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蕴按了接听键,淡淡的一句:“冷婉。”
电话那一端,冷婉的语气有些微的嚣张和肆无忌惮:“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不然呢?”
萧墨蕴轻笑了一下:“你以为我老公身边时常跟着女一秘,女二秘,女三秘?还是你想排队做我老公的秘等着被我老公占便宜?”
那一端的冷婉却丝毫不把萧墨蕴对她的奚落当一回事儿,而是带着一些强硬的语气继续对萧墨蕴说道:“让阿湛接电话!”
“……”萧墨蕴。
她转头,看着刚发动引擎,车开启转弯的程湛,不想在这个时候分他的心,便停顿了一下,待男人将车驶入正道,男人才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中的手机,仍然是在通话中,只不过被她捂住了听筒。
男人道:“怎么不说话了?”
萧墨蕴戏遣的语气对男人说:“看样子冷婉是抓住了我致命的把柄了,要不然她对我说话的语气不会这么的强硬,相公,奴家若是做了什么错事,您就看在我们老夫老妻相濡以沫的情分上,饶了奴家一条贱命吧,相公!”
男人叹笑一声,颀长温润的大手戳了她一指头:“难得,你在这个时候了还能开的出玩笑。”
萧墨蕴这才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接吧,冷婉的语气真的很强硬,执意要找你通话。”
“挂了!”男人听到冷婉这两个字,就想一巴掌掴死她!
“阿湛,别赌气,还是接吧,你不接她电话,她不停打电话骚扰绕你的话,终归会影响我们的心情。这个节骨眼上我们没时间跟她耗,听话。”女人哄道。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撺掇着自家丈夫接听情敌的电话!”男人顺手从老婆手中将电话接过来。
萧墨蕴轻叱的一笑:“就她?我从来没觉得她是我的情敌。”
因为手机被程湛接了过去,听筒的那一端,冷婉是能听到萧墨蕴说的这最后一句话的,她在电话那一端也轻叱的说道:“蕴蕴,有时候人会乐极生悲的,你有没又听说过一句话的?千帆过尽,才发现新人没有旧人好?”
“什么新人旧人!”这边的程湛沉着的开了口:“我的心中没有过所谓的新人旧人交替,我心中只有我的爱人,我合法的妻子,冷婉,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不要以为我是个男人你是女人,我就拿你没办法,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挺混的,我的人生信条中,没有男人不打女人这一说,我打起女人来,一点都不比我打男人的时候手下留情!”
这番话,听的电话那一端的冷婉心头猛然一收,吓得她差点把手机震掉,有那么一秒钟的时刻,她甚至因为害怕这段话而心生了打退堂鼓的决定。
但,电光石火间,她想到的是今后有可能靠不住的冷家,想到的是再也退不回国外的他们一家三口,以及在国外的她的种种过去。
更多的是,她来了云江,而当年十八岁时的她在云江第一名媛的风光再也不现,取而代之的是她到处去主动陪着笑脸去联络那些名媛,人家给不给面子,还得看人脸色。
这些,她受够了!
她要翻身!
她的语气瞬间变得分外可怜和清幽:“阿湛,难道就因为十年前我对你的不辞而别,再回来,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吗?要是朋友都没得做的话,你为什么和碧云是朋友?当年我们谈恋爱的时候,碧云就是一个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屁孩,那时候你理都不理她,可是你现在不也一样和她做朋友?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做朋友?阿湛?”
说到后来,冷婉竟然挤出了两滴眼泪。
程湛轻声喟叹一笑。
“碧云?你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呢?”
“碧云在你心中很重要?”冷婉若有所指的问道。
“当然!十个你,都比不上一个她!”程湛直言不讳的说道。他之所以这样说话有三层意思,一是想断绝了冷婉的各种念头,还有一种是为了想要保护碧云,经历上次碧云被绑架的事件之后,程湛依然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行不轨之事的小人,在毁坏不了他和萧墨蕴的时候,他们会拿碧云下手。
尤其是那些熟悉他们这个圈子的人。
而碧云的天生和她姑母一样,性子太过纯善,心又软,是最容易被别人欺凌和坑害的女孩。
以至于,程湛只能用这种极为强硬的灌输意识告诉冷婉,不要妄想去动碧云!
