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杜荷悠悠从睡梦中醒来,他和往常一样,很自然的伸手去楼枕边之人。
只是今天如何刚把手放到对方平坦的小腹上,想要往自己怀里拉时,杜荷突然发现他们之间好像还隔着一个什么,瞬间杜荷清醒过来,手也迅速收了回来。
此时杜荷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小莹儿,和侧卧的郑观音,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很想确认一下一旁的郑观音有没有醒,但又想到刚才自己下意识的举动,他觉得自己还是趁着郑观音,不管醒没醒,赶紧溜掉的好,不然一会见面那就太尴尬了。
原来昨夜,杜荷在陪小莹儿散步后,是打算回李馨那休息的,可小莹儿就是缠着他不放,最后他没办法,只能在那陪着小莹儿哄她入睡。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天太集中精神想事情,这哄着哄着他自己先睡着了,所以才有了这么一档子事。
明白这前因后果后,杜荷很不负责的果断选择跑路,甚至连理由都想好了,是为了不让他和郑观音彼此之间感到尴尬。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这典型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最真实的表现啊!
而就在杜荷离开后,刚刚还侧卧着背对着杜荷的郑观音翻了个身,脸也红红的。
没错郑观音刚刚就是在装睡,甚至说这一晚上她就没怎么睡着过,所以杜荷才伸出他的咸猪手时,郑观音已经惊醒了,只是还没等郑观音内心纠结要不要打掉杜荷的手,并大声训斥他时,杜荷一系列动作,直接让郑观音傻眼了。
特别是听到杜荷悄咪咪开门出去时,郑观音甚至对杜荷这一系列动作感到好笑。
毕竟不管从那一方面来说,别说杜荷摸一把郑观音了,就是现在把她办了,那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可偏偏杜荷没有那么做,这让郑观音对杜荷的感官更好了些。
只是杜荷这样的触碰,还是让郑观音脸红的不行,这说到底这个时期的女性,还是相对的保守。
当然了只是相对来说,要是和贞观后期比,那民风之开放,很多现代人怕都接受不了。
不过那时期,会有这样的风气变化,其实也很理解,毕竟那个时期突厥,吐谷浑还有很多西域小国,甚至高句丽都败倒在了大唐铁骑之下,民族自信已经建立起来,民间风气转变也是能理解的。
毕竟当一个国家强盛到让周围小国纷纷臣服,身为这样一个强盛国家的国民,要是都没这点自信,那才真是有问题了。
所以,有时候一个国家的脊梁骨硬不硬,那真是一仗仗打出来的。
就像后世,那场打败世界联军在谈判桌上签字的抗美援朝战争。
很多人都说为了那么一个小国,把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全都拼完了,根本划不着。
可问题真的是这个问题吗?不是,那一场大战,家底是拼完了,也牺牲了无数人,但那一场大战,打出来华夏子孙近百年来对外战争中最大的信心,骨气,也把百来年被世界列强打断的民族脊梁,重新用一场大胜接续起来,告诉世人华夏民族站起来了,这才是那场大战所具有的意义。
而现在的大唐,也在用外族的骨和血,重新铸就着华夏民族数百年来,被五胡乱华打断的民族脊梁。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此时从郑观音房间逃出来的杜荷,正像一名痴汉一般,蹲在一处墙角处,看着刚刚摸过郑观音小腹的手,在那傻笑。
那模样真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要多贱有多贱,简直就是在给无数穿越者丢脸。
因为这货根本就没有一个身为穿越者的自觉,别的穿越者,不说怼天怼地怼空气吧!
但这穿越了找媳妇,那都是奔着好的去的,可他到好婚姻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不说,娶的两个,全是寡妇不说,一个还带着个拖油瓶。
且这丢人的东西,不但欣然接受了,还对喜当爹没一点抵触,现在更是为了摸了人家一下小腹就露出这样的表情。
不说是给穿越者丢人了,就算是身为男人,那也是丢人丢到家了,说他是刁丝都算抬举他了。
“少爷,您在这干嘛啊?”就在杜荷略带猥琐的笑着的时候,路过的小梅不解的问杜荷。
“是小梅啊!怎么今天没守着杜莲那丫头,还是你终于良心发现,想起我才是你主子了!”杜荷一看来人是小梅,立刻收起脸上那猥琐的表情,冲着小梅打趣到。
“少爷,您还说呢!我这样那还不是您要求的!”小梅一听杜荷这么说自己,她撇了撇嘴,冲杜荷说到。
“好啊,看来这段时间没跟在少爷身边,这都学会顶嘴了,看少爷今天好好给你检查检查身体!”说着杜荷便一把拉过小梅,让其跌坐在自己怀里,并伸出自己的手。
面对杜荷的调戏,小梅除了一脸的红韵,到也十分的顺从,毕竟小梅也早已经习惯了自家少爷对自己的作怪。
不过杜荷也没做太过分的事,只是稍微调戏了一下自家的小侍女便放过了她。
并且也从她那得知,她是被刘福安排让她来叫杜荷的。
因为那些个管事的都已经到了,正在等着杜荷呢!
听到自己让刘福召集的莱国公府的管事到了,杜荷有些无语的看了看天,然后在那吐槽了一句“这大早上的怎么就来了。”
不过吐槽归吐槽,但人都来了,那让他们等太久也不好,杜荷便让小梅去自己书房,把他准备的那些计划书,图纸什么的都搬过去。
他自己则先返回郑观音的院子里去洗漱,顺带先把小莹儿那小丫头弄醒,先陪她玩一会,省得她一会又苦着找自己。
至于说遇到郑观音会不会尴尬,那已经不在杜荷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就这样杜荷返回郑观音所在的院子,轻轻的把小莹儿弄醒。
虽然小莹儿是被杜荷弄醒的,但好在她没起床气,醒来后乖乖跟着杜荷一起洗漱,一点也没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