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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整个人站了起来,感觉闻那个味道有点不耐烦了,在极度困倦的情况下,还老是闻到那股极大的腐臭味,开着门也于事无补。

他忍了好久,最终自己的瞌睡被这股臭味给打败了。

其实我也受不来了,我就是想看看他什么时候受不来了,能忍耐这股臭味到现在的,他的定力算是已经不错了,估计就是三顿“愿者上钩”跟一个全聚德的魅力在作祟了。

佩服他。

不过现在胖子再也忍不了了,他站起来挠了挠头,转身将窗台上的火把给卸了下来,我一看他是有点来火的样子,就好心提醒了一句:“小心把人家房子都给烧了。”

这地方又不要花钱什么的,不小心烧了人家的房,肯定是要给他建一座赔给人家的,这房子看似简陋,但是要建,里面的学问还大着呢!

所以我忍不住要提醒他一句。

胖子气势汹汹地,拿着火把又向那个洞趴了过去,手伸到下面去,用火把去照,一边嘟囔着:“我看看,下面是不是什么畜生给钻到下面去死了。”

看来还不是很相信我说的下面是尸体,因为当时我看见的时候,毕竟到处还都是乌漆墨黑的,他很难相信这种离谱的事情,所以非要自己看见了是人的尸体,才会肯相信。

我是无所谓啦,如果还在下面的话,迟早会被发现的。

就跟着在旁边看着,看了半天,也没听见什么动静,最后他一股的冲动耗没了,他跟我说:“老吴,要不今晚先回去睡吧,明天要是还有味道,咱们跟解金宝商量商量,把这东西拆了,行不?”

我心说你咋就这么没耐心呢?

这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一声女人的惨叫声!

这一次,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又来。

完全没了那股冲劲想去救她,倒也不是我冷血,我还真的是不想再一次飞快地跑过去挨一脚了,再挨一脚,估计我就断子绝孙了!

胖子也是听了之后,直接说了句:“你又去偷看人上厕所了?”

我说:“你大爷的!”

胖子说:“那去看看?哪个倒霉蛋胆子这么野,偷看她上厕所?”

我说:“那就走呗。”

反正在这也翻不出啥了,找了这么久,连动静都没有,都不知道下面是个什么构造,怎么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

现在那边又出事了,只能先放下这边不管了,先去看看好了。

胖子先冲在前头,两个人拿着两根火把,就朝着传出尖叫声的方向跑过去了。

这次不知道又怎么了,应该不可能刚上了厕所又去上厕所吧?所以我们直接就往她的卧房跑了过去。

直接冲上了前廊,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纤瘦的身影,右手提着刀,上面还有血迹。

胖子上去就是一个大脚踹过去,凶手纤瘦的身体一下子就腾空扑倒在地上,可能是胖子下脚太重,一脚踹过去,凶手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们立刻进屋,才发现,屋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到处空无一人,窗户是紧闭的,不可能从窗户跑出去,我转了一圈,发现人不见。

我问道:“亲娘咧?明明听见声音了,那娘们怎么不见了?”

胖子也没看见人,正觉得奇怪呢。

我又好奇地往头顶上看去,正看见一条白白的影子,蹲在了房梁上,看见了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我跟胖子说:“在上面呢!”

胖子这才往上看,然后说道:“我的妈啊,都把你逼得上树了!”

小安在上面像只猫似的垫脚走了几步,就纵身跳了下来,跳在了我们两个人的面前,我还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我说道:“你都能翻这么高的,还怕他?”

小安气喘吁吁地说道:“刀上有血,我害怕。”

我很意外,看起来很这么独立这么傲娇的人,居然也会在别人面前说出“我害怕”,这让我觉得有点惊讶。

这时,凶手才挣扎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手上拿的刀很是明亮,有点短,像是藏刀一样。

他爬起来,又转过身来,瘦瘦小小的影子此时显得很冷酷,好像是被人压迫久了,最后奋力反抗想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行凶者,眼里只有杀人。

受不了了,想死了,拉几个欺负自己的人垫背,这样的人,身上带的杀气,会让人觉得害怕。

这种人在社会上不少,只是,这个凶手是普布啊。

爹妈看得出来疼爱得很,而且也不会什么活得很难受的样子。

怎么突然,拿起了刀???

这不可能啊!

想想逻辑还是不通。

我问:“你这是干嘛?!你哪来的刀?想干嘛?赶紧给我把刀放下!不听话把你脱光了吊起来打!”

面对我的威胁,他阴着脸,拿着刀站在黑暗中,整个人显得很肃杀,好像所有人都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

胖子仔细观察了他一会,回头跟我说:“老吴,去看看他妈出事没?”

我当即回答说:“好!”然后就往后跑了,小安跟着跑一边说:“我跟你一起去!”

普布手上的刀有血,谅他那个小身板也打不过人高马大的阿男,所以我们的第一反应都是他妈可能出事了。

毕竟如果是发疯的话,可能是不分对象的。

至于为什么发疯,还是先看看到底谁出事了比较好。

我二话不说就是冲了出去,大步跑了一段距离,停下来道:“我草,他妈睡哪个屋啊?”

“笨死了!”小安听我这么一说,就骂了我一句,拽过我的衣角,就往后边跑去,三步做两步地跑过去,跑到一个房子前。

想都没想,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啊!”里面的人在睡梦中惊醒,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坐了起来了,整个人花容失色,显得被吓得不轻。

她在里面,看见了我们两个,半天才缓过劲来,声音颤抖地问:“你们......有事吗?”

我心说不好:“我草,该不会真的是阿男吧!”

接着我又撒丫子往回跑,有可能是阿男,阿男在客厅睡觉,离小安的卧房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