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变形金刚~~咳咳,像搭积木一样,伸展开的箱子很快的就变成了一块巨大的棋局,棋局上山峦弥补,河流湍急,甚至有些地方的上空还浮现出一团团阴云电闪雷鸣……
在这个贫瘠的现实中,最初咬牙制作出这个“玩物”的李林,可是心痛了好久。
有时他都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玩物丧志了……可现在看来,似乎还是值得的。
在泰勒满是兴奋的目光中,李林很是得意的拍了拍手,“规则很简单……当然,如果某人要想玩的话~~”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坏笑瞥了眼虽然扭过了头表示不屑,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偷瞄着棋盘的小萝卜头,“那么就点添加点赌注吧,输一局脱一件衣服,不然的话,岂不是对不起某人口中色色的游戏了?!”
这个提议~~似乎很不错的样子,某点火热越发的坚硬了……
……
可惜,李林最终还是未能完成他的设想,那色色的游戏显然离他还有一段距离。
几天后,随着客厅里两女大呼小叫的样子,以及棋子劈了啪啦交战的声响,躺在沙发上的李林有些无奈的调大了电视机的音量。
名为小萝卜头的存在很不要脸的扭曲了他话语的含义……最可恶的是,她压根连试一盘的意思都没有。既然和他玩输一局要脱件衣服,那么不和他玩不就行了嘛!
棋盘被两个兴致勃勃的黄毛丫头霸占住了,反而始作俑者的李林却被赶到了一边,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对了,虽然没见过你亲手施展的法术……不过从你的作风来看,你应该是一名黑巫师吧?!”艾玛伸手挪了下棋子,眉开眼笑的看着手下的骑士将泰勒失去保护的法师三两下砍了个稀巴烂,感觉胜券在握的她挑了挑眉头,看向了李林。
“黑巫师?你还懂这个?呵呵,流传下来的东西大多数是谣言。你对黑巫师的定义是什么?疯狂、嗜杀、沉迷于黑巫术的研究,甚至会给人类带来灾难……”李林对艾玛的提问表现的及其的不屑,不过他还是勉为其难的回答了这个傻傻的问题。
“如果单单只是解剖个尸体……或者非法雇佣下童工,甚至杀个人什么的,那么所有的施法者都是黑的!”说着说着他竟然来了兴趣,或许是憋太久了的缘故,他越发喜欢向两女雾里云里讲诉一些憋在心里的话了。
嗯,这种行为很好理解,就好像古代传说中的高人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需要有缘者去猜的话一样,高人风范嘛。
“超凡之路并不好走,尤其是在本就蹒跚的道路崩塌后……东西方古老神话中,为了能够获得法术的力量,对自身做些人体改造什么的,那可真是在正常不过了,某岛国至今还保留着像自身体内封印灵体的做法……”
“哦?你是指日本吗?那里还有超凡力量的存在吗……”很是精明的艾玛立马就明白了李林口中指的谁。
“不知道~~我也懒得理会,反正不管他们怎样,到头来都不会有我强大……呐呐,别一副不相信的目光,密室里的那个灵体你们又不是没见过,撑死了也就阴阴普通人人,就这破烂的玩意,在他们那些人眼中可是比命根子还重要的!”
“你可真粗俗~~对了,李林,这么多年你难道就没碰到过其他具有超凡力量的人?”
此时,就连一旁处于窘迫局面的泰勒也起来兴趣,眨巴着狐狸眼的她带着一丝好奇看向了李林。
“超凡力量,不是亲眼所见的话,一般人是不会相信的,就好像某人在开始时就毫无疑虑的认定了我是骗子。”李林瞥了眼心虚低下头的小矮个。
“至于某些原本还有超凡力量传承的家族?流派?宗教……也是一样的,他们面临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只要不是亲眼所见,哪怕是自家先祖记载在纸面上的,后来者也只会认为是荒诞的传说。再加上某些修改……或许那些修改并不是错的,毕竟敢于修改传承秘法的人大多数情况下应该是修炼出了能力,可是浅薄者却不自知,这种其自然而然认为是正确的涂改会对后人造成怎样的麻烦……”
“最坑的是某些修炼无望者,在尝试了一辈子后,时日无多又或是吃仙丹吃坏了脑子,在处于幻觉的时候把原本正统的传承改的面目全非。那是比某些空想小说还要不切实际的噫语……”
“几年前,我曾从某个盗墓者手中……笨蛋,别用那副眼神看我,又不是我掘的墓,虽然有需要的话,我肯定会下手的。”好吧,别管两女怎么看他,他总能保持着一副君子坦荡荡直白说大实话的样子,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本事。
他就是那种能把夜敲寡妇门说的伟光正的男人。
“那篇来自两晋南北朝时期,在野史传说中很是着名的炼丹师、练气士在修尸解仙成功后留给世人的传世功法。如果不是传闻中这个已经成仙得道的家伙在篇章里狠狠地讽刺了一句最初某段秘法的错误原理~~”说到这,李林的神情充满了鄙夷。
“我还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服用五石散过量的重度毒瘾患者呢。”叹了口气,李林坐直了身体。
“正式的传统超凡力量在东方秦汉以前就消失了……西方的话应该是在罗马时期。至于之后的都是改良品,其中大多数都是想要妄图以凡人的身躯直接掌控超凡之力,列如移植某片名山大川或荒野沼泽里残存的超凡生物的肢体。当然,这种方式的代价自然不会小。”
“不过很快的,就连这些也消失了,什么树妖啊,人鱼啊连原材料都没了,后来者还玩个毛线!……为二剩下的一个是往体内种灵,小日本喜欢玩的,另一个则是养蛊。”
“至于可爱的泰勒之前问我有没有遇到其他掌控超凡力量的存在,小日本的阴阳师到是没见过,估计对方即使存在,也都躲在神厕里享受着天皇的俸养呢,啧啧,真是幸福啊,本事不大,却能……”说是羡慕,可任两女怎么看,都觉得李林那个样子显然是在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