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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蕴,这几天你都要注意你自己的安全,你刚处理程皓珊三天,韩启山也算是彻底暴露了,虽然阿湛派人保护了阿捷妈妈全家,可我总觉得韩启山最终的目标是你,你一定一定要当心自己的人身安全知道吗蕴蕴。”临该出发去出差之前,廖碧云还一再电话里叮嘱萧墨蕴。

“碧云姐,你对我太好了。”萧墨蕴发自内心的感动。

“我都快要认你妈妈当干妈了,你也快要认我妈妈当干妈了,以后我们就是亲姐妹了,我不关心关心谁呢!”廖碧云清婉的笑道。

“嗯,说的也是,做姐姐的就应该关心照顾妹妹,不过碧云姐你放心吧,我这个妹妹一向穷人命硬,我从加国逃到云江来,一路上遇到的惊险还少吗?我可不是这样硬生生给闯过来了?再说了我现在功夫很硬,一般人想伤害我他的掂量掂量他够不够格,倒是碧云姐你,你出差在外也要处处当心哦。”

“哈哈!”廖碧云轻松一笑:“我有什么好当心的,去外地出差对我来说是常有的事儿,再说了,我又不陷入豪门纷争,又不卷入军事斗争之中,就算是真遇到个劫匪之类的,我也不会那么傻爱财不爱命,我会把我身上所有的钱财都散光,保我性命,放心吧蕴蕴,别为我担心,我走啦,三天之后,给你们带元旦礼物哦。”

“好的碧云姐,白白。”

“白!”

收了线,廖碧云继续收拾随身携带之物。

身旁的赫连捷帮她一起一边收拾一边数落她:“你说你,你就是心善,操不完的心,就出个差三天,你给我妈打了电话,给你姑姑打电话,给你姑姑打了电话,给蕴蕴打电话,这些还都不算,你竟然还给程皓珊打电话!”

“阿捷,虽然我也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你是没看到皓珊在剧组里的那种可怜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了,就连一个剧组内打杂的,都是一口唾沫张嘴就吐在她脸上,而她呢,竟然也不反抗,就那样笑嘻嘻的,看的我都心酸是了。”

“……”赫连捷。

半晌:“还有这事儿?”

“所以阿捷,我是个正常人,我有血有肉有同情心,我做不到不闻不问,我总是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皓珊才二十岁出头,如果以后改好了,对我姑姑,对蕴蕴,对程沛和程洢,都不是少了一个仇人吗?”

“你做得对!”赫连捷更加欣赏和喜欢自己这位女朋友了。

“走吧!还要赶最后一班高铁呢。”

“给你这个。”赫连捷将一张贵宾卡递给廖碧云。

“什么?”

“赫连家在滨江的商场,你刚才在电话里不是特意告诉你婆婆和你小姑子,你要给他们带回来元旦礼物吗,拿着这张卡,无限量的刷,可以你给婆婆和小姑子带回来一卡车的礼物哦。”

“不要!”

“嗯?”

“我给素兰阿姨和苗苗以及何叔叔带礼物,我都要花自己的钱,然后我要花心思给他们挑的,花你的卡算怎么回事儿,没诚心。”

“你呀,就是对谁都心诚都太善了。”

“善有善报啊。”廖碧云很相信这句佛家禅语。

“嗯,善有善报!”

将廖碧云送到高铁上之后,赫连捷还不断的回味着廖碧云的这句话:“善有善报。”

可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似的,但,她只把心思放在母亲妹妹以及何叔身上。

深夜十一点了,他回赫连老宅。

其实最近都很少再回来,对这里已经一点感情和留恋都没有了,哪怕这里住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呢。

偶尔回来一次,就是来探查父亲和容婉芝的动向,以及韩启山有没有再打电话来。

客厅里,伯父也在。

这样赫连捷极为意外。

“伯父,这么晚了您怎么不回去休息?”

“阿捷,没有一丝挽救的余地了吗?”伯父赫连庆兆蹙眉问赫连捷。

赫连捷看着坐在一旁消瘦不堪的父亲,以及被困了手躺在地上披头散发甚至于浑身散发着臭味的容婉芝。

他突然好笑。

容婉芝都被父亲绑在家里好几天里,家里竟然没有一个佣人偷偷报警,也难怪,这个容婉芝在赫连家做了二十多年赫连家二太太,就没有对下人好过。

“伯父,您想要什么样的挽回余地?挽回我爸,还是挽回——婉姨?”

