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安静,令得在场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三个人脸色阴沉,萧狂更是面色难看,刚刚那一次的比试,让他整个人颜面尽失,不过,意识到萧云的强大后,他也不得不认真起来。
萧狂三人对视一眼后,三个人直接站立在了台上,萧云之前的表现表示了光靠他们其中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萧云神态自若,下面人早已围满一圈,一睹萧家族长的风采与实力。
三个人顿时围剿而上,呈一个包围圈攻势,萧云眼神冷冽,看着那三人攻势,随即双手一下子往前一冲,对上了三只大手。
萧狂三人可以说是三人同心共力,这么多年的合作,将三人的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但他们对上的是萧云,这萧云将那双手化掌,一招以柔克刚,对接上他们的攻势。
原本以为他们三人的合力能占到点便宜,但他们的攻击仿佛深陷泥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浑身使不上劲。
“以点破面,倒是个好想法,不过我用的可是后世的太极之术啊。”
太极之道,看似翩翩柔和,实则刚武有力,以四两拨千斤之术,将那三人而来的合击之力纷纷瓦解。
就在那三人抽不出身时,萧云突然动了,整个人一簇而发闪电般的拳影如雨点般狂轰而来。
萧雷萧狂等大吃一惊,萧云的反应速度,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一个完美闪身肘击,直接对上了正面而来的萧雷的面门。
“砰!”一阵剧烈的撞击,紧接着是那萧雷倒飞而出的身影,直接落在地上不省人事。
“二弟!”萧狂大吼一声,跟着萧暮二人再次攻击而来,而萧云依旧镇定自若,微微一下下腰,便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这次攻击。
然后萧云随即一个转身,一掌狠狠地击打在右边刚刚起身的萧暮身上,萧暮受到巨力,整个人向前倾去,脸朝地般的摔落在地面上。
此时的场上,只有萧云和萧狂二人,然而萧狂依旧挥舞着拳头。
面对那毫无章法又已经大脑混乱的萧狂,萧云只是淡淡地接住了他的拳头,看也不看他一眼,单手顿时向下一转,一阵骨头脱臼的声音和萧狂的一阵惨叫。
“嘶~”看着二人的人都感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萧云又飞起一脚,将得萧狂整个人踢飞而去,萧狂的身影,在空中旋转飞滚了一百八十度,摔落在了萧雷身边。
静,满场的寂静,萧云带给行动部诸位不仅仅是那他所拥有的强大实力,更是那残忍的表现让得整个行动部都对他有了些许畏惧之感。
萧云一人对上他们三人,以一副完胜的姿态,将这三人彻底打败,虽然没有下死手,但萧云这般狠手也是征服了在场所有人,包括一旁的二长老和萧战。
萧狂,一遍捂着自己疼痛的手,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
“你。。你,不要。。得意。。我爷爷。。要是。。来了。。定会。。治你。。唔。。”
“你爷爷?”萧云冷笑着,“你是说被窝驱逐出长老会的,又被我囚禁的三长老?”
“囚禁?你。。你骗人。”萧狂吃惊的眼神看向萧云,随后看向了一旁的二长老。
而那二长老也是点点头,表示并没有错,得到了二长老肯定的回答,萧狂整个人眼皮一番,顿时气晕了过去。
而行动部的其他人再一次震惊了,三长老可以说是他们行动部最大的一座雷打不动的靠山,现在靠山倒了,整个行动部的人都已经无从躲藏。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萧云以他那强硬的手段彻底洗牌了整个行动部,而对此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反对意见。
行动部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萧家,那些有脏行劣迹的萧家族人顿时内心惶惶,而萧云的名号也算正式彻底在萧家成为了一个神话。
不仅仅包括行动部,萧云随后对整个萧家进行了一次大彻查,其中,财务部那做假账的几人直接被萧云没收财产后驱逐出了萧家。
而萧家在这次大整顿之后又是大换血,一个全新全亦的萧家终于呈现在了襄平城面前。
这一次的大清洗,足足持续了一个月有余,而时间也是来到了190年秋,不过按照原来的时间线来说,反董卓联盟早已成立,但现如今却是毫无动静。
萧云踱步而思,反董卓联盟的发起者是曹孟德,而此时的曹操早已在陈留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军队,自己的典韦和许褚正在曹操军内,只是萧云想不通的一点是,他难道还在等待着什么?
这时,荀文若带着一封竹简走了进来向着萧云汇报道:
“主公,刚刚有人从得北海发的邀请信过来,望主公一看。”
“北海的邀请?快快拿来。”萧云顿时说道,北海之地,正是萧云所关注的白虎所在。
萧云接过竹简,拉开而视,信上写到再过一个月时间,就是北海太守孔融的大寿,孔融邀请各方势力诸侯齐聚北海,更是将白虎之魂所在地开放出来供各位英杰争夺。
“果然如我所料,这孔融倒是会做生意。”萧云默默地说道,他之前虽然得到了白虎之魂的精神地图,但孔融果然还是将白虎的秘密昭告于天下了,只不过,白虎之魂只属于当代白虎战将所有,但不知道谁是白虎战将之前谁都有可能得到白虎之魂。
“帮我回一封,就说幽州萧云,定会前往北海,顺便祝孔融大人寿辰愉快。”萧云对着荀彧说道。
荀彧恭敬地一拜,就要转身离去,不过他刚走几步又是重新折返回来。
“冒昧问一句,主公刚刚是否有难事?文若可以帮着主公做些解答。”荀彧说道。
萧云微微一笑道:
“倒是逃不过文若兄的眼睛。我只是在苦恼,陈留的曹孟德已经征兵完毕,为何还不开始他的行动?”
“主公是说曹孟德的为何没有动作?”荀彧稍稍思考了一下,便说道,“这道理其实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