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若如风,若如风嘴角一勾,目光里的凌厉不在遮掩:“六哥是否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又或者是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做了努力,在里面绞尽脑汁,拼劲气力,努力成事、尽力人事,可是最后怎么就这么简单的听了天命呢?而六哥也和天命粘连不上任何关系,在我的生命里,只有一句话为我谨记‘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能拿到三个木盒,是能力,也是运势,任谁无法阻拦。”
若如瀚看过去,若如澜微笑,若如麒和若如麟激动的差点蹦起来,所有人看向那弱小的人,却无人敢小看那羸弱的人。
就连沐倾夙等人也都震撼的看着前面的人,只有沐擎律一个人目光紧随,眼中的星火从不曾熄灭过,古往今来。
若如严不曾想自己不仅没有打压还被顶撞,有一丝恼羞成怒:“那么七弟又怎么说马匹之事,一匹死马已经输了。”
“六哥,即便是坐在看台上也要弄清规则,罗太傅从始至终只说过带着木盒和马匹,从未说过是活马还是死马,至于木盒和马匹,我们已经带回了,是死是活也不在规则里,再者,虽然是比试,可是里面老虎横行,我等能出来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规则有漏洞,我们钻了空子,可是防护有漏洞,也差点要了我们的性命,算是对错相抵吧。”若如风算是钻了一个空子,不过,既然有漏洞,那么也怪不得他们。
若如严被噎个正着,不过他的心智也回来了,没有在纠结,深深的看了若如风一眼,不得不说,对于刚刚若如风的那种出现和皇帝的神情,让他嫉妒了,平息了心底的涌动,微微一笑:“七弟说的也是,不得不说对于七弟,六哥也是佩服的,毕竟天下人又有谁能让万兽之王臣服的呢?如此,还是由父皇决定吧。”
一句话让若如风眯起了眼睛,这话说的真好,不,简直太好了,不管是哪个上位之人,尤其是皇帝,恐怕都会心里不痛快吧,万兽之王的臣服,不是皇帝,而是皇帝的儿子,谁不猜忌?况且,还是疑心重的皇帝。
若如风看向皇帝,不紧不慢的说道:“父皇是真龙天子,儿臣身为父皇的孩子,自然是龙之骄子,若是连一头小小的白虎都驯服不了,那岂不是丢了父皇的脸面。”
若如风一的一番话,直接捧了皇帝又化去了若如严的挑拨,这样的机智和反应能力不禁让若如瀚也刮目相看。
皇帝被这么一说自然也忘记了若如严刚刚的话,对于若如风更是喜爱和欣慰,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深得他心。
皇帝一高兴,这三个木盒自然也就到了若如风几人手里,无人说什么。
若如远三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最后,若如风很是大方将若如远等人要的东西给了,至于剩下的东西全都让沐擎律带回去了,自己倒是什么也没有要。
也不是,最起码若如远、沐擎律和战迟的人情算是欠给她了。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已经到了太后生辰,要知道太后虽然不是皇帝的亲母,但是皇帝对太后的态度从来都是无比慎重的,皇后和皇贵妃也是大放手脚的暗暗较劲,所以这次生辰更是更是办得隆重。
太后生辰这天,皇宫里热闹非凡,京城里普天同庆,即便是几乎不走动的若如风也穿了一身鲜红的喜庆出来了。
时染跟在一旁,格外的小心翼翼。
若如风来的其实不算早,当她来的时候殿上已经坐满了人,毕竟是在皇家,虽然是喜庆的时刻,可是不管是众大臣还是带来的家眷都是有些拘谨着。
若如风扫了一眼座位,蹙眉,太靠前了,不过也好,有些事情越显眼才越好办。
坐下之后,无视各种打量的目光,这样的场景她一早就想到了,莫大的恩宠,羸弱的身体,从来都是深入简出,又在不久前的比试上拔得头名,不引起注意才怪。
旁边突然坐下一个人,若如风转头,看清来人,指了指前面的座位:“三哥,那边才是你的座。”
若如风从比试过后之后就觉得若如远对她莫名的凑近,以前见了她就跟没看见一样,现在有事无事就找过来,尤其是的烦人。
对于若如风的态度,若如远也已经习惯了,笑呵呵坐下:“哪这么多事,坐这一样,反正若如钦也不愿意挨着你。”
这倒是实话,别人的座位若如风管不了,再者,她也是觉得旁边坐着若如远比坐着若如钦来的舒服。
见若如风不再说什么若如远更是得寸进尺:“七弟,这次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并没有。”若如风直接回答道。
若如远愕然,脱口而出:“怎么可能?太后大寿,你怎么会没有准备礼物呢?”
若如风轻笑不语,为什么没有准备礼物呢,因为她记得这个大寿太后并没有到,此时的太后应该已经下不了床了,太后年纪到底是大了,年轻的时候也伤过身体,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幸运的了,如今大限也就快了,她记得,大概是半年之后,太后就已经坚持不住,辞世了。
若如远从来都是有些看不清若如风的,对于若如风这样的回答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知道若如风是什么打算,只能转开话题,再次在若如风的耳边烦躁着。
这时候沐擎律也进来了,一眼就看见了被若如远烦的不行的若如风,坐到了了若如风对面的下手位置,若如风自然也看见了沐擎律,嘴角一勾,心情瞬间灿烂了。
一旁的若如远看着若如风明显的变化,嘴角不由得撇了撇,他真没看出来这个闷头闷脑的沐擎律有什么好的,相比较起来还是沐倾夙沐如春风的好,同是兄弟差别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此时的若如远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将嫡系的沐倾夙和本是庶别的沐擎律相比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