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是谁!快放开公子!”
“快来人啊!有贼人欺辱公子!护院!护院!”
护院还没来,从第一声尖叫起就意识到灵寰闯祸的牧折生极快赶来,却见幽幽竹林围着的小院里,一名女子骑在书生身上,一手死死摁住书生双手,一手使劲扯男子胸膛衣衫。
小丫鬟脚边摔落食盒,跪在地上哭天抢地,犹如一名看见恶霸强抢闺女的老父亲。
牧折生额头青筋直跳,丢了张昏睡符在小丫鬟身上,哭闹声没了,某人的声音便格外明显。
“分明就是有!你还不让我闻,快把衣服脱了!”
赶来的不语一阵绝倒,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不言在竹林外拦住一干护院与管事,不语连忙将昏睡小丫鬟弄走。
灵寰无知无觉奋力扒衣服,感觉有人拎自己后颈衣裳,头也不抬道:“姑奶奶有大事在办,滚开!”
不语:我聋了我聋了......
“哦?你有什么大事要办?说与我听听?”
灵寰犹如一只被掐住后颈毛毛的猫咪,怯怯回头,只见牧折生面色如铁,双眸凌厉。
她忙撒手爬起身,双手举过头顶:“我什么都没干!相公你听我解释!”
牧折生扫了眼又羞又怒几乎爬不起来的书生,淡淡道:“原来你还想干些什么事?”
书生连滚带爬要往外跑,不语将人拦住,装作扶起实则摁住。
这一靠近,就发现出问题。
“公子,牡丹香味。”
灵寰忙不迭点头,“就是就是,我就是闻到香味才跑进来,香味明明从他身上传来,和那晚不语身上的一模一样,他还不承认。”
牧折生脸色这才好些,灵寰见状直接打蛇随上笑嘻嘻问:“相公你不生气啦。”
“事出有因,我不生气。”他勉力按下烦躁,却见面前此人欣喜若狂道:“胡姐姐说的没错,男人就是要晾一晾,我才多久没在相公身边,相公就不生我气了。”
“......”
好想掐死她!
灵寰这人吧,有个最大的缺点,心里想什么面上就是什么,面上是什么嘴就会说出来,生怕旁人不知。
“你好姐姐还教了你什么?”
灵寰仰头:“相公真的想要知道?”
不语恨不得生出四只手,好捂住自己耳朵再加这个倒霉书生的,奈何肉体凡胎还真没多出几只手,便捂住颇受惊吓浑浑噩噩书生的耳朵,权当自己此刻眼瞎耳聋。
林间实在过于安静,只听得女声这般如何、那般怎样的说了一番,便闻公子爆喝一声:“不语!把她狐狸毛统统收走!再也不许用!”
可怜不语,拖着书生走过去犹豫再三说:“公子,这人身上的香味......”
牧折生一抚额头,点头道:“对,这个要紧。”
灵寰小鸡仔似的跟着点头,“对对对,这个重要,狐狸毛不重要。”
他深吸几口气,“以后你再联系灵山那群妖魔鬼怪,必须要告诉我,不然你就永永远远抄书去!”
“这和抄书有什么关系啊,”她瘪嘴嘀嘀咕咕,“胡姐姐的话还真没错,男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日不高兴。”
蹦——有什么东西断掉——
牧折生气极脱口而出:“你不是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不听我的话了?”
灵寰双眸一亮,欢喜得蹦起来:“相公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相公啦!你终于承认你嫁给我啦!”
牧折生一把禁言符甩过去,灵寰毫不在意,上蹿下跳的唔唔唔,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不语叹气,这都什么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