当然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碧云在他程湛的心中的确很重要,特别重要。
不止胜过冷婉十倍,百倍不止。
“碧云在你心中的地位胜过我十倍?”冷婉在电话那一端被程湛这句话打击的心都碎成了玻璃渣:“为什么,阿湛你告诉我为什么?不然我不死心!”
“为什么?”程湛磁性的声音清幽淡然的作会议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她一直都默默无闻像个小跟屁虫一样的跟在我后面?”
“我都快一米七了,她才一米二的小个头,却为了我能在放学的路上跟人玩城堡,而她却无怨无悔的帮我背着那么沉重的书包,我玩儿累了的时候,她会把她剩下的一块奶糖拨开给我吃?”
“我弄乱了她的辫子,她委屈的哭了,她的姑母问起她的时候,她都从来不说是我把她的辫子扯坏了?”
“再大一点的时候,有一年我颓废的学会了抽烟喝酒,整日里哭丧一样嚎哭,是她默默无言的陪着我,从来不问我问什么?”
“待我年长时,我遇到了我最爱的爱人萧墨蕴,又是她力排众议,屡次帮助我的爱人度过难关,那份对我以及我爱人的关怀,让我和我爱人终生难忘!”
“这就是为什么她在我心中比你重要十倍的原因。”
或许是因为明天一早他要和妻子一起启程去加国,而加国那边是个未知数的原因,一向沉默谏言的男人,第一次这样绵长的回忆了他跟碧云的友情。
大多数人们都会说,这世上,男人和女人压根就没有纯粹的友谊。
他也觉得。
但,纯粹的友谊或许没有,可,人的心只要不掺杂了龌龊的想法,发乎情止乎礼,点到为止,保持那最好的状态的情况下,男人和女人,为什么不能像他和碧云这样,止于爱情,胜于亲情呢?
他是冷凛铁面。
但,他不是冷血。
这世上,谁真正的对他好,他的内心深处跟明镜似的。
“我也可以对你好,阿湛,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对你好!真的,我们也可以是朋友啊。”冷婉急切又诚恳的语气恳求程湛。
听到程湛这样诉说他和廖碧云的关系,冷婉仿佛找到了突破程湛的入口似的。
“不!”男人断然拒绝。
“为什么碧云可以,我就不可以?”
“因为我的妻子不答应。”男人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妻子,含笑说道。
“萧墨蕴不答应?”廖碧云问道。
“对,只要我妻子不答应的,再好的女人,我也不会跟她交朋友。”
冷婉的嫉妒之心疯狂的问道:“萧墨蕴她有什么好!竟然让你这么爱她?据我所知,你们认识也不过四个月而已,短短四个月,便让你们的爱情如此根深蒂固海枯石烂感情如此深厚?”
“四个月?”
程湛的面上带着一种温馨而美好的笑容说道:“四个月,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从一开始我对小丫头仅仅只是出于保护她的心态,到她的各种顽强抗争的手段和灵动的性格吸引了我,再到她坚韧不屈不畏苦难训练的过程,以及她那饱含爱心的替我照顾我的女儿,再到我们携手并肩共同历经生死完成任务,说的更彻底一点,是她把原本该我这个大男人涉险的任务而抗到她的身上并且出色的完成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生命便一点点,你渗入我,我渗入你,彼此之间,不分你我,密不可分!”
