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在现代的生活,在这里他同样能给予她,只要她想要的,他的权势通通都可以满足,让她找不到半点理由怀念现代的生活,好似不甘心被比较一般。
他的心思缜密,悉心安排让夏如画更加不安,这眼前还摆着个掌眼选妻的难题,她本想自立,没想到他这般贴心,这日后没了他的帮助,她该怎么办?!
她怀着忐忑的心跟在赵瑾言身后。
这些不安他自然全部明白,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只要迈过这个坎,一切就顺势而为了。
案发现场尽管一片狼藉,可少了满地的白骨,可算是压制住附近的人心惶惶。
盘查这样的工作自然无需赵瑾言亲自逐个查问,两人在附近的茶寮找了个位置坐下,没一会影卫便带着一个普通村民上前来。
“公子,这位是附近八喜村的村长。”影卫介绍。
那村长自是清楚面对的何许人物,惊慌的脚步立即下跪,“草民——”
“不必多礼了,你只要如实回答本官的问题即可。”赵瑾言打断他的话,将他的动作吓得僵住。
村长在影卫的搀扶下起身,恭敬的说:“草民定知无不言。”
“这一年间,你们村里可有失踪人口?”赵瑾言条理清晰的问。
“回大人,没有,这村里邻里都是相熟的,失踪此等大事必定会通报官府,也未听闻有失踪村民。”村长说。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赵瑾言脑袋快速运转,又问出关键:“那期间正常死亡的可有?”
一旁仔细聆听的夏如画目光条亮,心有灵犀一般明白赵瑾言的隐晦,划着重点的说:“年纪约三十岁的中年妇女,还有十八岁左右的青年。”
被他们这样提醒,勾起了村长的记忆,说:“年前王大牛家的媳妇李阿娟好像是重病死的,年龄大约是三十一,邻村的易家村的易晓川上山狩猎被毒蛇咬死,也是刚弱冠二十岁吧。”
问对了方向带来的激动让夏如画忘记原来的不安,雀跃的上前说:“可还有其他,你把这一年来,附近所有死去的人都给说说。”
见她恢复往日的光彩,赵瑾言嘴角亦挂上笑意。
回程路上,夏如画看着影卫记录的案卷,心头说不出的高兴,“终于又找到第二个共同点了。”
跟在她身后的赵瑾言开口纠正:“错了,这是这起案件的第三个共同点,其一是死者的致命伤,其二是死者藏尸的地点,其三才是死者都是期间宣布的死人。”
他的打击让夏如画心头一酸,“哼,有本事你凭这三个共同点找出凶手来啊。”
赵瑾言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嘴角。
见他沉默,夏如画心头自觉找回一丝自信,“到头来还不是得靠我在死者身上找线索。”
“是啊!万事都少不了你。”正如他的人生也一样,赵瑾言目光含情的看着她脸上慢慢变得闪亮的笑容。
难得被他捧了一回,夏如画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谨言,你有没有考虑过,把自己一辈子奉献给为冤者伸冤的伟大事业上?”夏如画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