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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在苏瑾珩的目光中忍不住一个瑟缩,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走吧。”苏瑾珩首先抬脚拾阶而上,看着倒像是他要带知夏到他自己的地方做客似的。

“哦,好。”知夏不知不觉地进入了角色,由他牵着鼻子走了。

直到回到了她的宿舍门前,苏瑾珩站到一旁等她拿出钥匙来开门时,她才想起来:对啊,现在是回她们二号楼啊,怎么反倒苏瑾珩才像是这个套间的主人似的了?

顾宝岚今天忍不住跑去找她家男人去了,屋子里没有人,苏瑾珩一进门就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知夏跟进去的时候发现他拿着碗和汤勺子在洗,见她进来还阻止:“你去坐会,等着喝汤就成,明天还要上班呢,好好休息。”

啧啧,这人是有多记仇啊,或者说是有多介意别人说他弱啊,这么快就把她的话给还回来了。

不过知夏是该做的运动做过了之后,其他时间里能坐着就不站着的人,所以对于苏瑾珩的话没有丝毫的介意,并且在心里还考虑起了以后是不是逮着机会就鄙视一下他的体力什么的,让他继续像现在这样巴巴地上赶着劳动?

刚刚吃完饭,俩人喝得很慢。不过区区两碗汤,喝得再慢也有喝光的时候,知夏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既然他洗碗盛汤了,那么也应该轮到她洗碗了,没想到起身想要收拾的时候又被拦住了:“我来吧。”

“你来?”知夏用一种“你行不行啊,别把我的碗都打碎了啊”的神情看着他。

“你信不过我?”苏瑾珩微眯起了眼睛。

“没有,没有。”知夏抬手恭送他进厨房,“您请,您请。”

洗完了碗,苏瑾珩还没有告辞的意思,在客厅里左看看右看看,大有“还有什么活,尽量冲我来”的意思。知夏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你还不累吗?”

早知道就给他留点活计了,例如让他把地拖了什么的。无奈昨晚她刚拖完的地板光可鉴人,没有再拖一次的必要。

“累?”苏瑾珩反问,“你觉得我的样子像是累了吗?”

知夏:“……”我错了,我错了,大佬,我真的知错了。

“你体力真好!”知夏真心地恭维着。

“嗯哼。”苏瑾珩一脸的“这种事实你居然现在才发现?”。

“我的体力就不如你了。”知夏含蓄地暗示自己该休息了。

“没事,以后有什么粗重的活,由我来。”苏瑾珩大包大揽道,似乎没有领会到知夏的意思。

“我想睡觉了。”知夏只好说得直接一些。

“哦,那你睡。”苏瑾珩顺口应道,但人还是坐着没动。

知夏:“……”不正常啊这人。

一时之间,知夏也拿不准应不应该继续说什么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刺激到他。

“要我陪你吗?”见知夏不动,苏瑾珩还楞楞地问了句。

知夏:“……”是谁给了你耍流.氓的勇气的?

“你有点不对劲啊今天?”知夏决定还是开诚布公,“到底怎么了?”这别扭都没完没了了。

“啊?我……”苏瑾珩似乎是被这样的问话吓了一跳似的,看了看她,有点犹豫,“你……”

“有什么话你还不能直接和我说?”知夏有点躁了,“不方便说的话……”你就走吧。

“我说。”苏瑾珩赶紧打断她,生怕迟了她嘴里会说出什么让他心塞的话来,“你明天真的还要去看骆家豪吗?”明明今天去之前她是说知道了不去看一下不好所以才过去的,怎么到后来又变成答应了人家明天还要去了?

而且还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事,而是骆家豪说闷了,她再去的话不是陪人家解闷了么?

普通朋友哪个会因为对方闷而专门去陪聊的啊?她这样做,不担心骆家豪会误会什么么?

“你不是已经拒绝他了么?”说出来可能会让她觉得他有些僭越了,但是不说的话他又不甘心,“你再频繁地见他,会不会让他更加不会死心?”

咦?原来他还会有这样的想法?知夏盯着苏瑾珩看了一会,所以他之所以会一直没有放弃,是不是因为自己对他的拒绝不够坚决?所以让他觉得还有希望?

“你……你是怎么想的?”苏瑾珩追问。

“只是顺口答应了而已,到时找个理由不去就行,很简单。”应对起来不简单的反而是苏瑾珩,她接下来到底要怎样做?

但是他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除了在行动上黏乎了一些之外,在行为上也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俩人目前跟一般的好友的相处模式差不多,她似乎也不好开这个口。

本来这样子好好的,她再多此一举地去提什么“不行,我们还是绝交吧”会不会太无情?

而且……真的要绝交吗?

面对其他人,例如像李修远或是苏牧野,甚至是骆家豪,如果说要绝交,她都可以毫不留恋地下手去做,但是面对苏瑾珩……也许是与其他人相比,苏瑾珩跟她之间的牵绊比较多的缘故,一想到要绝交,从此不相往来,心里总有点难以狠下这个心。

苏瑾珩本来在听到叶知夏说会找个理由不去应约时心里本来是开心的,但是在接下来他看到她的目光频繁地在他的身上巡梭时,心里不由渐渐有些不安起来。

这种不安甚至盖过了喜悦。

“时间不早了,你早些睡,明天还要早起煲汤呢,我也先走了。”不管她在思考着什么,他本能地想要打断她的思路。

“不多坐一会吗?”知夏似笑非笑地看着突然变得有些慌慌张张起来的人。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他无措,她总是忍不住要逗他几下。

这一次他古古怪怪地别扭,就让她逗起他来更不手软了。

苏瑾珩听到知夏的挽留,本能地眼睛一亮,但是很快就垂下了眼睑:今天差不多了,还是别捋虎须了。她对他是有些容忍,但是这个容忍是有限度的。

把限度给刷爆了之后,情况会失控的。

苏瑾珩摇摇头:“我该走了。”

知夏斜他一眼,他居然还知道什么时间“该走”,刚刚深更半夜硬是要赖在只身在家的姑娘住处的人是谁?!

“你不送送我吗?”苏瑾珩看到知夏听到他说要走之后还坐着不动那老神在在的模样,心里又开始有些不平衡了。