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不敢再冒犯,推着轮椅离开。
翌日,夏如画检查完乞丐的伤口情况后,将准备退出房间的婢女叫住,问:“你们爷究竟是那条道上的?”
尽管婢女不是十分理解她的话语,仍回答:“具体还是请姑娘去问爷吧,身为下人不应该议论主子。”
夏如画不听她的话,仍自顾自的猜测:“莫非他的身份见不得人?他该不会真的是坏人吧?”
听见自己心中伟大的拓跋珏被她冠上难听的头衔,婢女激动的反驳:“不是的!王爷是个好人,请姑娘注意言词。”
“哦,原来他是个王爷,也该是个有权有势的人物了。”其实这样的身份夏如画早有猜测,只是她意不在此,仍继续的准备挖掘更深层的信息,继续装模作样的意为谋略。
自古关心则乱,婢女心头烦恼自己的一时失言,“姑娘您能当做没听见吗?”
“当然不能了,你身为他的婢女,竟然守不住秘密,很应该得到惩罚才是。”夏如画正色的威胁,随即又换上一脸温和说:“不过幸好你暴露的对象是我,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这地狱天堂来回一遭,让婢女身心疲惫,捉住机会立即离开。
夏如画立即追出去,在她身后嚷嚷:“别走呀!我还没问完呢!小姐姐叫什么名字?咱交个朋友吧。”
都怪电视上的套路太繁琐了,她还没铺垫完就让对方给逃了,又失算了!
廊下转角,险些撞上正在转角过来的拓跋珏,她及时刹住脚步,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惊恐的倒抽一口气。
拓跋珏脑海一阵幻想,一丝失望的睨了她一眼,身材倒是挺丰腴的,就是为何少了少女该有的馨香,再看了看她的装束,这怎么还是那套衣服!这都几天了?!
“你都不洗澡的吗?”拓跋珏拧眉质问。
夏如画一怔,随即明白他眼底的鄙夷,回道:“我又没有臭狐,你为何一脸嫌弃的,我离你远一些就是。”
见她忧伤神色,拓跋珏立即安抚道:“我没有嫌弃你,只是你们女子不是应该很注重清洁才是?”
“我……我入乡随俗。”夏如画羞红了脸鼓起的低垂。
拓跋珏对她的言词无奈摇头,说:“看来日后要给你重新找个好老师”
夏如画明显一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出神。
她的表情让拓跋珏脸上的笑容僵住,试探的问:“怎么了?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你究竟是谁?”夏如画问。
这个疑问让拓跋珏一时纠结,他现在就该对她坦白吗?
“这问题重要吗?”
“这问题不重要吗?人与人相处,首先最起码要互相认识吧?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夏如画心中早有结论,只是仍想要他亲口承认。
“你是我的囚犯,知道这点便足够了。”拓跋珏拒绝和她眼神接触。
“你这人真有意思,死活都不肯说自己的名字,莫非你的名字太难听了?”夏如画幼稚的讽刺。
她的不依不饶让拓跋珏愠怒,他的本意也并非要隐瞒,而且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