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启功将铁中玉的手分开绑在不同的钢铁架上,双脚也分开绑住,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牢牢绑住。铁中玉不想任人摆布,还想挣扎着反抗两下,凌启功二话不说,握紧拳头就给铁中玉脸上,脖子上各来了几拳,砰砰的闷响,拳拳到肉,特别是那两拳击中他咽喉的,虽然凌启功没有学过拳脚,但是愤怒之下,出拳是非常狠辣的,咽喉又是人的薄弱环节,痛的铁中玉愤怒地在喉咙里闷吼。
但是凌启功一脚踹上去,直接蹬在铁中玉那裸露在夜风之中的东西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只能乖乖的,也就只有老老实实任由凌启功摆布他了。但是他这两双手双脚都被人大字牢牢绑定着,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个变态血腥狂还会出更加变态地惩罚他,至于是什么方式,铁中玉想一想都要打冷颤。
废了大力气,凌启功终于把他绑好了,一拳揍在凌启功的肚子上,然后拉住他耳朵边上的强力胶布,猛地一下就撕扯开来,呲溜一声响,强力胶带扯下了无数的汗毛,疼得铁中玉整张脸都是火烧火燎的。
铁中玉xiati还在撕扯般疼痛,嘴巴即使被放开了,但还是没法立马说话,但是,凌启功愿意放开他的嘴巴,这让铁中玉心里又生出了一股希望,作为市长的大秘书,口才方面他还是很有自信的,不然怎么帮着葛副市长在近江的政治舞台上纵横驰骋呢?
凌启功在捆绑铁中玉的时候,铁娇娇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凌启功在做这种违反法律的犯罪动作的时候,动作却非常的沉稳,丝毫不乱,然而他体内却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这让铁娇娇心里哇凉哇凉的,夫妻这么多年,她能够感觉得出来,凌启功心都已经死了!
这一刻铁娇娇甚至比刚刚凌启功毫不客气地用刀子深深插进她身体敏感部位的时候还要绝望,还要悔不当初。铁娇娇当然还是十分爱她的老公的,而她之所以会出轨,其实诱因说到底虽然还是因为女人心底那份对新鲜感和刺激感的追求和可望,但毕竟驱使她踏出第一步的还是因为她儿子的困境,还是因为她对儿子那份无法割舍的爱,想尽一切办法挽救他。
然后一旦她踏出了那一步,女人的矜持和对道德的坚守就会动摇,加上女人本来就是弱小的群体,但是她们骨子里却有着对冒险和刺激有着天然的最求基因。一旦她们像猫一样偷偷尝到了腥味,就会一次次的向往,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会不由自主的沉沦。然而如果没有人引诱,鼓励或者暗算她们,她们也能安然一生。
所以女人本质上是比男人更加复杂的动物,但起码铁娇娇之所以会出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儿子的事情推动她踏出了第一步,一旦去掉了矜持和操守,她才变本加厉的。如果没有她儿子的事情,她或许一生都是凌启功的贤内助,娇娇妻。
但是无论怎么遐想,一切都已经太迟了。铁娇娇在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凌启功已经绑好了铁中玉,一脸煞气地冲她走了过来。
犹如怪兽逼迫过来一样,铁娇娇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但是这个局面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她看了看天幕上星星点点的光芒,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一切都跟她熟悉的那个世界不一样了,既然都是自己造的孽,她就要自己去面对,所以,凌启功毫无情感的逼上去,铁娇娇后退的半步反而撤了回来。
然而凌启功没哟看见铁娇娇的态度,走到近前,非常残暴地揪住铁娇娇的胳膊将她拉扯过来,粗暴地推攘出去,铁娇娇胸前剧痛,被推攘得倒退过去,哐当一声撞在钢铁架上,后背的疼痛都清晰地告诉铁娇娇,凌启功已经恨透了她,已经丝毫没有夫妻的情分了。
铁娇娇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凌启功看都不看一眼,粗鲁地用胶带同样将铁娇娇绑在铁中玉对面,让两个人在相距不过一米多的位置面对面被绑着。
一男一女依然赤身裸.体的赤然相对,但是此刻两个人都没有心情去欣赏对方身上的雄伟或者丰满了,都在等待命运对他们的审判。
凌启功面无表情,拉住铁娇娇脸上的胶带,同样猛地一扯就给她扯了下来,带出来嘴里含着的一股胃里吐出来的玩意儿飚飞出来,铁娇娇也终于能够畅快地呼吸新鲜空气,能够畅快的咳嗽一番,喉咙里参与的东西都吐出来,这才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凌启功站在两个人中间,默默不语,拍了拍手,把身上就酒店服务员的衣服给脱了下来,铁娇娇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凌启功,他身上那套衣服,铁娇娇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他们今年结婚纪念日的时候,铁娇娇陪着老公逛商场千挑万选选出来的。
铁娇娇还记得,当她挑中这件衣服的时候,凌启功也一眼相中,两个人在穿衣镜前深情拥抱,恩爱的情景让商场的服务员都称赞羡慕不已。
如今这套衣服竟然又穿在了凌启功身上,他的身影,在灯光的照射下依然挺拔魁梧,帅气十足,还是那个叱咤商场的雄伟男子,那个令铁娇娇一见倾心的美男子。
铁娇娇心情一下子无比的激动,眼里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这一幕,甚至让她想到了她们绚烂的结婚现场,多么温馨,多么浪漫啊,那是每个女人都为之神往倾倒的浪漫婚礼。
铁娇娇突然发现,凌启功其实给了自己一个女人一生都在追求的全部,美满的爱情,丰足的物质,高品质的生活和享受,健康帅气的儿子,美满的家庭,美满的婚姻……
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拥有的其实竟然是那么的多!
然而,当她的眼光落到林启功那令人惊恐又心碎的脸上时,铁娇娇如堕冰窟!凌启功那原本殷俊的脸颊现在瘦削空洞,毫无生气,但是却被愤怒扭曲得犹如被埋在地下几十年的骷髅一般冰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