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司农要追随的人，不仅仅要在才华能力上能够压住自己。
心智上也不能不合格。
毕竟这世界上比自己厉害的人多了去，但是如果随便选个人。
到时候怎么被卖了还不知道呢。
“您心里有数就好。”
司农最后总结道。
“我可以看看这一份报告吗？”司农主动转移了话题。
他也不可能真的逼迫慕教授做些什么。
说到底都是成年人，能够给出劝告，但不可能越过去擅自帮别人做决定。
“嗯。”
慕谙将文件随意丢给司农。
司农刚才的话挺有道理的，可惜，还不是时候。
合家乐餐厅
名字有点俗气，但是菜式多，而且味道也很不错。
人家里面消费一顿也是得一千起步的。
但司农是第一次来，看着上面的名字，稍微有点不知道说啥。
假装自己没看到吧。
“女，女神？”
季如风雀跃，双眼亮晶晶的。
真的是巧啊！
季如风身边还站着一个跟他长得有点像的青年。
“哥，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
季如风兴奋的跟着季荀攸介绍。
之前还想跟他哥分享一下照片，可惜后面被砚哥忽悠着删掉了。
季如风说得高兴，没有注意到季荀攸尴尬而不大自然的眼神。
季荀攸会不认识慕谙吗？
那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那天自己和裴砚用无人机做的事情季荀攸还历历在目呢。
虽然最后的结局是自己腿摔伤了，成了唯一的受害者。
但是毕竟先撩者贱。
而且前些日子为了帮助姜闽琳的时候，季荀攸特地查了MuAnn的相关信息。
结果查到了慕谙的头上。
瞬间突然就尴尬了，然后今天还被季如风这么介绍着。
简直是尴尬妈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你好。”
慕谙漫不经心的挑眉，说起来，她都差点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有季荀攸的一份。
这眼神……
季荀攸当场就想走人。
只不过……很快注意到了站在慕谙身边的男人。
挑了挑眉，好像这个人也有点眼熟。
季荀攸一时之间想不出在那里见过或者看过相关信息之类的。
“你好，我是季如风的哥哥季荀攸。”
季荀攸整理了下乱七八糟的情绪，温和出声。
“慕谙。”
慕谙眉眼带着一点饶有兴致的笑意打量着季荀攸。
里面的意思，季荀攸不可能不明白的。
“你们也是要去吃饭吗？不去一起吧。”
没有丝毫察觉的傻白甜季如风热情的建议。
“不用了。”
司农突然出声，季如风这才注意到女神身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卧槽！
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是女神的男朋友吗？
“别客气啊，一起比较热闹。”
季如风暗中把自己跟司农比一下，难过的发现自己好像比不过。
瞬间背景仿佛都变成了一片雪白。
而且还是自带BGM，就是非常凄凉的那一句。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一起吧。”季荀攸突然间出声，然而视线却是一直落在司农的身份。
探究，而带着一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