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什么吊?把你吊起来军法伺候还差不多。”乔夫人怼乔海庭,百分百护犊。
乔海庭看老婆几秒才在主位落座,睐眼从佣人手中接过饭的乔绎远咕哝,“一回来就招人嫌。”
乔绎远耳尖,马上向对面的乔夫人告状,“妈,爸说我招人嫌,我还是不要回来了,免得有人看到我不开心,我看到某人也不开心。”说着作势放碗筷。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就不能让一下小远?”乔夫人没看乔海庭,但只要没耳聋都听得出来是对乔海庭说。
每次在老婆面前对上乔绎远,乔海庭总是要憋一肚子委屈气,所以非常不爽的暗瞪眼乔绎远。
乔绎远回来并不是为了吃饭,但回来了总要陪母上大人吃顿饭。
见他们爷俩一下子安静下来,乔夫人各瞄眼他俩,挑了口饭到嘴里。
吃完饭,乔海庭乔绎远有默契地都上了书房。
偌大的书房内满满书香味。
檀木书架从门的右边五十厘米处开始环着书房绕一圈至左边五十厘米为止,书籍涉及各个工业领域,书架最上层摆放着各种奖杯,门口两边的空余空间贴满了乔家四位少爷在校时大大小小的奖状。
书房左侧放着六张有些陈旧合摆在一起的长型檀香书桌和椅子,最醒目的是每张书桌一角都写有名字,“乔海庭”、“傅新媚”、“乔绎宁”、“乔绎静”、“乔绎致”、“乔绎远”,书桌上都摆着相同的有些旧色的文具用品。
书房右侧边是对着落地窗铺着地毯的休闲沙发区,地毯中间放着张折叠式小方几,沙发旁边的方几上摆着个相框,相框里是张全家福。
“什么时候乔氏董事长也变成了阴险小人。”乔绎远颀长的身躯斜靠着书架,语气颇冷的问在沙发落座的乔海庭。
乔海庭对他的用词非常不高兴,不悦轻斥他,“怎么说话的?有没有礼貌。”
“礼貌是对品行良好的人的尊重,对品行卑劣的人根本不必假以辞色。”乔绎远的话里赤裸裸的表达着对乔海庭的鄙夷,以及他所做的事情的丑陋不堪。
“为了阻拦我而去毁掉别人的前途。乔海庭,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她的前途在学校不在训练队。”乔海庭目光凌厉的冷视乔绎远,“是她让你越过我们之间立下的那道红线,十年前我就说过绝不支持你从事体育事业,答应做体育赞助商是因为你愿意放弃花滑回归家族事业。”
“那是被你逼的!当初你怎么干的心里没点数吗!”乔绎远蓦然大吼,眼眸深处的怒火翻腾倒海,十年前被迫放弃花滑梦哭求无门的情景历历在目。
那时候他恨死了,为什么他的爸爸对他这么无情,为什么对他做这么过份的事情,三个哥哥却如愿以偿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就一句‘你不同意’便斩断我对梦想的追求,从来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是不是我把你的公司搞破产了你才知道梦碎的滋味!”
气氛顿时坠入僵凝,乔海庭神色也绷着,剑拔弩张在空气的激流中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