这样的一段话,程湛明面上是在对冷婉诉说,其实,是相对坐在旁边的妻子说的一番话。
终究是要去加国了,上一次营救碧云是萧墨蕴一个人完成的任务,而这次,是他们夫妻二人共同涉入险境。
程湛竟然很期待,很欣慰。
他和她就是实实在在的融为一体,无论遇到多么危险的境况,他们都会生死与共。
这番话里,没有说我爱你三个字。
但,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却胜过‘我爱你’千万倍。
萧墨蕴眼圈热了,鼻头酸了,深情的看着接电话的男人,一双纤润的手,覆盖在他的大手之上。
两人的心连接在了一起。
而电话那一端冷婉却心如刀割!
冷笑一声使出了杀手锏:“合二为一?融为一体?天崩地裂的情感,好伟大!阿湛,你以为萧墨蕴对你就是那么的忠心不二那么的痴情那么的贞洁?”
“我妻子说你抓住了她的把柄,看来还真的是,你到底抓住了她什么把柄,说来我听听?”程湛轻松的语气问冷婉道。
“我本来不想说,被你逼急了!”激动之下的冷婉甚至自己都忘记了,她今天打给程湛这通电话,本来就是要告诉他这个事情,现在说的好像很逼急了才脱口而出似的。
程湛却是一直都等着她说的语气:“没关系,都一个意思,说吧,我让你说的。”
“萧墨蕴勾引我小哥!”
“嗯?”男人看了萧墨蕴一眼,笑了一下。
“而且,勾引成功了!我小哥被萧墨蕴迷惑的,今天下午亲自打电话给华佑婷说退婚,她说他心中的所爱是萧墨蕴!”
说出这番话,冷婉的心情兴奋极了。
她以为她扔出了一枚威力无比的原子弹,这枚原子弹一旦扔出去,虽然会殃及到冷家上下,但她冷婉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只要这枚原子弹将萧墨蕴轰炸的粉身碎骨就行。
末了,她还不忘再补一刀:“阿湛,有时候,你以为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仅仅只是你以为的而已,你的错觉罢了!与萧墨蕴和我小哥而言,说不定你就是个笑话呢!”
“你小哥有你这样的妹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不仅你小哥,你的六位哥哥姐姐,你伯父他们一家养了你,等于养了一条白眼狼!”程湛丝毫没有被冷婉的这番话说的火冒三丈,而是淡然又平静的语气了,带了几分的冷。
“什么?”完全没有料到,她扔出的原子弹,没爆炸。
是臭弹?
“程湛你竟然不在意?”
“在意什么?”程湛问。
“我小哥亲口说她爱萧墨蕴,他爱萧墨蕴呀!”冷婉是在咆哮。
“如果你是一名记者的话,你早就失业了。”程湛同情的口吻说道。
“什么意思?”冷婉后知后觉的问道。
“因为你小哥喜欢蕴蕴,早已经不是新闻,我和我妻子,比你早两个月就知道了。”同情的语气更浓烈。
“……”冷婉忽而觉得自己像个傻逼,然后问出了更为傻逼的一句话:“你知道了,你竟然不在意?”
“在意什么?你小哥爱蕴蕴,却并没有影响我和蕴蕴,他只是默默放在心里,我和我妻子都没有权利去左右别人的心里,别人想什么那是他们的自由!而我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爱上,说明什么?说明她很优秀,说明我的眼光很不错,我高兴呢。”
从程宅到栖庐公馆,也就二十来分钟时间,程湛之所以这一次跟冷婉说这么多,也是因为觉得毕竟曾经是恋人,是旧识,有些话总要长篇大论说清楚,对方才能死心。
也算是给对方一次机会。
回到栖庐公馆,停车的那一刻,程湛便转移了话题做结束状说道:“冷婉,程家跟冷家四十年的关系,纵然退一万步,那份亲情还在,我和我父亲都在极力保护着冷家不让其倒下,你作为一个冷家人,也要极尽珍惜才对,而不是从中做出一切破坏的事情。希望你好自为之!”
