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言只觉得额头抽抽的生疼,无奈的说:“那不是法术。”
“忍术也可以啊!”夏如画自以为善解人意的退而求其次。
忍术他倒是想学,如何忍耐她的技术!赵谨言妥协的叹气:“你可以随我一起查案,不过你必须要答应我的条件,办案期间不准问,不准张望,不准任意行动,不准离开我半步。”
夏如画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那你干脆把我栓你腰带上得了。”这么高难度,会法术都不一定做得到吧。
“做不到,你便在家好好读书,你的词句仍是用得不合当。”赵谨言乐见其成。
他态度的坚决无奈自己处于劣势,咬了咬牙,只能应承:“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
待竹青和夏如画先行一步,赵谨言冷冷的睨了竹叶一眼,说:“作为一个贴身婢女,自己的主子心情烦闷,理应要想法设法的开解,而非敷衍,若你的能力仅仅如此,我认为你没必要当未来瑞王妃的贴身婢女。”
竹叶心口烦闷,她自然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可是自己的傲气不容许违背自己的誓言,只能咬牙认错:“公子,放心,不止您认定夏如画,瑞王妃是她,我才心甘情愿的履行我的誓言。”
这短短的日子相处,尽管夏如画古怪,可人却是极好的,她看上去憨傻,却有自己的原则,对她更是真诚以待,比那曾经羞辱过她的某些个高门小姐好不止千万倍!既然这辈子只能是婢女的命,她又怎会和自己过不去呢!
赵谨言对她脸上的固执满意的点头,这才跟上前去。
到了郊外的茶寮,夏佟旭焦急的等待,见到女儿一同骑着骏马而来,不禁急眼:“你怎么把如花带来了。”
“爹,我现在叫如画!”夏如画立即纠正。
赵谨言的轻咳声在她头顶响起,夏如画一顿,不情愿的闭上嘴巴。
“先生放心,如画和我有约定,不会影响查案。”赵谨言脸上隐隐带着微妙的笑意,看似十分享受这样的气氛。
夏佟旭仍是不放心,不过赵谨言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他自然有他的道理,也就不再执着了。
“方才我和城南的乞丐闲聊打听,对方说认得那个知府的随从,并说他经常出入城南一家药铺。”
“据我所知,张小哥很少出门的。”每回出门都只是出来探望她,至少他是这么说的。
“如画,你答应我的事情呢?”赵谨言又训斥。
夏如画的兴致被扑灭,一脸不悦的‘乖巧’待在一旁。
夏佟旭看他们之间的氛围不明,又继续说:“正因为他不常出门,所以一说起来,城南的乞丐就特别有印象。”
夏如画本打算又说些什么,在赵谨言投来的目光下被迫咽回去。
“先生在临安城许久,那间药铺可有古怪之处?”赵谨言问。
夏佟旭摇头:“没有,就是寻常的药铺。”
赵谨言思索着,目光睨了睨暗处,说:“去查查。”
夏如画还以为和她说,起身不明的看着他依然安坐在位置上,不禁催促:“不是要去查?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