脸，属实是令天地失色。
“嗯？”
“可没有瞎扯，都是真心实意的。”
裴砚想着，视线突然间移到了房间里挂着的一副油画上。
那些存活在他的记忆里，疑似“做梦”的场景，不可避免的冒出来。
裴砚心思瞬间活络开了。
“我教你画画吧。”
慕谙也想起一些不好跟裴砚直说的事情，稍微有点点的沉默。
“也行……”
迟疑的看着裴砚跃跃欲试的样子。
她觉得要不是裴砚没记忆，现在自己说不准都暴露了。
如果裴砚记不得，那应该还好吧。
裴砚说要画画，自然很快就有人把他需要的东西全部准备好。
一式两份。
“对于这，你有多少了解？”
裴砚看了一眼，慕谙准备的过程并不显得生疏。
甚至挺熟练的。
所以裴砚觉得她并不是完全的不会没有基础。
似乎反而还挺懂一些东西。
慕谙手指微顿，含糊道，“学过一些。”
裴砚点头，对于慕谙这种级别的天才，只要是短暂的抽出一点时间。
想要学东西都比一般人来得会快。
“那我先看看你画的。”
裴砚想了想，觉得这个先看看慕谙画的水平。
毕竟……
考虑到慕谙的天才程度。
万一，她已经学得很好了。
“……好。”
裴砚没有发现在他说完那句话以后，慕谙稍微的有点不对劲。
不过她还是依旧拿起画笔，气定神闲的开始作画。
她突然也很好奇，如果是现实生活中裴砚会怎么教自己的。
会不会跟在意识空间一样，各种一张嘴就是diss的。
裴砚站在慕谙身后，一开始注意力都在慕谙身上。
然而不经意间看到慕谙的画后，眼神就稍微变了。
慕谙画的没说不好，只是风格上……跟自己有点像。
这种自己经常用的的东西，裴砚不可能看不出来。
如果没有那些奇怪的“梦”，裴砚或许还会觉得那叫缘分。
然而联想到那个梦境……
越看越觉得那不是梦。
不过这个想法一出来，裴砚又觉得自己挺神经病的。
不是梦，还能是什么？
难不成还会有什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允许的东西吗？
“你的画……”
裴砚刚开了个头，慕谙微微偏头看向他，“怎么了？”
裴砚顿了下，笑着凑过去亲了亲慕谙的额头。
“不愧是我女朋友，画得真好。”
“啧。”
慕谙意味不明的啧了声。
当初裴砚骂自己废物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果然…
这人向来是个不要脸面的。
裴砚不明所以，心情挺好的道，“不过我们两风格很像，这就是夫妻相？”
慕谙：……
有一说一，学生一开始风格跟老师像很正常的。
但最后出师的时候，更应该做的是形成自己最独特的风格。
不过……目前还是让裴砚这么想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