“好,衷心的祝福你和蕴蕴你们终生恩爱,白头偕老。阿湛你原谅我一下,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不好?”冷婉的转变很快。
“好。”程湛迅速挂断电话。
电话那一端,躲在冷宅外围角落里的冷婉将身旁的一簇冬青都踩的稀巴烂。
这一边,程湛和萧墨蕴已经下车,萧墨蕴笑嘻嘻的看着老公:“没想到啊,一向以沉默寡言着称的程冷阎王,竟然还这么健谈?你嘴巴累不累啊老公,要不要给您泡杯水啊?”
“别人控告你如此大的罪状,都被相公我给你四两拨千斤的挡了过去,今晚你且得好好犒劳犒劳相公我呢!”
那话中的意思,听到萧墨蕴的耳朵里,让她突然脸红了一下。
“说什么呢你,大白天的。”
“你抬头看看,满天的星星,怎么就大白天了呢?”男人说着,突然生出颀长宽润的大手抓住了小妮子的手。
皓月星空下,男人一个俯身就要去亲吻月光下美的同比日月的妻子。薄唇刚刚凑到那一抹红润欲滴的唇上时,却听到玄关内有拖拖拖的跑步声。
不好!
男人立即离开小妻子,妻子也极为难为情的理了理头发。
拖拖拖的声音已经跑到了玄关外。
一个小小的身影朝他们扑了过来,确切的说,是朝萧墨蕴扑了过来。
“妈妈!”柳柳一个窜身便爬到了萧墨蕴的身上,小手搂着她的脖子,小鸟依人般的偎着她想念的说道:“妈妈。你明天就要去出差了,可你今天一天都没在家,你也没去幼儿园接我,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跟你,要告诉你注出门在外的注意事项,因为我不放心你,我怕你外面没有跟着你,别人蒙骗你。”
“……”萧墨蕴。
感动的像喝了二斤白酒似的。
就连身边的男人看了都无比吃醋:“嗨嗨嗨,这可是我女儿哎!”
“事实证明,你女儿跟我更亲。”一路上都强调两人融为一体极为恩爱的夫妻俩,在这个时候,挣女儿跟谁亲挣的寸土不让。
“你跟谁亲!”男人质问柳柳。
“跟爸爸。”
“这还差不多了。”
“跟妈妈更亲。”
“……”男人。
“噗哈哈哈哈。”萧墨蕴笑的肆无忌惮,这一纵间的三口之家天伦之乐,让她暂时忘记了加国那边的担忧。
萧墨蕴抱着柳柳进了客厅,客厅内,甄妈已经忙活了一下午,把该收拾的东西都给他们装了拉杆箱。
看到一家三口进来,甄妈赶紧去厨房端了一碗燕窝粥。
“蕴蕴,明天你就去加国了,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你,你这阵子的身子刚刚调息的有点气色,这一走,甄妈心里不是个滋味,来,先把这碗燕窝粥喝了。”
“谢谢甄妈。”虽然一点都不饿,但萧墨蕴知道这是甄妈心疼她,便十分享受的喝着燕窝粥。
一边还能看着甄妈和柳柳继续忙活。
“妈妈,这是感冒药,你记得带,我给你装在储备箱里了。”
“嗯,谢宝贝。”
“妈妈,这是体温计,你也带上哦。去了加国会水土不服的。”
“……”萧墨蕴,很想告诉宝贝女儿,妈妈是在加国长大的,不存在水土不服,可看着女儿小大人似的张罗来张罗去,她心里又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妈妈,你要带拖鞋吗?”小女娃儿已经把一双拖鞋给她用真空袋包好了。
这小丫头。
萧墨蕴和程湛都对视一笑。
两人心照不宣的意识到,有个女儿就是宝啊。这么小点的小人儿,就知道替爸爸妈妈操心了,虽然她拿的那些东西有可能得再让傅远带回来。感冒药,体温计,拖鞋,加国什么没有啊?
