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着咯咯咯地笑了,似乎对男人解释着道:“您很难理解?”
她的语气,陡然变得凶狠:“如果不是你和姓楚的贱人,迫害了我未出世的孩子,我至于走到今天吗?”
“真要论起来,谁也别说谁恶毒。”
“因为,同你们比起来,我做的根本不算什么。”
“臣妾劝您啊,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整个皇宫的人,都已经弃暗投明。”
“对了,陛下最宠爱的楚良娣,就在外面跪着呢。”
“用不用臣妾,把她请进来,陪陪陛下啊?”
当一切结束,房间里安静的,大概只有呼吸声。
席琮反应过来后,带头鼓起掌来。
南晏姿的表演,是浑然天成的。
她没有被任何提示,就能抓住季棠棠,人生中三个不同时期的片段。
煲汤的温馨,跟失去孩子的痛,都进一步为后面的报复,埋下了铺垫。
“之前有看过原着?”
“没有。我听说要拍戏,便在网上找来读了。”
“很好。如果确定好你来演,我们会另行通知。”
“谢谢席导,谢谢大家。”
江景铄可能记挂着,南晏姿的试镜。
她坐上车,就收到了他的信息。
还是语音。
南晏姿回复完,目光正好落到某处。
阿秀瞧见夫人回来,手上拿着的可爱糖罐,不禁笑着说:“先生书房里的,也是您买的吧?”
截止到目前,她都不知道,江景铄嗜甜。
“算是吧。”
—
温司寒听了温婳的话,真让人调查了唐绮萝的情况。
于是。
他知道唐母生病住院,要筹钱做手术的事情。
第二天中午,温司寒抽空去医院,作为礼貌性的探望。
“先生就是绮绮口中,那个帮助我们的好心人?”
上回女儿离开医院,她有问过主治的医生跟护士。
然后,从他们的谈话间,证实是真的。
温司寒愣了愣,而后笑着说:“应该是吧。”
他不清楚,唐绮萝具体怎么介绍自己的,只能含糊应着。
“谢谢先生,对我们母女的大恩。”
“举手之劳,您不必客气。”
唐母见年轻男人,通身都是她无法形容的气质,试探着道:“您同绮绮,如何相识的?”
虽然她没经历过大世面,但温司寒的身份,明显不低。
“我们,偶然碰到的。”
听对方简单讲了,所有的过程,唐母眸里染上了愧疚之色。
“您真是好人呐。”
她其实,有些怕。
怕什么呢?
无非怕女儿因为自己,一时不慎,选错了路。
温司寒了解唐母的顾虑,他想到手术的风险性,带有承诺性地说:“假设我和您女儿,日后有别的发展,也不会是建立在这种条件下。”
过了一阵儿,唐母休息,温司寒才出病房。
他刚关好门转身,就瞧到唐绮萝,在不远的地方站着。
“抱歉,我给先生添了麻烦。”
在送温司寒离开的时候,唐绮萝小声开口。
“我们的年龄,应该相差不大。”
“你叫我名字,就行。”
唐绮萝犹豫片刻,唤了声温大哥。
“手术安排的时间,在哪天?”
“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