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看到如此男子,小心脏不由扑通扑通跳起来,那男子将马停下跳下来,走到凉亭外站定,对两女说道:“两位小姐打扰了,我们从此过,却是有些口渴了,看两位这里摆了茶水,就唐突上来讨一杯茶喝。”
这本就不是什么过分要求,两女应允,男子走进凉亭在另一个空位坐下,殷小姐给他倒了一杯茶,这个男子就一边喝茶一边和两女聊天,这个男子不禁长得漂亮,而且口才极好,又懂得讨好之道,还通些诗词,到是和两女越聊越亲近。
临走,这男子也没问两女姓名身份,却告诉两女自己叫张洪,然后就潇洒的离开了。
这似乎是一场偶遇,却不想,那张洪却是看中了殷温娇,用心算计,叫人盯着那小姐行踪。
几日之后,殷小姐陪着母亲到广业寺上香,殷母虔诚,要在这里吃斋一日,殷小姐无聊,就带着自己的丫鬟在广业寺庭院赏园,这广业寺占地极广,后园打理的非常好,种植四季花草,此时正是菊花盛开的时候。
就在这里,殷小姐与那张洪无意中碰到,两人都感诧异,张洪道:“这位小姐,上次在灞河边得以赐茶,这次我们又在此遇到,还真是缘分。”
古人极重缘分,张洪随邀请殷温娇一起游园,这张洪长相绝顶,嘴皮子又好,哄得殷小姐不住娇笑,一股暧昧情绪在两人身上滋生。
张洪用了一法,设计让手下之人调走了殷小姐丫鬟,在一处竹林小路上,张洪拿出一颗小石子,在殷小姐走过时一弹,刚好弹在他脚下,殷小姐脚下一滑,惊叫出声就要摔倒。
张洪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殷小姐,将她搂在怀里,殷小姐满面娇羞,张洪抱着殷小姐,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殷小姐也是情窦初开,竟然闭上眼睛,两人就在这竹林背后唇齿相交起来,良久唇分,殷小姐气喘吁吁,脸颊红若胭脂,看向张洪却是带上了几分爱意。
张洪趁机表明心意和对殷小姐的爱慕之情。
三日之后,
一道人影从殷丞相府的后墙窜入,动作伶俐如狸猫,可见此人伸手之好。
三转两转,这个人影就到了殷小姐的绣楼下,攀着窗户很快爬到二楼,此时窗户搬开,人影打开窗轻松跃入房中。
“啊!”
殷小姐发出一声轻叫。
门外丫鬟问道:“小姐,怎么了。”
房中两个男女四目相对,殷小姐停顿了两秒钟才说道:“没事,绣花被针刺了一下。”
“那要不要奴婢给您上点药。”丫鬟在外面问道。
“不用了,无碍的。”殷小姐说道。
丫鬟不在说话,房间内,只闻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殷小姐问道:“你,你怎么就敢偷偷过来,就不怕被家丁发现吗。”
“自从离开,我时刻思念你,辗转反侧,什么也做不下去,脑海中全都是你的影子,不见到你我怕是要疯掉了。”刘洪抓着殷小姐的手说道。
殷小姐脸上羞涩,心里却是甜蜜异常。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小姐,我打了洗脚水,夜了,洗洗该睡觉了。”
房中两人一听急了,殷小姐一指床榻,“躲到那里面去。”
张洪跳到床上,殷小姐将锦被摊开盖在他身上,又将床帘扯下来,这才叫侍女进来,草草洗了脚,殷小姐上床钻进被窝,丫鬟这才关了窗户,吹熄了蜡烛出去。
床上,两个人贴的很近,刘洪呼出的气吹在殷小姐的脖颈上,让她的身子都酥麻了。
刘洪哪里还忍得住,抬头在殷小姐如玉的脖颈处闻了一下,殷小姐刚想叫,却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可这样。”殷小姐软语相求。
“我必不负卿。”张洪说道。
殷小姐本就没什么抵抗能力,张洪趁机稳住了殷小姐的唇,慢慢的,两人都动了情,一直大手探入本就松散的衣衫,抓住一只饱满,殷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却也只能强忍不出声。
张洪脱去两人衣衫,趴在殷小姐身上,在她耳边说道:“莫要发出声音,要不然会引来门外丫鬟。”
殷小姐拽过被子咬在嘴里,可在张洪压下去之后,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鼻子哼出声。
“小姐,怎么了。”
门外丫鬟还没睡着,听到小姐房里有声音问道。
殷小姐深吸一口气,忍着痛说道:“我没事,刚刚有一只蚊子飞进来了。”
“那要不要奴婢给您打蚊子。”
“不用不用,已经打死了,小莲你睡觉吧,我也要睡了。”殷小姐道。
“好的小姐,有事叫我。”小丫鬟道。
等没了声音,张洪再次吻上殷小姐的唇,慢慢安慰,不得不说,这张洪真是一个花丛老手,对付殷小姐这种雏儿却是很有手段。
等殷小姐缓和一些,这才慢慢动起来,殷小姐压抑着声音,享受自己人生的第一次。
寅时。
此时月华已退,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
殷小姐绣楼的窗户打开,一道人影如狸猫般跳了出去,三两下就出了殷丞相府。
就这样,之后两个月里,刘洪几乎每夜都来和殷小姐幽会,在殷小姐的绣楼闺房中成就那男女好事。
可事情总有败露之时。
这日殷小姐忽然感觉恶心,丫鬟大惊以为小姐生病了,就连殷小姐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丫鬟通知夫人,殷夫人赶紧派人叫来家中孙大夫前来诊治。
孙大夫诊脉之后心里狂跳,让夫人遣散左右,艰难说道:“夫人,小姐这是,这是......”
“你到是说啊。”
殷夫人急道,以为女儿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夫人,小姐怕是有了身孕。”孙大夫终于还是说出了诊断结果。
殷夫人听后脸色大变,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转头看向用被子捂住脸,没脸见人的女儿一眼,对孙大夫道:“你可查清楚了?”
孙大夫现在额头也满是汗滴,“查清楚了,是喜脉,已经有两个月了,应该是个男孩。”
这家伙摸得还挺仔细。
殷夫人脸上神色更加阴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