可,千万不能拂了小姑娘的一番爱心。
这个夜,两夫妻如常的抱柳柳上床休息,一边一个声情并茂给她讲故事。
小姑娘很懂事,比以往睡着的很早,没有缠着爸爸妈妈给她讲第二个第三个故事,悄悄的为她掖好被子,两人分别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仍然舍不得离开她小小的卧室。
尤其是女人,在这方面,特别显得难分难舍。
男人拉了妻子的胳膊,妻子执拗的不愿走走,再拉,她被动的挪动了一下步子,走到门边了,突然又快步来到小人儿的床边,趴下去,抱着那熟睡的小公主,久久不愿放开,在她的额头亲了又亲。
泪水连连的总算下了楼。
男人的心中也不是个滋味儿,却不能犹如妻子那般把什么都能展现在表面哭的淋漓尽致:“放心吧,我们都会尽快回来,共同照顾柳柳。”
“我就是觉得她可怜,这么小就是失去了爸爸妈妈,好不容易我们让她改口叫了爸爸妈妈,她那天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见了幼儿园小朋友就告诉人家她有爸爸妈妈了,可这高兴劲儿才三天,我们就离她而去。她那么小,怎么承受的?”
“别说了。”男人用薄唇堵住了萧墨蕴的温润的小唇,不想再让她说下去。
越说越伤感。
一记吻,道尽了他对她无尽的爱,无尽的责任,无尽的风雨同舟,无尽的患难与共,无尽的共同抚养楼上那可怜的小人儿。
临行夜,两人有着无尽的共通点,将彼此的身体融为一体。
这一晚,他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默契高度,两人身上的汗水都融汇为一体,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她闭眼,享受的轻嗅着他的味道,喃喃的说道:“老公,爱死你。”
他却沙哑粗狂的来了一句:“老婆,要死你!”
语毕,一个俯冲。
再一次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中。
不知什么时间,他将她洗净了抱她入眠。
两人一夜沉睡好梦。
翌日
清早六点,傅远已经等在了栖庐公馆的外面,萧墨蕴和程湛两人已经穿戴齐整,临出发前,萧墨蕴又一次去了楼上,看了那熟睡中的小人儿一眼之后,和程湛一起坐上了傅远的车。
直奔机场。
一路上,三人都缄默无语,傅远的心境有些沉郁。
萧墨蕴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
直到车子驶入机场大道的时候,萧墨蕴才缓淡开口道:“阿远,一会后背箱里有一个箱子,里面都是柳柳昨天为我准备的一些东西,你再把她拉回去,藏起来,别让小公主看到了。”
“小公主这么小一点点,就知道关心大人,就是她的关心老关心不到点子上,给您收拾准备的东西,都是您不需要的吧?”提到柳柳,傅远面上有了笑容。
“是呀。”萧墨蕴笑。
笑完,傅远长吁一口气,又开口了:“夫人,少将。别的我就不说了,为了柳柳,为了你们给柳柳的这个家,你们一定一定一定要回来!”
“臭小子!”
程湛轻松的笑了:“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要不会来,谁管着你,谁给你说媳妇,你以后再讹谁的腕表去!”
“噗。”傅远笑了,眼里闪烁了一抹不经的水雾。
“放心吧阿远,我和少将我们都会安全的回来。”萧墨蕴的语气更为淡然。
“嗯。夫人保重。”
“对了阿远。”萧墨蕴突然提醒道。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阿远。”
“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密切注视冷婉。”提到冷婉,萧墨蕴的语气透着一种冷凛的肃杀之气。
“冷婉是不是要出什么幺蛾子?”傅远立即问道。
萧墨蕴摇摇头,没回答他,而是说道:“注视她时候,不能让她看出来,如果一旦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你……”
顿了顿,萧墨蕴吐了三个字:“废了她!”
“是!夫人!我会及时向您汇报。并且我会让她知道我傅远不是吃素的!”傅远这样说着的同时,车子一转弯,便已经到了候机大厅的场外,傅远看着前方,突然说了一句:“夫人,少将您看,前面那个女人是不是冷婉?”
萧墨蕴和程湛同时抬眸看向正前方。
候机大厅外,前来送行的人群中,不仅仅有冷婉,还有冷锋以及华佑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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