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在变化着,空间在颠倒着,一切恢复正常时,楚云出现在了一方大地之上。
四周看去,运转神识,只感觉到空间坚固无比,不是一方小世界,也不是一方中千世界,而是一个媲美仙界的存在。只见空气中弥漫着灵气,灵气浓郁至极,有着荒古气息,好似回到了太古时代。
在浓郁的灵气之中,有着特殊的气息,气息中蕴含着神之力。
“这是神之灵气!”
楚云微微惊讶道。
灵气本是无属性的,可是根据种族的不同,在特殊的方法之下,炼制成了不同属性的灵气。
神灵气,是最适合神族修炼的灵气,吸收神灵气,神族修炼速度极快,可谓是事半功倍,快速至极。
“这里是画之仙界!”
楚云脑海中,闪过了一些信息。
在传说中,诸天万界,微尘世界、小千世界、中千世界、大千世界等等,多之又多,多的好似沙子一般,而其中仙界为诸天万界的中心。
而仙界有三:归墟仙界,画之仙界,尘之仙界。
其中,画之仙界是神族始祖创造的,是神族的根基之地;
而归墟仙界,尘之仙界,归属于蛮族、荒族、妖族、魔族、鬼族等各族。
而仙界,按照仙皇下辖的区域,又是分为无数界。
北冥仙皇,创立的北冥天庭,隶属的各个仙帝,仙王的辖区,统称为北冥界。
而北冥界,位于尘之仙界的某一块。
抬头看去,只见虚空之中。浮现着八个金色的太阳,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带着暖人的气息。照耀着画之仙界,顿时之间。整个世界生机勃勃,欣欣向荣。
“传说之中,成就了仙皇业位之后,仙皇的命格会化为滚滚大日,照耀着仙界,威名远播亿万时空,仙界的众多生灵,皆是会大受其益!”
楚云又是想到了一个传说。
世界上。有太多的传说,很多的传说真假难辨,混乱至极,模糊至极,然而在混乱模糊中,又是蕴含着一丝的隐秘。
到了仙皇境界,相当于大道圣人,神威无量。若说道无止境,那仙皇就是道的尽头,仙皇之强大。根本难以形容,也难以想象。而到了仙皇境界,仙皇的命格会化为滚滚大日。照样着仙界的每一个地区。
本族的生灵,皆是会受到气运加持,从中受益,修炼速度加快,大道感悟提升。
整个种族,都会因为以位仙皇的诞生,而大受其益。
正所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一个种族,唯有仙皇强者诞生。才能算是大族。
“铛铛铛铛!”
这时,剧烈的钟声响起。钟声响彻九天,整个仙界的生灵。皆是听到了。
立刻之间,虚空之中,出现了一个个身影,施展着遁术,向着某个区域前去,速度极快,似乎深恐迟到一步,耽误了机缘。
鬼族的大尊,神族的仙帝,蛮族的祭祀、妖族的帝皇、荒族的族长等等,一个接着一个,向着远方奔去。这些强者,来自各个种族,皆是一等一等的强者,其中多数以仙王居多,不乏仙帝。
“道友,他们这是要到那里去?”
楚云拦住了一个妖族的仙王,问道。
“道友,莫不是修炼迷糊了吗?”妖族仙王看着楚云笑道,可忽然间感受到了一股心悸的气息:“你是神族王族!”
想着,神族王族高贵的身份,妖族的仙王就是闪过了一丝畏惧,每一个神族王族皆是神族顶级的存在,眼前的修士不过是仙王第二境界,修为弱小不堪,只是不容小视。
“的确,有些修炼的迷糊了,似乎失忆了!”楚云说道。
失忆算是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传言之中,当钟声响起的时刻,始祖山大开,便是仙皇讲道的时刻!每隔十万年,神族便会有一位仙皇降临下一个分身,为众生讲道,只要是修为进入了仙王境界,皆是可听仙皇讲道。只是座位有限,仅仅是有十万个座位,仅仅是有十万的修士!”
妖族仙王说着,施展着遁光,向着远处而去,似乎深恐迟到了。
在三大仙界,仙王、仙皇数量是何其的多多,十万个座位哪里够,可谓是僧多粥少,不得不拼上一把。
“倒是有些像紫霄宫讲道,只是比鸿钧大方了很多!”
楚云思索着。
紫霄宫讲道,仅仅是讲述了三次,三次之后,就是彻底结束了,想听也没有了;可是仙皇讲道,每隔十万年一次,八大仙皇轮流讲道,可不仅仅是三次。
紫霄宫讲道,仅仅是为三千红尘客,名额有限;可是仙皇讲道,却是为十万修士讲道,名额多了很多。
紫霄宫讲道,鸿钧出动的是本体;而仙皇讲道,仅仅是一个分身而已。
只是紫霄宫讲道,又岂能比得上仙皇讲道。
紫霄宫讲道时,鸿钧仅仅是道祖修为,相当于仙帝境界,很多大道理解也不太清晰,甚至多有错误之处;可是仙皇讲道时,各个仙皇皆是大道圣人境界,境界比鸿钧高了太多太多。
“仙皇讲道,我岂能错过!”
楚云身子一动,催动着道轮,施展着遁地金光,脚下金光闪动,速度极快,超越了一个个仙王,想着某个区域而去。
始祖山,传说是始祖所留,平常时刻,隐匿不见,唯有讲道的时刻,始祖山才会显现而出,仙皇的分身会降临下来。
远远的只见,一个十百丈高的大山出现了,在山上坐着一个修士,平凡的好似凡人一般,却是带着奇特的气息,好似大道一体,与大道共存,万古不灭!
这个修士,身上闪动着九彩气运之光,浑身皆是被气运之光环绕,看不出本来面目。
正是讲道的仙皇。
而在上下,是一个个蒲团,代表着一个讲道的名额。
仙皇面前,禁止打斗。
很多修士,只能是靠着遁术,快速的占据蒲团。
一旦动手,只会被自动剥夺名额。
楚云速度极快,靠着遁术,在一个位置,抢夺下了一个蒲团,坐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