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和维罗妮娅它们互相探讨一圈，却发现似乎谁都不像幕后黑手，虽说可能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邪恶势力在暗中隐藏，但是...别忘了阿古纳斯是掌管历史典籍的神兽，不是谁都像奎恩那样从千年前就已经在谋划。
就算是奎恩，也是以明面上的国家为掩护暗中进行行动，这引导帝国人与神兽在此大战的幕后黑手，冯渊他们甚至找不到可能的势力，因为这也未免太过离谱。
别忘了，当初奎恩在实施过程中，其他国家已经察觉到对方有问题，不然窦烟岚父亲也不会被派到奎恩，也就是说，实际上对方并没有做到完全不被察觉。
“真是越想越头疼啊，到底是谁在这搞事啊，而且，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嘛。”
揉了揉眉心，冯渊发现这地方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至少之前他是真没想过会根本找不到答案，就连阿古纳斯翻阅历史典籍都找不到半点线索。
“隐藏的如此深，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阿古纳斯面色阴沉，光是奎恩就已经够它们烦的，这个时候又来个不明势力，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若不是不合适，它甚至想召集其他神兽一起来调查，它就不信了，那么多权柄下来，对方还能藏得住。
“嗯哼，其实，我想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呢？”
维罗妮娅清咳一声转身朝向塔穆尔一脸好奇的说道，对方不讲道理的预知能力，是不是能看到什么线索？
被维罗妮娅这么一提醒，阿古纳斯和冯渊瞬间反应过来，如果说莫尔丹族的预言能力十分夸张，塔穆尔的预知能力则可以说是离谱。
很多别说莫尔丹族，就算是阿古纳斯它们都无法预知的未来，塔穆尔都能看到部分片段，如果对方能看到这幕后黑手的线索，那...
轻轻晃动身子，塔穆尔一脸茫然的说
“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完全没有任何感应，就好像完全不存在一般。”
“可是，我的本能又告诉我，这背后肯定有什么。”
“真要说，给我的感觉，有点像他。”
说着，塔穆尔看向冯渊，虽然它也能预知部分和冯渊有关的未来，那是因为冯渊的一举一动都会和周围有牵扯，或者说，冯渊的每一次行动都有可能让周围的环境受到巨大影响。
即便冯渊诸时唯一，为了保证未来的可能性不会与现实发生背离，冯渊处于时间内部的时候，他可能造成的影响都会真实体现在未来的无限可能中。
换句话说，就是塔穆尔预知冯渊的时候，使用的是间接观测而做不到直接观测冯渊的未来，因为对方在未来本就是无。
然而冯渊是特殊的，整个世界，怕是也只有他一个如此特殊的存在，塔穆尔也不认为这事和冯渊有关，那家伙，还不至于隐瞒这种事。
“像我？奇怪了，我可以肯定我的力量没有溢散形成其他奇奇怪怪的玩意，怎么会...像我？”
“等等，好像还有另一种可能，只是，为什么？”
摸了摸下巴，冯渊有些疑惑，他隐约猜到什么，只是，这让他更不理解，对方比自己更不可能干涉这些事，难道有什么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你的同伴呢？”
维罗妮娅一脸奇怪的看向冯渊，对方摇头说
“不是，而且你们应该也认识，不过奇怪了，这地方，有什么值得祂那么大费周章。”
“我们认识？不可能呢，和你一样的存在，我们只认识你呢。”
“谁说的，别忘了，世界本身又不是没有意识，虽然和常规的生灵意识不同，可祂也不是不会干涉世界运转。”
翻了个白眼，冯渊没好气的说道，虽说对方出手次数很少，却又不是完全不管，就像陨石灵兽就是祂的手笔，冯渊不太清楚世界意志又要做什么，他对此倒也不担心。
世界意志本身只有神性，甚至说有意识都不全对，那只是一个规则运转集合体，本身存在的意义，就是维护世界规则运转并让世界得到更好的发展。
在这之中，还有着一些底层限制，或者说，那玩意更像是死板的人工智能？至少感情这东西，对方是没有的。
绝对的理智，是绝对的无情，这放在生灵身上是个灾难，但是对世界意志来说，这反倒是好处，即便有不便之处，却远比有感情的世界意志要好。
正是因为这个特征，冯渊倒是不担心会出事，神兽还有可能因自己的感情而做出一些不合正途的事，世界意志可不会。
“祂的手笔，那可真是不妙呢，有意引发争端，到底想做什么呢？”
维罗妮娅狐疑的看向冯渊，因为世界意志绝对理智且不会轻易干涉世界内部运转，所以它之前还真没想到这个可能。
但是，这又有一个问题，如果真是世界意志，祂整这活干嘛？虽说神兽掌管权柄，对方却能使用所有的世界规则啊。
有什么必要，刻意在这里埋下五个神话时代的神器，然后引来帝国人和神兽在此大打出手？
知道可能是世界意志出手，维罗妮娅倒是不奇怪对方从哪弄到那些神器，说难听点，神话时代有什么东西能遗留下来都会受到对方影响。
“会不会是你猜错了？这...不太像是世界意志的作风。”
阿古纳斯惊疑不定的对冯渊说道，它莫名想到某个惊悚的可能，冯渊耸耸肩说
“按照塔穆尔的说法，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这个世界内像我的，我也只能想到祂，至于外？他们还真没这个能力。”
不是冯渊瞧不起他们，而是想要做到冯渊这个地步，可不是一般的存在能达到，诸时唯一，说着简单，整个混沌能达到的又能有多少？
这个世界本身世界等级就不高，冯渊可不认为那些家伙会看得上这里，或者说为此大费周章。
“祂到底想做什么？”
一甩尾巴，阿古纳斯一脸疑惑，没办法，它想不出世界意志这么做的理由，耸耸肩，冯渊说
“谁知道，说不定是在准备什么，不过这种方式还真是特别，难道这片地方，未来会有什么变化？”
看看四周，冯渊有些怀疑之所以现在没找到问题，是因为异变还没开始。
只是，究竟是什么变化需要这么安排？冯渊想不明白。
“这也只是一种可能性呢。”
维罗妮娅开口说道，它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这是祂的手笔，冯渊笑了笑说
“我也只是提出这种可能性，至于说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转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我只能说这种可能性很大。”
甩了甩尾巴，阿古纳斯表情严肃，最终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说
“或许真的就是如此，否则不会我与塔穆尔都抓不到一丝线索。”
不是阿古纳斯自大，想完全绕过它和塔穆尔的能力范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也只有世界意志有这个可能，毕竟对方的权柄在它们之上。
当然，也可能是外世界的闯入者的手笔，但是嘛...这有个问题，能做到这一点的，实力完全能横推整个世界，干嘛跟个下水道里的耗子似的做事偷偷摸摸。
因此这个可能性直接被阿古纳斯排除，它不认为会有那么莫名其妙的家伙。
可是，就算是它也想不通世界意志这到底是要干嘛，对方想做什么，直接控制规则运转不就行了？为何要引导两方在此大战？
难道真像冯渊说的那样，这地方要有什么巨大的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