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裴家的继承人，是不可能将精力放到这种研究上的。
裴砚该学的是如何掌控裴家，这个社团是为他物色一些人才，但更多也只能算是裴砚的一种兴趣。
“听你这话，对他的评价还不低。”
陈忠徕惊讶的挑眉，追问了句。
“嗯。”慕谙诚实的点头，“如果他不是裴家的人，我还有点想把他带回去当助手。”
看着比王亦那家伙好一点。
千里迢迢的正在努力奋斗的王亦：委屈巴巴。
他做错了啥？他为慕教授付出的心血还不够多吗？
“估计那小子是不会想当你的助手的。”
陈忠徕这句话没有其他的意思，仅仅是觉得裴砚这个人傲气惯了，真让他去当一个助手。
他或许是不愿意的。
然而——
在慕谙听起来，这话是有点微妙的。
裴砚的心思她不确定真假，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
他的确有点不怀好意。
所以，也怪不得慕谙在听到这话后，脸色微妙。
“怎么了。”
察觉到慕谙的沉默，陈忠徕疑惑的看向她。
“没事。”
慕谙掩饰了自己刚才的那点失态，镇定自若将话题重新拐回去。
“裴砚不是重点，还是得再确定一下到时候的招新流程。”
“尤其是到时候各地的青年才干都会汇聚到第一学府来。”
这是一种机会，一种荣耀，但同样的也得认真和小心对待。
第一学府虽然汇聚了顶尖精英，但也不是所有精英都在这里。
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来什么样的人才。
“这些我知道。”
陈忠徕不疑有他，顺口把话接过来。
两人就着这个问题，又简单商量了下。
其他的问题还得等主要人员全部过来了，再继续讨论。
毕竟就这种大事，也不可能就两个人轻而易举承包了。
那是神了。
……
餐馆包厢内，年轻的女人对着对面的青年点点头。
“看来你恢复得挺不错的。”
姜闽琳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我能有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
坐在她对面的青年是季荀攸。
听到姜闽琳的话，也只是稍微的挑眉。
“嗯。”姜闽琳点了点头，低眉，手捏着汤匙转着杯子里的饮料。
“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是打算终于定居了，还是？”
季荀攸在姜闽琳开口之前，抢先一步开口了。
姜闽琳微微抿唇。
“本来是想定居的……不过，听说M洲的国际研究所要开始招新了。”
说到这，姜闽琳说不下去。
但是季荀攸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想去试试。
就像自己喜欢在商场上驰骋的感觉，她也喜欢在学术上沉迷。
两人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哪里会不清楚。
“那挺好的，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的。”
姜闽琳脸上带上一点笑容。
“不过我也不是很有把握，那里卧虎藏龙，到时候跟我争夺的也是个个人中龙凤的。”
“难得看你这么不自信的时候。”
季荀攸笑了。
好一会才微微收敛笑意，“我会帮你问问裴砚的。”
姜闽琳一怔，有点疑惑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