“挽回你爸!至于其她人,最好死光!”这是一个商人的果决和狠断!

听的容婉芝心中冰凉。

“我爸……”赫连捷轻叹摇头:“他触犯了军法,这个任谁都救不了他,只能说想办法让他少受点苦,至于伯父您,我劝您还是不要插手军中之事,您尽管经营好我们赫连家族的事业就行了。”

“阿捷,伯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赫连庆兆纵然再为二弟伤心,可事情依然至此他也没得办法,现在就盼着二弟唯一的孩子赫连捷能有好的归宿:“听说你最近谈女朋友了?”

这个女朋友,他其实还是从容婉芝的嘴里听到的,容婉芝对那个女孩可没有好的印象。

什么小门小户,什么是贪图赫连家钱财的,什么身份极为下贱。

这就是之前赫连庆丰为什么一直都不问赫连捷的原因,因为把容婉芝的话听进去了,而今,容婉芝才是这个家里最为败坏的女人。

所以赫连庆兆突然想到了侄子的女朋友一事。

赫连捷却喟叹一笑:“伯父,碧云对赫连家的财产丝毫不感兴趣,她父母亲虽然是小门小户,可也都是有着高素质的知识分子,她的工作也很不错,已经做到了大区经理的位子,年薪一两百万,她本人十分上进,兢兢业业,她的爸妈都不希望她加进豪门,就算真的嫁进豪门,她也不允许她自己不工作,她已经明确声明了,她此生都会自立更生,决不要任何外来之财,所以伯父您放心,碧云不会参与赫连家的纷争。”

“阿捷,伯父很惭愧!”没想到赫连庆丰会这样说:“这样优秀实干的侄媳妇,我巴不得她快点嫁入我们赫连家,为我们增添正能量的新鲜血液!”

“伯父您说什么?”

“我希望她早点嫁进来,嫁入赫连企业,然后我会把她擅长的专业那一部分分给她来管辖!”

“您……”

“我以有她这样的儿媳妇儿骄傲,如此以来,我们赫连家起码不会家败人亡了。”赫连庆兆看看二弟,又看看容婉芝。

眼神里满满都是不成器的嫌弃。

却又因为侄子和侄媳妇的争气,又让他心里安慰几许。

也由此,他相信侄子能够处理好这次的事件,正要起身告辞,赫连捷的手机响了,他高兴的看着伯父说道:“伯父,您的骄傲打来的电话。”

“是碧云?”

“嗯!估计是高铁已经到达滨江了。”

“你和碧云聊吧,伯父走了。”

“伯父再见。”

看着伯父走出玄关外,赫连捷才接通廖碧云电话,一边接通一边向外走,压根没再看一眼父亲和容婉芝。

这个时候,他觉得这个家就是鬼窟一般,丝毫没有生气,他一分钟也不想待在这里。

“喂,碧云,到地方了?”赫连捷兴高采烈的问道。

“嗯,到地方了,给你报个平安,我已经在酒店的房里了,待会儿洗漱一下就睡觉,明天一早去看工程。”

“嗯,你早点休息,别太累,有什么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

“阿捷,照顾好你妈妈和何苗何叔叔他们,别让韩启山钻了空子。”

“放心吧,会把你婆婆保护好的。”

“你……我挂了!”一提到婆婆这两个字,廖碧云有些害羞,毕竟和赫连捷还没订婚,也没结婚呢。

收了线,她也的确累了。

抬脚将高跟鞋甩在地毯上,她便匆匆洗漱一番便躺在了床上,临睡着之前,她还在想着云江的一些和她亲近的人。

他们在云江都或多或少都有危险存在,沈素兰阿姨是,阿捷也是,还有蕴蕴。

这些都是她最关心最心疼的人。

有时候她心中在想,要不是他们出生在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事物纷杂无比的豪门以内,那会有这么些危险存在呢?

