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这怎么可能”只听神秘人疯狂的咆哮道。
这个估计是在法术实验中把自己玩坏了的家伙正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李林,嘴里神经质的喃喃自语着,时不时的还挥舞了下手臂。
“你,你怎么可能如此年轻……”
呱呱呱~~天空中一串乌鸦飞过,刚想先下手为强的李林身形顿时一僵,体内的巫力都有了丝小小的错乱。
【难道不应该说,你怎么可能如此英俊潇洒吗?】
这剧本和他想像中的好像完全不一样,李林一时间很难接受。
“酸液之箭~~”
【好卑鄙,果然还是嫉妒我英俊的面孔!】
李林看着凭空停滞在面前的浓酸之箭,心里迅速的确定了最初的判断。
轰隆~~
连续三法散发着炙热温度的火球朝着只有眼睛还算的上正常的对手轰去。
随着烟雾的消失,原地上除了坑洞外,就只剩下了烧焦的虫躯。
切,不会这么不禁打吧~~虫子空荡荡的躯壳?!
李林的瞳孔略微睁大了些,身体更是猛地朝一边跳去。
就好像脓包破裂一样,原本他还站立的地方悄无声息的鼓起了一个人头大小的半圆型土堆,再然后破裂的泥丘散发的声音十分的微弱,伴随着四溅的泥团还有那令人作恶的粘液。
甚至黄色的粘液中依稀能够看见不知名虫子的肢体……
“这也太恶心了吧,怎么有股大学校园内激情、情侣释放爱意后留下的味道?!”半空中,李林的脸都青了,以一个高难度动作扭转了下小蛮腰,躲过了一滩迎面而来的淡黄色粘稠液体。
妈的,对面那个变态果然还是嫉妒他的容颜,丝毫也不放过***的可能!
液体落地,散发出嗖嗖的腐蚀声。
“竟然是这么年轻的正式法师……嘿嘿~~”树荫下,一道身影站了出来,脚步有些蹒跚,仔细一看,他的右半边身子有些焦黑的痕迹,不过他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
嘿嘿怪笑的他满是疯狂不似人类的双眸中带上了一丝血丝,恶狠狠地盯着李林,“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随着对方话语的落下,李林面色一变,竟然感到一阵眩晕。
先前的液体有毒?!他望向四处溅落的液体,枯萎的草木,发黑的泥土,没想到隐藏在腐蚀性下的还有剧毒。
“那么说再见吧~~酸液之……呃~~怎么可能?!”不敢置信的回望着头颅,树林深处一条血色的舌头射了过来,刺穿了他的心脏。
不可能?李林嘿然。
傻、逼,不知道反派都是死于话多的吗?
冷哼了一声,李林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剂解毒药剂,仰头灌了下去。
呕,着实吐了一会儿,没想到这种在空气中快速扩散的毒性竟然这么强烈,还有他的解毒剂药效不错。
擦了擦嘴角的呕吐物,李林起身朝来时的路走去,身后的蛤蟆蹦跳着跟了上了,将已经没了生命气息的“虫法师”吞进了肚里。
另一边。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颗高大的树木上,小科洛紧紧的抱着宽大的树身,神情紧张的望向不远处发出爆炸声的地方。
“是林,不过战斗已经结束了。”saber的声音传了过来,一晃眼来到科洛身边的她伸手抱起了小脸雪白的科洛,“放心吧,他没事的。我们先回去吧,林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
“所以说,你准备正式和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接触了?”泰勒若有所思的看着在李林的命令下达后,准备启程的车队,摇了摇头的她继续往苦着脸的小科洛嘴里喂药。
显然,小家伙不是暮光女,saber也不是吸血鬼,清晨浪漫无比的在林间跳跃,带来的就是小科洛的身体再度不适,她有些感冒了。
“你确定了?你对异界的了解有多深?你能熟练的使用他们的语言吗?你真的了解他们的风俗吗?说不定这里就有类似于中世纪的教廷——我想他们一定会很乐意烧死一个像你这样的巫师~~”一旁,小罗伯茨正人模人样的练习着基础剑术,在如愿吸引到某些同龄人羡慕的目光后,还不忘侧着脸给了李林一个充满了恶意的嘿嘿。
碰的一声。
李林脚下不起眼的蛤蟆猛地膨胀了起来,随着喷吐,一个黑影猛地滚落在小罗伯茨的脚边。
“该死,这是什么……天啊,你竟然杀人了?!呕~~这家伙好恶心……是中了你的恶毒巫术吗?!”
小罗伯茨瞥了眼脚下的尸体,立刻蹒跚的向后退去。
“无知!他是因为法术修炼失败才变成这样的。当然,也和他本身专精的虫类法术有一定的关系。显然,他将自身的肉体改造了,只可惜,效果并不怎么如意的样子……”李林叹了口气,取出了篝火上的食物,还算她们中有人有良心,知道给他留些吃的。
“真恶心,刚刚杀完人就能这么有滋有味的吃着东西,你果然是个变态!还有,你以后不会也变成这副德行吧?!”小罗伯茨一脸证据确凿的说着,紧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恶寒的东西,打了个哆嗦的她狐疑的看着李林。
“咳咳~~你是白痴吗?”李林差点被呛了个半死,“哼,就算我变成那副德行,你也得吃我的口水,还有你不觉得,虫,虫系的法术有些熟悉吗?”
【这个,应该不算是我乱说,这片森林中也只有他……】李林暗想。
机智如他丝毫也不放过任何刷好感的机会。
“哦~~天啊,你是说我姑姑?他是造成我姑姑一行不幸的元凶?!好吧,谢谢你替我报仇了!”小萝卜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狠狠的伸脚踢了地面上的尸体一脚,不过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在瞅了眼地面上尸体凄惨的面部,以及佝偻的身体后,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那声音充满了悲伤与哀怨。连带着一旁的泰勒脸色都难看了很多。
这种浅薄的联想再容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