还好她没有置身于这些事端之中。

临睡着之前,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起到了一番,便沉沉的睡了去。

这几日,她加班加的很累,再加上坐高铁做了两个小时,睡得时候也都十二点多了,以至于,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很香甜。

直到第二天已经大亮,她都没有自然醒来,而是被一种冰凉的东西给激醒了。

那个东西很冰,有一种重量,就在她的脖子上。

她猛一睁眼,便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孔就在她的头顶上方。

起初,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她闭上眼,然后睁开,依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住的是五星级酒店,安全设施非常好,她压根就没想到会有意外发生。

“别动!别尖叫!如果这两项你做一样的话,我这一刀下去,你就会立刻一命呜呼!”男人的嗓音十分的狠毒。

没有一丝温度。

到这个时候,廖碧云终于明白了。

她已经置身于危险之中了。

就在昨晚,她为她身边的每一个人祈祷,其到她不在云江的这几天,她的亲人和朋友们都能平安度过。

唯独没有为自己祈祷。

这真是个笑话。

纵然一向沉静冷静成熟的她,在遇到这样冰冷的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床头前,依然吓得小脸顿时煞白,嘴唇都变得突然发紫了,是因为她在快速且毫无节奏的狂跳。

她很想发出求救声。

可她的嗓音像是卡在喉咙一般,一点点都发不出声来,她只吓得嘴唇毫无节制的哆嗦着,上下牙齿打架乱颤,发出咯咯巴巴的响声,同时,眼泪扑簌簌的向下掉。

喉咙一哽一哽的。

赫连捷!

赫连捷!

阿湛!

阿湛!

快来救救我!

可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她惧怕的要死,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害怕。

无助极了。

有一种死神毕竟的感觉。

足足一分多钟,她才从这种惧怕中缓过神来:“你……你们想要什么?想要钱我给,我身上带了不多,大概十来万,但是我有卡,我给你们密码,卡拉大概七八十万,我立刻告诉你们密码,只要不杀了我,可以吗?”

“终于能说出完整的话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廖碧云的耳朵里。

随之,女人来到她的面前:“那好吧,我们谈谈吧,阿莽,不要对女人这么没礼貌,你先出去让碧云小姐穿好衣服你再进来。”

“茜姐,她要是叫唤我们岂不是暴露了?”被叫做阿莽的男人担心的说道。

“我废了她!”说的云淡风轻,却让廖碧云听出了决绝大的杀机。

眼前的这个女人,比男人还让人可怕。

廖碧云是出自内心的不敢叫。

她只拼命的摇头又点头。那种害怕到极点的肢体行为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赵茜满意的笑了。

阿莽出去了,廖碧云悉悉索索穿上自己贴身的衣裤,都没来得及穿外套和鞋子,便被赵茜一个快速的擒拿,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手臂背在后面绑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尖叫,可尖叫声并没有出来,便被那位叫做阿莽的那人用毛巾塞住了嘴,继而,胶带封死。

然后,黑色的头套带上。

她不知道他们是用的什么方法将她带出酒店又上车的,她只知道她在车上摇摇晃晃,不知道去向何方。

心里一百个惊惧。

这是要把她卖到山沟里吗?要给傻子或者六十七岁的老头当媳妇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一定一定一定要找机会让自己死!

绝不活着。

再见,我的爱人阿捷。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照顾好你苦命的妈妈和可爱的何苗。

再见阿湛,我的爱人阿湛,你一定要保护好蕴蕴,要好好的爱她,她太苦了。

再见爸爸妈妈,来世我在孝敬你们。

再见姑姑,再见程沛,程洢。

再见,我热爱的工作,我的老板,我的同事们。

一路上,廖碧云泪如雨下。

却时时刻刻都在伺机待动。

两小时后,车停,廖碧云由两个男人架着下车,一路七拐八拐,然后进入电梯。

电梯?

很显然,这不是山区?

这是哪里?

出了电梯,又拐了几个弯儿后,她听到了推门的声音,然后绑架她的女人开口了:“韩先生!”

韩先生?

韩启山吗?这是廖碧云的第一反应。

随之,她的头套被拿掉了,映入她眼帘的却不是韩启山。

而是……

啪!

廖碧云的脸颊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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